【鸢蒙逊】请注意饮食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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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持续到天色渐沉时,众人的兴致已到了某种近乎狂乱的巅峰。油灯被一盏一盏地点亮,饭菜也不停地被撤下又换新。大笑声,喧哗声,杯盘碰撞的叮咚脆响,有人醉倒在桌下的衣物窸窣和重物倒地的闷响。陆逊按着眉心看不远处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桌椅和人,熟悉不熟悉的面孔都混在一处,兴高采烈七嘴八舌不知在说什么。这是难得各位将领都到齐的一场宴会,自中午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他甚至不愿去想后续这些损耗到底谁会去负责,——反正绝不能是他。除非周瑜真的这么要求。 他也喝了不少。相较于他平时的酒量和饭量来说,这一次宴席实在是有些超过了。分明已经是夜晚,他却仍觉得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焦躁不安。直到身边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他才猛然从这感觉中暂时挣出来。 “伯言,我有点难受——” 男人可怜巴巴地低声道。吕蒙今天也不怎么老实,差不多从东吃到西,喝到最后跟谁都能勾肩搭背侃一通。陆逊甚至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又坐回来的,不过考虑到现在也没人注意他们,他便也没把那只手甩开。 “不是说了少喝些。行了,等我去给你要点醒酒汤。” 扣着他的那只手却收得更紧。吕蒙差不多已经快粘在他身上,发丝散落在他脸颊旁边,蹭得他直发痒。 “没喝多,就是……我猜……应该可能是那个…那个菜吃得有点多了……” 陆逊于是迟迟地意识到什么。今天厨房的人不知道抽什么疯,上的某道菜用的尽是些叫人上火的食材。他还特意避开了那些菜,但出去说个话的功夫吕蒙便把他的食盘堆成了个小山,他没细看便也都吃了。怪道他从刚才就觉得浑身说不上的发燥,原来竟是这等上不了台面的原因。他恨铁不成钢,把那粘过来的大狗脑袋又推开。 “都叫你少吃些了!……罢了。罢了。我先回去,你过会儿再跟上,……我回家等你。” 他声音压得低,脸上浮着的红又深了些。吕蒙迷茫地看着他,旋即突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险些跳起来。两人纵然交往许久,该说该做也都办得差不多,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多少还是有点过火。陆逊推开他,也不敢去看周围,颇有些做贼心虚地绕过人群,从侧门匆匆离去。此次宴席因为规模不小,特意设在城郊的演兵场,他刚绕过一丛半人高的灌木,就听见身后一阵重重的脚步声,旋即便被从后紧紧拥住,耳际落上数个热切而guntang的吻。 “不是让你过会儿再走么!叫人看见了怎么办——哈啊,别亲了,唔——” 两人脚步没刹住,因着惯性仍一起向前趔趄了几步,直到撞上一棵老树才停下。陆逊甚至能隔着衣服感到那树干粗糙的纹理,直硌得他后背生疼,但他已分不出神理会这些微的痛觉。从刚才就迟迟烹煮着他的那股火焰终于在肢体触碰的刹那熊熊燃烧,吕蒙急切地吻他,毫无章法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陆逊被他吻得身子发软,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结果当然是叫面前人成功有了可趁之机,顺势埋进他颈间吻得啧啧出声,毫不客气地在白皙一片的肌肤上印下情色的印记。 陆逊只觉得对方连呼吸都烫得吓人,尤其可悲的是他也一样。早已被荤物添油加醋的本能在急切的肌肤相亲下一触即发。他只觉下身硬得发痛,几乎是本能地倾身向前,毫不相让地以同样的方式回敬对方的粗鲁。吕蒙哪里受得住如此撩拨,三两下便拨弄得他衣襟散落,两人赤裸的胸膛相贴,陆逊甚至能感到对方凸起发硬的那两颗rou粒在他敏感的胸rou蹭动,也挤得他挺立的乳粒东倒西歪,拉扯出的微妙痒意如蛛网般从胸口蔓延,又因着这恰到好处柔韧的压力,叫这激烈的快感从乳尖径直窜向每条神经,令他忍不住想抓挠什么,却没发现吕蒙早不知何时挤进他两腿之间,此时早将他下身也剥离出来,两根发硬昂扬的男根被拢在一道,颤抖着碰撞在一起。 他们都因为这过于简单粗暴的接触发出满足的喘息。陆逊手心攥着不知何时扯下的黄褐色发带,有意无意地从对方发丝捋到后肩的疤痕。吕蒙受用于这般的抚摸,如某种毛茸茸的动物般又贴上他的肩头,将身体送进他手里。陆逊便又从肩头抚上他腰后,又从腰际绕上他乳侧,指腹习惯性地绕着他过于饱满的胸肌摩擦打转。吕蒙僵硬着,为这明目张胆的取悦血脉偾张,——陆逊总是少有如此主动的。可现在,他克制守礼的爱人,却喘息着从他身上汲取着同等的欢愉。两根高昂的性器搏动着,如各自的主人般兴奋不已,吕蒙托着对方柔软的囊袋揉捏,顺着柱身毫不怜惜地来回撸动。陆逊为这过分的刺激颤抖不已,连喉间都克制不住地涌出叫人脸红的喘息,几乎是求饶般地攀上爱人的肩头,去吻他的眉头与面颊。 直至guntang的乳白液体落了两人面前一片,飞脱的理智才终于短暂回笼,陆逊脸红得快要滴血,拼命想推开仍压在自己身上的笨蛋恋人,却被对方意犹未尽地含住耳垂,在他耳边含含糊糊地撒娇卖乖。 “伯言,我还难受着呢……你再摸摸我,再多做会儿嘛……” 冰凉的软rou被舌尖搅得啧啧出声,宽大手掌顺着半开的衣襟一路向下,顺着腰身来回抚动,直摸得腰侧的肌rou跟着条件反射地一阵颤抖,摸得身子的主人失了力气,任由那手撩起他下袍,扯开亵裤,在尾椎处意味深长地来回轻挠。一股微妙的痒意便瞬间沿着脊椎窜上,陆逊惊慌地夹紧双腿,恼羞成怒地拍开那不老实的手。 “光天化日的,净胡闹!要是叫人看到——” 吕蒙却一点不怵,不怀好意地笑着撑起身子看他。 “天黑着呢,哪儿有太阳啊。而且——你还能忍到回家?” 某个不受自我意志影响的部位当真已经颤巍巍地又站起来。陆逊绝望地在心里咒骂那该死的宴席,面前热源就趁机又覆上来,掐着他的胸脯,咬着送到嘴边的乳尖亲了又亲。 “就一次,伯言,好伯言,我真忍不住了——让我cao一次吧,就在这里,好不好?” 陆逊胡乱点着头,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盼着这场比梦还要荒诞的原始冲动快些结束,吕蒙却将他的应允当作了某种开始,兴奋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人翻了个个儿压在树干,胡乱扎起他繁复的衣物下摆,便沾着刚刚喷溅出的,尚未干涸的体液,火急火燎地按上那隐秘的入口。 “吕蒙!你——啊啊…哈啊,你……别进那么…太深了……呃唔!” 尚未做好准备的xuerou过于紧实地将那粗长的蠢物紧紧包裹,吕蒙被吮得倒抽一口气,低声喃喃哄着恋人放轻松,身下却动作不停,径直提起那劲瘦腰身,逼得陆逊上半身几乎趴在粗糙树干,下身对他高高挺起,雪白臀瓣间正露出吞吐着巨物的嫩红xiaoxue,本来紧致的xue口被生生撑开,透明体液随着rou根进出被拍得四下飞溅,落在两块被cao得来回摇晃的软rou上,涂得一片晶莹。一切都在月光映照下格外清晰。吕蒙被这yin靡景色激红了眼,更凶猛地抽插,囊袋拍打在柔软臀rou,在宁静的荒地发出格格不入的色情声响。 他们从没如此急切地索求着对方。或许是夜晚,也或许是无人的静寂,将一切欲望都凸显无疑。陆逊再无暇顾及纲常道德。粘腻的呻吟从喉间涌出,断断续续地在清冷的空气中摔成一团雾气。纵然身体的主人不愿承认,水液仍从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令那凶物进出得更加顺利。吕蒙的本钱实在不小,几乎每一次抽插都或深或浅地捅蹭着那浅显的凸起,陆逊只感到小腹升腾起连绵不断酥麻的刺痒,如电流般沿着脊柱蹿遍全身,连身体也不受控制,腰部下意识挺动着,臀高高翘起,去索取最原始的欢愉。涎水沿着舌尖从口中滴落,他发丝散乱,乳尖未经触碰也高高挺立,又被身后的动作拉扯着不断撞上粗糙的树干,却正好缓解了他胸前无法顾及的痒。 陆文秘包裹严实的身体如今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泛着深陷爱欲的粉红,吕蒙喜欢见到他这样,——不再压抑,不再逃避,只如此坦率地接受着性,接受着汹涌的快感。由身为恋人的他给予的快感。思及此处,吕蒙不由意动,干脆停了动作,压上他耳边,吻着恋人guntang的耳廓,坏心思地挑弄他已岌岌可危的理智。“我以为你讨厌这样呢,伯言,要不——到此为止,咱们回家?” “……你!”陆逊正被一股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头晕目眩,闻听这番浑话,当真气得眼眶发红,吕蒙见他要发火,赶紧投降,“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哎哟…你又什么都不说。万一待会儿回去,又都是我的不是——” “难道还能有错?若不是你先……唔嗯…我也不会这么…想碰你……啊啊……慢些!子明!…子明!” 吕蒙被这坦率的话语激得再也忍耐不住,径自抬起恋人的一条腿,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得贴在树上。陆逊已被cao得xiele不知几次,如今即便快感重新自身体深处翻涌而来,yinjing也只吐出些许清液。吕蒙却还不饶他,一面在他体内冲锋,一面还要叼着他的后颈,含含混混地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 “伯言……别躲着…别再不承认了……以后我们都像这样做吧…好不好…好不好嘛……你明明也很喜欢的,对不对?伯言,你自己说——” 这个姿势进得实在太深,陆逊被他牵着手,一路抚上自己被顶出隐隐形状的小腹,吕蒙见他发现,便更坏心眼地在里戳弄,浅浅抽插,专对着敏感点蹭弄,直捅得陆逊被快感冲击得几近崩溃,下意识地转头索要他的亲吻。水声啧啧,不知从哪个地方传出,吕蒙欣赏着爱人被情欲浸染的脸,忙不迭地吻去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直觉得下身被绞得愈发涨痛。 “伯言,我想——” “吕将军!吕将军!是您吗?” 一声招呼声突然传来,两人都吓了一跳。粘腻的空气被撕破,两人这时才重新想起自己并非身处无人之处。理智迟迟地回笼,陆逊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出了如何荒唐之事,不由羞愤不已,下意识就想踹开吕蒙,却没曾想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抬起另一条腿,生生被托抱起来,那根要人命的玩意也进得更深,捅得他小腹一阵痉挛,身上也失了力,只能就劲抱住对方脖颈,两条长腿也被迫夹在他腰侧。吕蒙见他稳住身子,便将掉在一边的火红外袍扯过来盖住他,不动声色地带着他转向粗壮树干的背后。男人动作虽轻,却不知是有意无意,恰到好处地颠弄了两下爱人的身体。陆逊浑身除了那托着他的手和戳在他身子里的yinjing,其他再无借力处,也正因如此,那凶器才戳得更深,戳得他战栗着抱紧吕蒙,高高扬起脖颈,双目失神,终于无声地达到了一次干性高潮。 见这边没动静,那声音便有些疑惑,“吕将军?不在这儿?那衣服怎么挂这儿了,这酒喝得……” 脚步声终于又离开,直到四周重又归于平静。陆逊腿根抽搐着,浑身都柔软得不像话,吕蒙爱不释口地吮着他的锁骨,他的乳尖,在那鲜红的乳晕上啃下深深浅浅的牙印。——他早在刚才便与爱人共同达到了高潮,此时还迟迟舍不得将yinjing从那温柔乡中拔出。但即便如此,温热的白色浊液也还是顺着圆润的股缝汩汩流出,陆逊此时终于从那疯狂的晕厥中回了神,哑着嗓子,直要他放手。吕蒙却将外套一抖,铺开在地,就势将人放倒在上。 嫩草刚刚抽芽,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折倒,散出一股清新草香。陆逊浑身无力,就这么被掰着大腿,下身毫无遮拦地示于人前。嫩红色的xue口被捅得大开,哪怕那凶物抽出去,现在也还张着圆口,久久合不上。柔软的腿根沾满xue口淌出的白色液体,情色异常。吕蒙心满意足地欣赏着他干的好事,又在近在咫尺的大腿内侧狠啃一口。陆逊被他咬得低呼出声,恨恨地要踹他,却没想到那吻不肯停止,沿着腿根一路向下,又在关键部位戛然而止,转而贴上他颤抖的小腹。吕蒙眨着眼睛,眼巴巴地瞧他,陆逊心道不好,想要阻止,却在听到话语的同时便被堵住口舌,脑中最后留下的仍是吕蒙可怜兮兮又理直气壮的声音。 “人都走光了,那我们再来几回也行吧?哎呀,都怪今晚的菜,都——赖——它——” end. 后续1: 吕将军喝酒喝得衣服都丢了的趣闻传遍兵营。有不少人来打趣问吕将军昨晚难道裸着回的家,对此吕蒙语焉不详。只表示借了别人衣服,于是又引起新一轮嘲笑。毕竟给了衣服人家又穿什么,吕将军真是编都不会编。 被勒令禁言的吕将军:他批着外套,我再背着他不就完事了,你们这些人有没有想象力(不是 后续2: 吕蒙被迫吃素一个月,据说连广陵王帮忙说话都不好使,留的烤rou和鸡蛋都便宜飞云了。没人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反正陆文秘说不行那肯定就不行) 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