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初次。
宋寒走后,陆溪月颓然地倾倒在身后的软床上。 方才那番对峙,把她的身体抽空了力气,原本病态的脸愈发苍白。 她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怎么会这么沉不住地和宋寒哥哥说那些话。可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宋寒那些话,就像是触碰了她心里的逆鳞。她从来将对哥哥的爱视如珍宝,是藏在玻璃罐里的水果糖,她怎么可以让自己心爱的糖果由人随意践踏。 呼,心还在横冲直撞地狂跳,可这次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哥哥他又“回来”了。 “别怕,有我呢。” 陆溪月眼眶发烫,哥哥,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记得我们每一次的亲密接触。刚才和宋寒哥哥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一点也不好受,脑子里闪过的片段,好多都是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旖旎画面。 现在……你是不是也在提醒我,我们根本没有错?和最爱的人zuoai并不是可耻的事吧…… 她又想起那天,她曾以为,那天会是他们灵rou结合的第一次。 那是一个周六的上午,风和日丽。钟点工乔姨家中临时有事回去后,家里只剩下陆溪月和陆半明两个人。 他们窝在同一张实木沙发上看电影,哥哥盘腿挺坐,一边掰手里剥好的橘子一边投食给正侧躺她腿上的meimei。 春日的暖阳斜斜地透过身后巨大的落地窗照到沙发顶上,洋洋洒洒,让人充满懒意。 咀嚼完口里香甜的橘子,陆溪月习惯性地张嘴去迎接哥哥流水线般的投喂。这一次,她等了好一会儿,迟迟没见橘子被塞进口。 平躺过来仰看了一眼比自己高一截的哥哥。哥哥不知为何像被人点了xue一样,一动也不动,手里的橘子掰了一瓣捏在两指间,也不见动作,只是停在半空。 她抬手掐了掐哥哥的腰肢,喊他“哥哥,你怎么了?” 他倏然反应剧烈地抖了一下,陆溪月吓了一跳,立马直起身子,两腿分开趴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哥哥?” 哥哥终于侧过脸来,回视她。深邃的眼眸里却藏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时,电视里传来了几句暧昧的呻吟声。 “啊~” 粗线条的陆溪月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她只顾吃橘子看手机,压根没关注到电视里电影播到哪个情节。 等等?难道他们一直在看少儿不宜的电影? 陆溪月的耳根蹭一下红起来,摊开手掌挡住哥哥的眼睛。 “不许看!” 她发现哥哥的耳朵也红透了,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你是想把我挡住,然后自己偷偷看吗?” 咦?怎么可能?!她才不会那么色! 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手挪开,又觉得不行,再次去蒙他的双眼。 电视里的叫床声更大了。 “啊啊~” 她羞地想钻地洞里,“我才不要看!你……你把电视给我关了!” “我眼睛被你蒙上了,我怎么知道遥控器在哪啊!” 陆半明无奈地说,嘴角却渐渐翘起。 陆溪月只得又一次把手移走,只是这次,刚移开一点距离,小手就被哥哥一把攥到手心里。 “干……干吗?”她心头一跳。 陆半明捏着她的手心把玩,突然巧力一施将人拽到自己身前,两个人鼻尖碰鼻尖,只差一点,就要吻上。 陆溪月的心扑通扑通像磕了药一样猛跳。 哥哥的身体好热,他发烧了? 陆半明低首凑到她耳边,几乎是贴在她的耳道里说话,声音温润而磁性,带着刻意压低的小小气泡音。 “干你好不好?月月,要不然,我们试试?” 她整个脸颊像一根火柴丢进倒满汽油的草垛子里,烈火燎原一般燃烧起来。 “等……等一下!”她的脸真是又红又烫。 哥哥刚才说话的声音好撩人,她差点想答应了。 可是…… “等什么?”陆半明捧着她的脸,火热的掌心贴上她guntang的面颊,一触即燃。 陆溪月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陆半明轻笑,抓起她的双手分别搭在自己脖子上,“月月,我等不了了……来,两只手抱紧我,腿夹住啊,一会摔了就自己找地方躺平,我可不负责。”说着,顺势分开她的腿夹在自己腰间。 陆溪月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挂在哥哥身上被抱了起来。 “啊!去哪?” 她第一次见哥哥这么猴急,抱着自己晕头转向,一下晃到她的房间门口,转念又抱着她转回他自己的房里,中途还差点弄错方向,进了爸妈的卧室。 “失误失误,都怪你挡了我的视线。” 难道,这就传说中的“色欲迷人眼”? 床上的被子推开,她被轻柔地平放在他的大床中间,墨色长发像打翻的墨水七零八落地洒在枕头上,身上穿着和哥哥一样的款式颜色迥异的家居常服—当然,这也是陆母的亲自为两个宝贝挑选的。 他俯下身,两臂撑在她头两边,问,“月月,你刚才说等一下,等什么?” 被哥哥这样近距离的压着,她紧张地攥紧衣摆,咬着唇,羞赧说,“我……我害怕。” 和哥哥做那种事,她以前一想到就会脸红心跳,实战的话,她觉得自己会哭出来。 “怕什么?嗯?”他坏笑地将唇贴下来,来回轻扫被她自己咬的红润的嘴唇。 陆溪月呼吸一滞,紧紧闭上眼睛,衣摆都快被她攥皱的不成样了。 “曼曼……曼曼说,第一次会很痛……” “…….曼曼她做过?” “没……她网上看的,她还说会流血呢!所以……我怕……哥哥……我不敢……”另一只手也攥上另一边衣角,很好,这下两边对称了。 陆半明发出一声带着胸腔震颤的笑声,扶额道,“你那个同桌顾曼曼,是不是平时生病都上百度治病啊?什么都网上查,实战能和纸上谈兵一样么。这你们都信,嘁。” 陆溪月紧闭的双眼登时睁大,刚好对上哥哥径直望向自己的双眸。 和平时的哥哥不一样呢,他幽深的眼眸里似乎藏有一个黑洞,深深地要将她吸进去。 “别怕。”他忽然极温柔的口吻轻说,“有我呢。” 像是和煦的春风拂面,陆溪月一下身体就放松了下来,攥住衣摆的手也自觉松开。 “嗯……”她再次闭上眼睛,感受到哥哥低下脸来亲吻自己,那灼热的呼吸夹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喷在脸上。 原来哥哥身上那独特的气味是栀子花的香味啊,她怎么忘了,哥哥衣柜里挂的香薰片不正是她亲手给他挑选的栀子花味吗? 今天的哥哥好像特别温柔,连吻她的时都是小心翼翼,柔软的唇舌缓缓地在她口里搅动,然后极柔和地打了一圈,将她的软舌含进自己嘴里,慢慢吮吸,就像在吃一支美味的冰淇淋,含上深吸,又轻舔,这种乐不思蜀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到。 他五指张开,一寸寸滑到她放在衣摆的手掌,覆上,再一根根地插进指缝隙,直至十指紧扣。 柔情似水的吻一下加深,陆溪月条件反射弓了弓身体,哼了一声,大腿处顶上一根炙热和粗长的事物。 “唔~”她听到哥哥性感的喉鸣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后背,探进她因衣服皱起而裸露出的那一块肌肤,轻轻摩挲。 陆半明抬起脸,两唇分离,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 陆溪月轻喘,呼吸不匀地喊,“哥……哥……” 此时的哥哥满眼都是布满红血丝的情欲,鼻息浓重。 “月月,把衣服……脱掉。” 还未等陆溪月反应过来,哥哥就直起身体,两手一抬,将常服从头上套出,赤裸上身。 陆溪月看到他结实有力的小腹虽没有腹肌,但小腹平坦,两条漂亮的人鱼线一路延伸到下腹,令她的心再一次敲起擂鼓。 “是不是,被我的美色迷住了?” 他又压了上来,撑在她两边,一脸狡黠。 她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别扭地扭到一边。 他知道她害羞了,也不指望她自己主动脱衣服。将唇再次覆上她的唇,轻触了一下,然后沿着唇畔细细密密地吻过,一直从脸颊吻到耳骨,耳窝,启齿撕咬,又探出舌尖舔弄,灵巧的舌尖顶着外耳道一圈又一圈地打转。手上也没有闲着,摸上meimei的衣服,一颗颗替她解开胸前的纽扣。 “啊!”陆溪月身体酥软成一滩水,耳道里鼓膜的声音和津液蠕动的声音比平时放大了数倍,身体颤栗的快感令她招架不住,下身一热,只觉得有汩汩暖流涌出。 “呜呜~”她又觉得好痒,身体蜷了蜷,哥哥忽然下身挺了一记,隔着数层布料的硬挺再次顶上她的大腿,蓄势勃发。 身上一凉,欸?纽扣什么时候已经被哥哥全解开了。 她感受到哥哥微抖的手替自己将手从袖口抽出,斜了一眼自己裹着胸衣的丰满,眼眸一沉,将手伸向她的后背。 她紧张地静静等着哥哥解开她上身唯一的束缚,几根有薄茧的手指不停地在她背后来回摩擦,却迟迟没有胸罩松动的迹象。 她看到哥哥脸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过了一会儿,整个脑袋耷在她脖子处,颓然道,“你自己解吧,我解不开。” 陆溪月忍俊不禁,忍不住调侃,“原来哥哥也有不擅长的事。”说着,熟练地去解扣子。 两颗白嫩的小白兔蹦跳着得到释放,陆半明余光一扫,两个小白兔上娇嫩的粉红娇艳欲滴,只等他来采撷。 他身下一紧,全身血流都涌向某处,再次狠狠压上陆溪月的唇。 “唔。”哥哥怎么突然又变回以前那样霸道了,一点也不温柔了。唇舌搅动的频率加速,几乎是要将她的吞进去。太凶了! 粗粝的手掌大力抓住rufang揉搓,左右来回,上下摇晃,胸前的小石榴被两根手指掐住,压向指腹,沿着指纹的方向被碾压,蹂躏。 有些吃痛,但又很爽,陆溪月再次弓起了腰身,脚趾蜷起。 她的嘴巴被哥哥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坏哥哥!不就是说了你一句吗?怎么这么记仇呢? 她被吻地昏昏沉沉,娇喘连连,陆半明分开时,只看到身下的少女,迷离的媚眼,因出汗而黏在脸庞的黑发,还有红肿微喘的薄唇,少女的体香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他一手把玩一只rufang,一口含住另一只早就挺立的乳尖,陆溪月眉头一皱,身下又一股热流倾泻,小腹也随之隐隐作痛。 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去扯她身上的裤子,直到将裤子褪到小腿心,手掌压上某一个禁忌三角地。 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那儿湿透了。他的指尖抵到内裤中心,上下滑动了两下。陆溪月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缩。 陆半明明显察觉到自己的手指沾上了一些什么,黏黏的,滑滑的,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暧昧的空气里好像也多了一股……铁锈味? 他赶紧支起身子,去看meimei的私密处。 淡蓝色的纯棉内裤中心,晕着一滩刺眼的红色。 他一愣,望向平躺在床上轻喘的meimei,喃喃问,“月月?你上个月那个几号来的?” 陆溪月起初没明白,等明白过来,急忙坐起来,看着一滩把床单都弄脏的血迹,窘地无地自容,“我……我忘了。” “……”陆半明闭上眼睛,深吸,呼,再深吸,总算平复了方才几乎要灭顶的情欲。 “我马上回自己房间换内裤!”陆溪月红着脸,尴尬地要起来。 陆半明将她摁住,淡淡地说,“你别动,我去帮你拿,卫生棉在浴室橱柜里吗?” 哥哥帮她换内裤吗?还有帮她换卫生棉?好羞涩,可是又好开心! 陆半明很快就回来了,亲自帮meimei的内裤贴上了小天使,然后带她去浴室清洗,替她换掉脏内裤。脏内裤卷着脏床单一并被丢进了垃圾桶。 陆溪月穿戴好了衣服,绞着手指看哥哥弯腰铺新床单,莫名觉得超不好意思。 都怪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不然的话,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吧?现在这样,哥哥会不会憋坏?憋坏了以后还能用吗? 真是糟心的大姨妈,早不来往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唉! “在想什么?你不会还在遗憾刚才没做成吧?你哥我还没有禽兽到要和你浴血奋战。” 陆半明不知何时已经铺好了床单,双手交叉在胸口,眄视她。 陆溪月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立马跳起来,“我才没有想呢!我……我就是想,哥哥你连卫生棉都会贴,刚才怎么连我的胸衣扣子都解不开!” 陆半明眉头一动,刚才他确实丢脸了,也只能说,情欲令人失去了自控能力,那会儿他手抖的不行,满脑子都只想插meimei,乱了方寸。果然,也正如他自己所言,理论和实践是有出路的,处男在这方面,看再多小黄书和动作电影,真要荷枪实弹的时候,还是会紧张。 他哪里都硬,就属嘴巴最硬,“呵,你那什么胸罩,扣子设计那么复杂,又是绑带又是好几层扣子,我又没解过这样的,这能怪我?” 陆溪月一听急了,几句话只听到“我又没解过这样的”,以为他和别人也这样过,眼睛都红了,“那你解过什么样的?反正我的就是这样的!你觉得别人的好解,就去解别人的去!” 说完,眼泪珠子都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涕的模样惹人生怜。 陆半明心下暗怨自己说错话了,真不该死鸭子嘴硬,走过去就把人搂紧怀中,连忙安抚,“没有没有,我瞎说的。”又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咬着耳朵说,“月月,我只有和你这样过,真的。” 她本来不烧的耳根又复燃了,眼泪倒是回去了,破涕而笑,“那我下次不买这样款式了。” “好。”他附在她耳边轻笑,“最好直接别穿,反倒省事。” 她羞地垂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又铃笑起来,“曼曼好像也没有说错,第一次真的会流血啊…….” “笨蛋。”他把她脑袋摁进胸口,宠溺地揉着她的头顶。 房间内,陆溪月起身去桌上倒水,隔着厚厚的木质门板,她听到,门口不远处,宋寒和自己母亲正在轻声交谈。 宋寒的声音依旧成熟而低沉,他说,“小明,现在怎么样了?” 陆溪月的身子挺直,不由地往门口踱了几步。 * 作者:哥哥那玩意儿以后还能不能用,全看我心情了。 小明哥哥:早知道还不如浴血奋战。 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