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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今儿瞧着,貌似适得其反了。太后不仅没有喜欢我,反而更厌弃了几分。”晋王抱着胳膊:“这又是从何说起呀?”“你没看出来吗,太后娘娘压根都不愿意跟我说话。我说要送东西进宫的时候,她也不同意来着。”晋王没忍住,一下子咧开了嘴:“你这小子,观察还挺仔细。”唐璟有些埋怨:“都这时候了,您还在笑?”“我笑你傻呀,看事儿怎么就看一半。太后确实不大喜欢你,可也没到你嘴里的那个份儿上。她若是真心实意地讨厌一个人,便压根不会让他踏进长乐宫半步的。如今她还肯定让你去长乐宫,便说明她还没厌弃你厌弃到十分。否则,你连她的边儿都沾不上。”且今儿晋王在边上看着,觉得母后对唐璟的态度已然有所缓和了,只是这臭小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吧。晋王说得老道:“听我的话总不会错的。这段时间你最好隔三差五地就随我进一趟宫,去得久了,太后自己也习惯了,便不会再对你有什么意见了。”唐璟试探着问了一句:“确定不会越来越讨厌么?”“自然不会,太后可是我的母后,我还不了解她?”这话听着似乎是没错的,唐璟权衡了一下,决定听晋王的先去长乐宫去个几次,等次数多了,说不定太后真就对他改观也不一定呢?不是唐璟非得要太后喜欢他,实在是太后这关必须得过。如若不然,等他跟朝安成亲之后,每回一遇上太后便得讨个没趣儿,多有伤自尊啊。唐璟与晋王离了大明宫,直接出了皇宫去。可大明宫的那些人却一直没有散开。安南自古便是藩属国,只是民风一向野蛮得很,大燕初立之时,甚至与大燕数次兵戎相接,闹得很不好看。前阵子安南朝廷动荡,原先的安南王世子因为性子桀骜,得罪了不少人,被朝臣拉了下来,又拥立了一位新世子。这位新世子,威望甚高,初立之后没多久,便将老王爷从王位上拉了下来,自己做了王位。且这人比之先前的那位王世子更为激进,更为暴戾,只因为他允诺的好处着实太多,所以仍有不少人支持他。那王世子登基之后,便一直派兵进犯大燕边境,派人夺了大燕的不少的东西,其中就包括之前安南使臣垂涎已久的踏犁,还有榨油机子之类。夺了这些东西之后,这位安南王仍旧不知满足,仗着大燕没有追究,越发养大的胆子,让人在大燕边境杀烧抢掠,无恶不作。他们仗得便是大燕这些年连城不好,国库不丰,应该不会有余钱来发动战事。既然不会动武,那他们做得再过分也没有什么关系,若是大燕这边派使臣的话,大不了他们明面上服一声软,就是背地里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若是大燕不中用的话,或许他们连服软都没必要了。不得不说,这做派可将大燕这边的人都给恶心坏了。如今朝臣分两派,一派以丞相为首,认为如今国内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动兵,贸然出手,只会劳民伤财,到时候反而不利。可以镇国公为首的诸武将,却只想着给那安南小国一个教训,扬他们大国之威。政见不同,自然是要起争执的。他们在跟前吵,皇上听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最棘手的是,两边都有道理。若是不顾实情的话,皇上自然是容不得这些事情的,势必要派兵给那些人一个教训。可丞相说的也没错,如今国库不丰,打仗却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他们这两年国库已经隐有亏欠之态了,连国家都在节衣减事,不过就是为了缓解一下如今财政紧张的状况。镇国公见皇上还在犹豫,下了一记狠药:“圣上,这打仗虽废财,可若是打胜仗,这还能有赚头呢。”自古以来,都是输家隔地赔款,若是赢了,自然什么损失都抹平了,还能从中再得一笔。周丞相拧着眉头问道:“镇国公就这盘笃定,大燕一定能力压安南?”“区区蛮夷,又怎是我大燕的对手?”镇国公一表态,余下的武将都跟着附和。他们可不像这些文臣一样磨磨唧唧的,估计来估计去,到最后什么事儿都办不成。看不惯,打就是了,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几乎是所有的武将都笃定了,他们绝对不会输。周丞相据理力争。镇国公带着人寸步不让。皇上叹了一口气,得,又吵起来了,烦啊……前朝的事儿毕竟事情前朝的事儿,如今后宫却还没得到消息,仍旧是一片安宁。到了傍晚,太后闲着无聊,又想到了唐璟说得那番话。她寻来自己得用的老嬷嬷,斟酌着开口:“哀家记得,今儿晋王过来的时候,你是一直都在殿里的吧?”嬷嬷不知太后为何突然问起了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太后犹豫了一下,又道:“哀家记得,你记性一向不错,是不是?”“记性确实还行,不知娘娘有何叮嘱?”“也没什么……”太后斟酌了一下自己该要怎么说,可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完全的法子。好在殿内没有别人,太后索性也放开了,她冲着嬷嬷招了招手,神神秘秘地来了一句:“那唐家小子今儿说得那什么粉蒸rou,做法你还记得不?”第149章夫妻吵架从宫里回来一趟之后,庄子里的人很快就发现他们少爷的情况似乎又不大对劲了。仿佛没精打采的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还特别容易失神,哪怕是对着猪圈,也不再像往日一样兴致勃勃,充满干劲了。连猪都不管用了,这肯定是出了大事儿了。也有人过去问,只是唐璟什么都没有说。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叫人觉得担心。张嬷嬷他们私底下都在议论少爷到底是怎么了。奉安大胆猜测:“该不会,是少爷和郡主吵架了吧?”这奇思妙想一出来,瞬间就止不住了。张嬷嬷跟王管事诡异地停顿了一下,可过了一会儿,张嬷嬷却道:“这不可能。”“怎么不可能?少爷不是才跟晋王进的宫么,必定是他从宫里走了一趟之后,又去了晋王府,见到了嘉宁郡主。两个人说了没几句便起了什么矛盾呢。咱们少爷虽说是成过一次亲的人了,可他如今头一次有喜欢的人,自然是患得患失了。”奉安越往下说,越觉得自己说的不错,自信满满地道,“肯定就是这样的,少爷惹了郡主生气,自己也在这里惶惶不安了起来。而且我猜着,这里头应该还跟猪有关。”“跟猪有关?”众人疑惑。“可不是?”奉安继续往下猜,起了个头之后,后面便好猜多了,“你们想啊,嘉宁郡主是什么样的人,喜欢的都是种花这种闲情逸致、陶冶情cao的事儿,哪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