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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焯笑了笑,在她耳边柔声道:“焯哥保护你。”......幸好房间光线昏暗,看不到她脸颊火烧火燎地发烫。不过,江焯还是能感受到小丫头身体的僵硬,从他揽着她开始,她就一动也没动过了,很紧张。很快,温暖变感觉到搁在她肩膀上的沉甸甸的手臂,松开了,他和她坐在一起,却没有再碰她。她终于稍稍动了一下身子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小小的意犹未尽。“焯哥,差点忘了,这是给你买的可乐。”叶青转身,将一罐可乐递给江焯。“谢了。”江焯接过可乐,拉开易拉罐,仰头喝了一口。在动作的间隙,不知道是不是温暖的错觉,她能感觉到他又朝她靠近了几分。温暖能感觉到少年的膝盖和她的小腿靠在了一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接着,他的手挠了挠眉头,然后顺势搭在了自己的膝盖边,指尖正好触到她的小腿肚子。温暖全身的感觉器官似乎都凝聚在和他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上了,心潮起伏,连呼吸都滞重了许多。她偷偷瞥了江焯一眼——江焯盯着投影屏幕,依旧没什么表情。可能是她内心戏太丰富了吧,男孩子也许觉得碰着、挨着,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温暖调整了呼吸,正要专心看电影,却感觉到江焯的大拇指扫了过来,粗砺的指腹轻轻地抚过了她柔嫩的肌肤。温暖后背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猛地望向他,江焯江焯嘴角弯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和她对视了一眼。温暖索性换了个姿势,将双腿交叠着侧向另外一边,用自己的菠萝花袜子对着江焯的膝盖。伴着电影角色的对话声,他握住她的脚踝,喃了声:“臭脚丫子。”“才不臭呢,我又不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还没说出来,恍然想起自己和他们现在是同一阵营。她用力抽回脚,江焯没放开,结果她直接一脚踹进他怀里,正好踹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叶青有所感应,捧着爆米花回头,正好看到温暖一只脚踹在江焯的怀里,他不满地喃了声:“打什么架,好好看电影不行吗。”温暖无语地抽回脚丫子,心说也就你们前排这帮家伙全程叽叽喳喳,别双标得太厉害啊。江焯还是靠了过去,侧着身子,倚着她的肩膀,低声说:“别闹了。”“我没闹。”“嗯,乖一点。”听到他这三个字,温暖你感觉心都要化了。她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只要江焯对她稍稍温柔些,她十倍百倍奉还都不止啊。温暖乖乖地和他靠在一起,专心看电影。......“啊啊啊!气死了!”陆宇大喊了起来:“居然还让这个贱人放火烧了家!气死了!”叶青揉了揉耳朵:“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好气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女人!扮成儿童,还扮得这么像。不行了,看了这电影,我要恐女了,漂亮meimei心机都这么深吗。”“漂亮meimei招你惹你啦。”温暖不服气地说:“别地图炮啊。”“我再怎么地图炮,也炮不到您寒爷身上来啊。”江焯抬腿踹了他肩膀一下:“你嘴里说什么呢。”陆宇不服气地哼哼:“我不能说她了吗!”“不能。”“凭什么?”“凭她是我的人。”☆、融冰电影放到尾声的时候,叶青出去接了个外卖电话,回来手里拎着一盒十六寸的冰淇淋蛋糕——“来了,吃蛋糕了。”几个男生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拆蛋糕包装。“这系的什么结啊。”“扯不开,直接拿打火机烧断吧。”“有刀子没,指甲刀。”温暖推开这帮小子,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蛋糕的系带绳,并且打开了蛋糕盒,没有破坏掉周围的一圈奶油。“还是寒爷心灵手巧。”蛋糕是温暖选的,做得特别复杂,周围是繁复的奶油纹路,中间撒着松脆的巧克力和奥利奥屑,边上还别具匠心地雕了一个小哪吒ju的造型,这也是温暖特意要求的。陆宇拆了蜡烛盒,同时将纸皇冠戴在江焯的脑袋上:“给大寿星戴上。”江焯伸手挡开:“老子不戴这玩意儿。”“生日嘛,寿星当然要戴上拍照啊。”江焯睨了眼这花花绿绿的皇冠,深深感觉这帮直男一定会把他拍成智障。他坚决拒绝了戴上这顶蠢透的皇冠,陆宇只好将皇冠递到了温暖的手边,给她使了个眼色——“你去。”温暖自然不负众望,拎着皇冠走到江焯面前,江焯威胁地望了她一眼:“你敢...”然而,威胁似乎没什么效果。温暖踮起脚,将皇冠稳稳地戴在了江焯的脑袋上,微笑着打量他:“这多好看呀。”江焯垂眸,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眸子,嘴角勾起弯弯的笑意。他的心动了动,终究还是默认了自己这蠢不拉几的造型,没有把皇冠摘下来。陆宇抱着手臂,摇头叹息道:“啧啧啧,q焯爷什么时候这般听话过,掰弯实锤了。”叶青用打火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蜡烛是18的数字造型,代表今天的他十八岁成年礼。灯光暗下来,只剩蜡烛倒映着幽微的光芒。江焯站在蛋糕前,暖黄色的微光映照着他的脸庞,五官线条也显得柔和了许多。伙伴们聚在一起,唱了生日快乐歌,然后又各自送上了礼物。叶青送了他一副拳击手套,陆宇送的是switch游戏机,夏辉他们合买了一双AJ潮牌运动鞋。温暖的礼物迟迟没有拿出来,她说要等待会儿没人的时候,单独送给他,吊足了一帮男孩的胃口。“怎么还搞这么神秘呀!”“就是!有什么不能给大家伙看到?”“娘娘唧唧的。”温暖理直气壮道:“就是不想给你们看到,这是我和焯哥的秘密。”男生们开始起哄:“你俩都有小秘密了。”“所以传言是真的,你来真好上了?”“虽然老子还是有点难以接收,但真心想问一句,你俩到底谁是受?”江焯将温暖拎到自己身后护住,冲他们道:“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焯爷这也太护着她了吧。”“他护犊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知道?”温暖推着江焯来到桌边,说道:“蜡烛都要化掉了,快许愿吧。”江焯淡淡道:“我没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