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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愿望呢。”江焯是真的没愿望,十三岁之后,他就不再许愿了,因为许下的愿望永远落空,何必再心生希冀。温暖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背:“十八岁生日许愿是最灵验的!一定会实现,试试嘛。”叶青也说道:“就是,随便许一个嘛,比如明天彩票中一千万什么的。”“俗气!”陆宇鄙夷地说:“换了我,直接许愿一夜暴富,先挣他两个亿!”“两个亿怎么够!起码十个亿!”“一百个亿!”温暖对这帮幼稚的家伙无语至极了,不想在和他们多说一句话。而这时候,她感觉到,黑暗中江焯反握住了她的手背,将她的手整个攥在了掌心里。他的掌心炽热,一阵暖意包裹着她。江焯看着闪耀的烛火,忽然开口道:“我希望...”男孩们停下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待他说出后面的话。江焯嘴角弯了起来,闭上了眼睛,似乎真的虔诚许下了心愿。温暖能感觉到,他很用力地牵住了她的手,他的心愿,也许与她有关。男孩们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江焯,宛如好奇宝宝一般:“你许了什么愿?”“是啊是啊,说来听听。”他们太好奇江焯会许下什么样的愿望。温暖连忙道:“许下的愿说出来就不灵了!别问了。”江焯吹灭了蜡烛,大大方方地牵着温暖的手,说道:“我许愿,我男朋友是个女的,将来能变成我老婆。”温暖诧异地望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男孩们却一片嘘声——“让温寒变成女的?你这愿望...有点强人所难了。”“浪费一个心愿。”“还不如许愿明天彩票中头奖来得实在呢。”江焯凑近她的耳畔,柔声问:“你说...能实现吗?”“也...也许吧。”温暖脸颊发烫,甩开他的手:“我先去一下洗手间。”说完她出了门去,来到洗手间的面盆前,接水拍了拍脸颊。镜子里的少年,五官清秀,眉宇英挺,分明就是漂亮的少年郎。江焯难不成是看出什么来了?如果他是随口胡诌的心愿,那么还真让她说准了,十八岁许下的心愿,是最灵验的。也许...将来她真的会成为他的女朋友,妻子...念及至此,温暖的心脏一阵狂跳。......温暖从洗手间出来,却没想到在商城走廊转角处,看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熟悉身影。温寒拿着手机,对着广场正对面的中餐厅落地窗拍着照片。他穿着一条百褶连衣裙,甚至连发型都是泡泡卷的过肩长发。温暖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久,完全可以确定,这人就是温寒!她走到他身边,顺着他偷拍的方向望去,看到对面中餐厅坐着一个男人,穿着打扮非常质朴,正大快朵颐地吃着饭,举手投足相当粗鲁。温寒正用单反相机,拍着那个男人的照片。“你在拍谁?”温寒耳畔传来女孩的声音,他一回头,看到自家小妹凉丝丝的笑容,瞬间吓得灵魂出窍,拔腿开溜。温暖找他找得这么辛苦,好不容易遇上他,怎么可能再让他溜掉,三两步冲过来,揪住了温寒的肩膀,直接将他掀翻了按在地上,像制服犯人似的,制服了他。“你再跑一个试试!”温寒自然不可能是自家小妹的对手,连忙说道:“不跑了不跑了,疼!放开我。”温暖不敢放开她,只是卸掉了手上的力道,却还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在地上。“小暖,你让我起来。”他用商量的语气,小声说:“周围人都看着呢,丢脸。”“你现在知道丢脸了!”温暖气得脸色通红:“还扮成这副蠢样子,就不丢脸啦?”“不是,我有我的理由,你先松开,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温暖松开了他,拎着他来到空无一人的男厕,关上了门——“说吧,这段时间你到底在搞什么,扮成我又算怎么回事。”温寒泄气地摘下自己的假发,讪讪地望了温暖一眼:“我在调查温承业身世,女装方便行动,不然温承业那犊子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他只是小时候见过你,应该认不出来。”温暖没好气地说:“就算你查出来,温承业不是你爸的亲儿子,又能怎样。”温寒立刻说道:“老爸总有权利知道真相吧!他被张伊雪那个女人骗了这么多年,我要让他知道,那女人根本就是为了钱,搞了个假儿子给他!逼他跟mama离婚的!”温暖摇了摇头:“他和mama离婚,是mama的幸运,如果你想让他俩复婚,我第一个头反对票,mama也不会愿意。”温寒揉了揉鼻子:“复不复婚都是后话,反正我必须把真相告诉老爸,如果他还要把那个坐牢犯的儿子当自己儿子养,我就认了,以后再也不叫他爸了!”温暖抓到他话里的关键词:“你说什么?谁是坐牢犯?”“我这段时间,可不是白忙活的。”温寒将手里的单反相机取出来:“老子挖出了张伊雪的劲爆猛料。”温暖接过了他的相机,相册里全是同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这男人长相还算不错,但身上带着丧气,胡子拉碴,走路也没什么精神,看着不太像好人。“这就是温承业的亲爸?”“对了,他叫陈祥。”温寒点头说道:“一年前我就顺藤摸瓜,摸到了这家伙,但那时候他还在蹲大牢,没放出来,后来陆绪阳把老子搞到床上躺了几个月,他居然出狱了。”“他是犯了什么罪啊?”“这就是最劲爆的地方。”温寒凑近温暖,小声说道:“qj罪。”温暖的心突了突,看着照片上的男人,颤声问:“他...他qj了谁?”“江家你听说过吗?”温寒神秘兮兮地说:“当年这事儿闹得挺大,江家的小姐被这人渣给祸祸了,后来判刑十八年,前不久才放出来。”温暖一颗心猛地下沉,睁大眼睛看着照片上的男人...他五官和江焯天壤之别,江焯的模样全然遗传了江婕的美。而这男人,看着和温承业倒是有点像。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温寒,这事儿不能胡扯,你确定吗?”“当然,我问了很多人,绝对可以确定,听说陈祥和张伊雪是一个镇出来的,俩人是老乡,我还去他们家乡跑过一趟。张伊雪读大学的时候就是靠他打工养着,后来认识了咱爸,张伊雪就把陈祥踹了,跟咱爸好。”“看来你还真是下了功夫。”温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