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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姜灵站在画架前,发了许久的呆。纸上的人物早几天前就画好了,贺西京也夸,说她的笔法不减当年,但她自己却不满意,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可到底少了什么,又说不上来。直到一通电话打进来。沈录在电话里说,他想喝红糖水,没找着红糖在哪儿,于是打电话问问她。一个大男人无事喝什么红糖水?痛经?姜灵觉得这人真有点拎不清:“你自己家的东西,来问我?”他却不懂看人脸色、听人口吻,在电话那头混不吝地笑:“反正你知道嘛,告诉我。”她将地方告诉他,也不客套,直接将电话挂了。不愿被打扰,她想了想,索性关机。关了,却没马上放下来,拿着手机看。手机壳的图案是个戴草帽的男孩儿,红上衣、蓝裤子,还系着根黄丝巾,呲着牙,笑得像个沈录——二傻子。艳俗的装扮,夸张的笑容,俗气无比,却又阳光极了,能暖到人的心里,像从来没有经历过苦难的孩子。她打开电脑搜索,却发现这个男孩儿绝非没有经历过苦难,相反的,他似乎一直在被折磨,一直在失去。打开,她一口气看了四集,被咋咋呼呼的路飞吸引住,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笑起来大声笑,哭起来也会放肆哭。看着路飞粲然的笑脸,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作品缺了什么——她一想到那个孩子,一颗心就如在漆黑夜里翻腾于海上,各种情绪一齐袭来,颇不平静,于是画出来的人物也一点没有小孩儿该有的天真与童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明明,那个孩子是爱笑的啊,也理应一直笑着活下去的。她有了灵感,拿起画笔开始涂抹。没有大的改动,只描描补补地添了一些,纸上的小女孩儿却像是顿时有了生命,灵气跃然纸上。沈录要找的糖,她也分给那个孩子一份了。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天那章,有小可爱觉得哥哥戏份太重了,姜姜的妥协也有些反常。在这里想要解释一下——虽然可能并没有人会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作话里讲太多,合不合适,是不是正确的cao作,落在各位眼里会不会变成一个笑话。但,就还是很想说一下……算了,反正也不丢人,我就有什么说什么啦。)1.首先是感情线层面:姜姜之所以要选择跟着哥哥回去,一是因为她离家出走的起因是与哥哥争吵,期间也一直在等哥哥给台阶下(此前的每一次离家出走,都是哥哥出来找她),所以,当现在哥哥给了台阶,她出于惯性,出于与哥哥十几年的感情(哪怕只是兄妹之情),也一定是要跟着哥哥回去的。如果她真的跟着小录走,才是真正的没有放下哥哥——性质会变成与哥哥赌气,才利用小录当挡箭牌。况且此时与小录还没到谈恋爱的地步,如果贸然与小录扯上“假情侣”关系,反而对【看起来很狗,实际上感情超单纯的】录哥不公平~(剧透:正因为还没到恋爱地步,接下来几章,就可以着重让小录出手,多撩一下啦~)2.其次是情节线层面:姜姜去斗星寨做公益,本质上还是依赖于贺家,也是因为离家出走,才去做这件事。这个公益的动机,其实是不纯粹的。那么,她亟待解决的事是三件:1.脱离贺家荫庇;2.理清与哥哥的感情;3.找到做公益的真正动力。所以,她必须要跟着哥哥回家,与他摊牌,1.辞职;2.最后一次孤注一掷(有点剧透了哈哈哈);3.通过绘画,重拾梦想,同时也是今后去做公益的经济支撑。怎么说呢?虽然过程有点繁琐、有点痛苦,但必须要有这些事,来催她成长。许多时候,我们的人生亦是如此,没有大起大落的曲折,尽是缠绵yin雨似的小破事,不干脆、不干爽。但这些痛苦,仍然值得经历——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我知道我的话,可能稍显说教,但请相信我,我是真心爱着姜姜和小录,他们就像我的好友一样,我也希望他们顺风顺水、万事都好。但路上不是只有鲜花和美景,也有荆棘与乌云……好吧dbq,我又说教了……但就还是这句话:我希望,姜姜和小录好,我自己好,你们好,所有人都能一切都好!如果觉得人生还不够好,我们就努力,让它变好!再次谢谢大家能够看到这一章、看完这些话,谢谢你们的陪伴、鼓励,即便是挑出我写文的毛病,我亦感激万分,对于刚起步、又无天赋的新人而言,你们的每一个点击、每一条评论、每一瓶营养液,都弥足珍贵,于我都是缘分。最后,知道大家不喜欢犹豫畏缩、拖泥带水的哥哥,但是……他其实也有自己的萌点和苦处……嗐,不管怎么说,等熬过这两章!后面小录再出场时!我保证就是他的专场了!写那章时,我真的是满脸亲妈笑!呜呜呜那章的小录真的萌cry!就那一刻,我也想跟小录谈恋爱!小录:……???你别过来!小仙女们别走啊,别让我跟这只册子单独待一块儿啊!留下来爱护我一下好吗T.T.☆、云烟成雨06这日天将擦黑,外面便传来车门关上的声音。姜灵恍若未闻,执着于手里的画作。贺西京推门进来,一眼看出这幅画与先时的不同。“看来你今天的进度不错。”他走近,“这幅画有变化了。”“有什么变化?”她手上仍执画具,转过身看他,眼里有希冀的色彩。他端详了一会儿,极力措辞:“表情的刻画更加细腻,颜色的使用也更丰富了,暗黑背景为整个画面增添了神秘感,与孩子的笑脸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很鲜明。”分析得头头是道,指点江山一般。“你倒是有话说。”像个做诗歌鉴赏的文科生。“班门弄斧。”“那……就这些了吗?”她不死心。他默了默,才道:“你知道我对美术不通。”“嗯。”她不再强求,转身继续涂抹。本就不该多问,是她又异想天开了。“晚饭好了,下楼吃吧。”贺西京的声音如五月的风一样和煦温柔。姜灵却明白,他这温柔跟对待任何一个公司员工没有什么两样。“好的,哥。”她也可以是个温柔的meimei。贺西京笑笑,待转过身,脸上浮起了一点黯然。他知道姜灵在期待什么。她绝不是想听他那番空洞的话。可诚如他对贺远培说的,姜灵并不理解他的商业、合同与谈判,相同的,他也无法弄懂她的艺术、灵魂和世界。想来,话不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