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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跳,小梨涡一闪,“你来做什么?”这一个笑,连洲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来,想来也不过两三天没见她。“来找你上台舞狮。”周围很多视线又聚焦在他身上,他显然已经习惯了这张面皮给他带来的关注度,倨傲中带着怡然自得。顾之意睁着一双杏眼,很是懵逼,“舞狮?舞什么狮?”他略一甩头,“出来再说。”顾之意只好跟随他到了舞台后面。音响就放在舞台后方,校领导的发言抑扬顿挫,激昂万分。两人相对而立,顾之意笑眼盈盈的,大声问:“干嘛?”连洲只勾着唇看她,不说话。顾之意最受不了他这副要笑不笑盯着人看的样子,面上有些不自然,唇线微抿,仰起头对着他吼,“有话快说呀,我很忙的!”连洲突然伸手,拿下她的鸭舌帽,嘴角一扯,“怎么戴了这么一个帽子,本来就耳背了,吼得我头疼。”“……”顾之意垂下头颅,下意识伸手捋自己的头发。他一个倾身,贴近她耳边。顾之意双肩骤然一缩,两手捂起脑袋来。这副姿势,跟防御流氓似的。连洲喉结上下一滚,低低笑了两声,“狗子意,舞狮队的狮子被锁起来了,现在没有狮子上台,只能让我和你上去。”顾之意水亮水亮的眸子对上他,“我……和你?”他微一点脑袋,“对。”顾之意急了,“谁说的!我和你会跳什么啊,就那几个动作,上桩四步就到头了,我们跳什么跳啊!”连洲扬眉,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随性发挥。”“……什么时候?”“五分钟之后。”顾之意杏眼圆睁,半张着嘴对着眼前这个睥睨众生的人。五分钟!没有彩排!曲目不知!当着全校那么多人的面,用她三脚猫的功夫上台舞狮!特么的!他这副和她闲扯淡的样子!她怎么就气极反笑了!“那么多舞狮队的人,为什么叫我们上?”连洲又贴过来,一本正经,“因为那头狮子是根据你的身形来定制的,只能你来舞。”“别人舞不了?”“舞不了。”董义轩和祁成扛着狮子过来了,还没歇上一口气,又被连洲赶。“喘口气行不行?”连洲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抚,“上那边喘,要换裤子。”“我cao!哪有地方给你换裤子?”连洲把舞台厚重的帘子往后一拉,“这不是有了。”董义轩两眼呆滞,给他竖起大拇指,“你牛!我滚了!”顾之意在频死边缘,小小挣扎了一下,“我不用换,裤子很松,我直接套上去就行了。”连洲很淡定,“我的不松,我要换。”顾之意只好给他拉“帘子”。连洲在换裤子,领导在致谢,她有些喘不上气。连洲换好了,换他给她拉帘,“快点。”主持人在报幕了,顾之意手在抖,套裤子的腿也在抖,整个人都在抖。爸爸!救命!!她很想哭,她为什么要套裤子?直接跑路啊!连洲拿着狮头,示意她往里钻。顾之意不钻,因为高度紧张脸都憋红了,“连洲,我害怕……”连洲:……这孤苦无助的可怜相,都是被他给逼的。他靠近她,缓声道:“怕什么,舞狮来去就那几个动作,上一次桩,我们就在下面表演,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她依旧苦着一张脸,“我跳得不好,狮子是百兽之王,我一点力道也没有,别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狮子是百兽之王,可也有未成年的狮子,没人规定舞狮一定要有力道,你现在就是未成年小狮子,出来耍着玩的。”未成年狮子?这个名词稍稍安抚道了顾之意。边上的音响骤响,鼓乐声吓了她一大跳。锣鼓声声,鞭炮齐鸣。她小脸拧做一团,眼睛生生沁出一汪水花来。这个音乐,一点!也不!未成年!!下一刻,一个臂膀往她后背一揽,她撞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左肩膀蹭到了白毛狮子头,有些痛。连洲轻拍两下,“没关系,你不想跳就算了,让他们把舞狮改到后面,让他们自己撬锁去拿他们的狮子。”这个动作加上这一句话,不过短短数秒的时间,他便很快离开了。顾之意有瞬间的灵魂出窍,锣鼓喧闹而虚幻,声声都在敲打她的灵魂。他的神色颇有几分无可奈何,“狗子意,到底上不上?”她点头,“上吧。”☆、舞狮藏在狮头里的顾之意和连洲一前一后走上舞台,激烈的锣鼓声敲打着耳膜,心跟着发颤。底下鼓掌雷鸣。“漂亮!”“白毛狮子!”顾之意看到那个桩的第一眼就怂了。这是什么桩!比体育课上的桩高出一倍有余,她只怕爬都爬不上去!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声儿都是颤抖的,“连洲,好高!”连洲就贴在她身后,“没关系,我举你上去,你就当是我们平时走的桩。”顾之意:“我怕……”怕死!连洲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腰间的绑带,伴随着一声惊呼,她被他高高举起。失去重心的顾之意像只受惊的小鹌鹑,整个头缩在狮头里,腿脚哆嗦成一团。连洲咬着牙,“狗子意,打开腿站上去。”顾之意牙齿在打颤,“不行……我发抖。”“踩上去,我扶着你,保证你不会摔下来。”她无能为力,“连洲,我真的……不行,你看,我抖得厉害。”“上!”顾之意生生被他这一声大喝,给威慑了,两脚打开,踩上了高桩。她蹲着身子,不敢站起来,腿脚无力,说不准下一刻就要瘫软倒下高桩。“还抖吗?”“抖……”她隐约听见了他的笑声。“那干脆抖厉害一点,至少让下面的观众看出来你在发抖,你这么蹲着,他们还当你在打盹呢。”顾之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有闲心开玩笑?!“我抖个屁!”第一次听见她嘴巴不干净,连洲整个胸腔都在起伏,“这音乐跳的醒狮,你来一个打盹狮,不太合适。”她咬着牙,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这么高,根本就舞不了!没有练过根本就舞不了!”连洲克制着胸腔的抖动,“舞不了就演,用力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