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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毛利兰一向幸运,总能很快找到关键线索。铃木园子的分析多少派上了一些用场。毫无经验的折木千夏与他们配合默契,数次以出其不意的招数寻到常人难以想到的捷径。最后一间密室,开门的密码锁上方写着十位数字。成功逃脱近在眼前,这是最后一道谜题。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在房间里走动,到处翻找,意图找到一些尚未被发觉的提示。工藤新一略微思索,便懂了,这里又用到第一关的数字矩阵密钥。可因为折木千夏误打误撞的举措,他根本没有特意去记,只模糊记得前几个数字。他索性疾速地将这行数字记下,正准备往第一间密室跑去。折木千夏在他旁边蹲下了,轻拍他的肩,问:“江户川君,你有想法了?”“恩,这个是希尔密码。第一关的密室,墙上不是有挂着一副数字矩阵图吗?删去最后一列,便是密钥,需要用到它,与这十位数字进行运算。”“原来是这样呀,江户川君真厉害!”她真心夸赞,语气真挚。“都是……”全然忘了小孩子身份的他匆忙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扬起稍显尴尬、甜滋滋的笑,“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科普啦,哈哈哈——”“是吗?那也很厉害呀!”折木千夏笑靥如花,没有追问、质疑。她起身,不疾不徐地开始键入数字。工藤新一诧异地停住脚步,目不转睛地瞅着折木千夏的动作。她不慌不忙地输着数字,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停顿的时间间隔相等。是有条不紊的心算。工藤新一讶异,密码锁应声而开,密码是正确的。他的分析没有错误,她的记忆与计算亦然。铃木园子拉着毛利兰快步过来,声音藏不住快意。“千夏jiejie?”他低语。“恩?”折木千夏短促地应。“数字,你全部记住了?”“恩。”她的声音微弱,却沉重地敲击着他的心绪。若有所思的工藤新一反复琢磨,折木千夏观察力与记忆超群,那么在周日的事件现场,以旁观者视角看待的她是否有留意到被他忽略、匆忙逃走的黑衣人的线索。若要询问,怎样开口才合适,不会被她所怀疑?铃木园子心满意足于成功解密的欢喜。毛利兰的脸上也浮现欢悦的色彩,铃木园子愈发满意今日的安排了。折木千夏这位新朋友和密室逃脱游戏果然都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她的眼光绝不会出错。纵使创下让后来者难以企及的最快纪录,四人出店后也已是暮色低沉。铃木园子提议,三人都拿出手机,互相交换了sns账号。今日尽力扮演初次见面的折木千夏默默将line的备注统一修改为罗马音。铃木园子速度最快,将手机收进制服包,正搭着她和毛利兰的手臂,问:“兰、小千,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吃,你们有推荐的餐厅吗?”毛利兰思索片刻,报出一个餐厅名。折木千夏保存好备注,抬眸,正想回答随意,就见不远处一辆白色马自达渐渐近了。与白井的头像毫无二致,是白井珍视的座驾。竟然在这里偶然相遇了。白色马自达缓缓在靠近的路边停下,白井噙着如沐春风的笑,与她打招呼。在铃木园子克制的惊叹声中,折木千夏蓦地睁圆了眸子,无法相信她亲眼所见的。她比初见降谷零时更加目怔口呆,因为——在副驾驶上安稳坐着的男性,是代号苏格兰的诸伏景光。活的!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是谁在跟踪(笑)互相飙演技的小柯和小千,请期待下一章;P感谢西柚扔了1个地雷西柚扔了1个地雷西柚扔了1个地雷兔纸扔了1个地雷以及兔嘈凉凉的营养液 折木千夏难以置信她亲眼所见的。她将记忆中关于诸伏景光仅有的信息翻来覆去地重新确认,快速闪过几种猜测。真正的苏格兰无疑已在行动中殉职。因此这个苏格兰一定是假的。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降谷零身侧?折木千夏的第一反应,这是贝尔摩德易容或帮忙易容的。因为在原作中,就存在贝尔摩德易容以及帮安室透易容成赤井秀一的事例,这点可能性极大。易容成赤井秀一,她能理解是为了试探死讯。可易容成诸伏景光,折木千夏百思不得其解。在提及诸伏景光的信息中,她敏锐地回想起贝尔摩德的回忆:「问出名字前就被杀了」。琴酒对混进黑衣组织的老鼠最为痛恨,恨不得食rou寝皮。难道是在持续追查真身、报复家人,以达到令卧底人人自危的目的?若是如此,降谷零不会坐视不管。她想不出更合理的理由,且没有机会直接上手检查对方是否戴着易容的面具。要知道会碰上这个场面,她昨日精神稍微好一些,就不该听黑羽快斗的话待在床上休息,该趁机废寝忘食地向他学习易容的技法及分辨的窍门。还有一种概率较低的可能性。这是一名与苏格兰长得极像的人。在这个世界,长着标志主角脸的人,她能数出一只手。或许现下安坐在副驾驶上的人也属于这种情况。可降谷零为什么会结识一位与诸伏景光长相相似的人,是谨慎地试探?这、极有可能,折木千夏深蹙的眉目缓缓舒展。身兼三职的降谷零必然要慎之又慎地对待与好友长相相仿的人。以波本的身份,他自然需要确认对方与潜入组织的老鼠毫无关联。以降谷零的姿态,他则要想得更深,小心确认对方不是组织高层派来刺探的棋子。折木千夏刚才的惊诧表露无遗。不仅是观察力极强的白井和工藤新一,连凑近的铃木园子都觉察到了,悄声问她有哪里不舒服。她格外烦恼地思考着,喃喃应了一句。“千夏桑,你不会也曾在哪见过他?”白井关切地问。“……恩,四年前在月台上,所以让我有些吃惊。”千钧一发之刻,心悸的折木千夏想及世良真纯的回忆,掩下心绪,尽量平静地回。四年前,世良真纯曾在月台上碰见黑麦、苏格兰和波本三只卧底。“在月台上呀。”白井饶有兴致地重复。“当时他身侧,我记得还有一位长头发、外表硬朗的男性,背着吉他。”她简单地添上细节。“是吗?千夏桑不愧是过目不忘的好记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