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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眉眼弯弯,嘴角的弧度同样恰到好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闻言,面露惊奇,不约而同灼热地盯住折木千夏,低声惊叹。工藤新一则愈发确信了。折木千夏不止是在密室逃脱中展露的记忆超群,而是比记忆超群更为出奇、罕见的过目不忘。如果她在事件现场瞧见了黑衣人的线索,就一定记得!且以折木千夏非常规的思维,就算彼时没注意到,只要看到了,肯定就能想起来。工藤新一心有决断,这个认知令他不禁生起微微的快意和急迫。“恩。”折木千夏简短地应。她的脑子完全被骤然出现的苏格兰挤满了所有空档,腾不出空间来思考多余的其它事。白井意味不明、似有深意的问题及混沌的现状,使她忽然觉着今日病情好转是彻底的错觉,她切实地感觉自己比周日高烧更加晕头转向。“千夏桑怎么出现在这里,发烧已经痊愈了?”白井噙着和煦的笑,换了问题。“差不多,今天已经回去上课了。”远远借着路灯的光,瞧见折木千夏身上的制服,白井便知她已经回归正常上学的日常。但她怎会和工藤新一亲近的同学走在一起,白井不解。原正准备去找她,这下正巧,两边奇妙地交汇了。周一中午在折木的公寓临时接到任务,他随即进行了更详细的搜索,在各类搜索引擎及热闹的sns上确认与工藤新一相关的最新消息——在云霄飞车事件后,工藤新一没有任何新的讯息及动向。工藤新一关系最亲密的父母不在国内。他扮成委托人,做了充分的伪装,全然一副急于向平成福尔摩斯求救的模样,向帝丹高中与其亲近的老师、同学探听消息。名侦探周一没有上学,且没有请假。所有人对此意外宽心,老师请焦灼的他转向警视厅寻求帮助。看来工藤新一被卷入奇怪的事件而失去行踪,显然已不是第一回。白井随后又赶到多罗碧加乐园进行确认。他迅速换了一副新的装扮,以记者的身份向巡查的工作人员询问。对方言辞凿凿地保证在云霄飞车事件后,园内无其它异况。白井有条不紊地拿出刚随手打印的新闻配图,照片上的少年意气风发。工作人员毫不迟疑地认出这是昨日在乐园大展身手的高中生侦探。多亏了他,云霄飞车设施迅速洗脱了事故的冤屈。对方絮絮地说,云霄飞车是乐园花了大价钱修整的招牌项目,沾上案件的因素,即使会吸引来好奇、胆大的探险者,但数量肯定不及损失的游客。白井礼貌地听完,装模作样地在手册上记下要点。然后细致地在多罗碧加内转了一圈,尤其是工藤新一被击晕的隐蔽角落。被压平的草丛与血痕由于急雨冲刷,未留下半点痕迹。至于多罗碧加的监控,是他用计尽数破坏的,已经无法明确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有人特意搬到别处,譬如怕对乐园产生难以挽回的致命影响的一方。如不是这样,便是工藤新一自己醒来跑走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两种可能性。证实前者,需要颇费一番功夫。若是后者,白井则好奇aptx4869的药效,是否如传言所说,可以制造完全犯罪。药效若是将人完全溶解,那么衣物呢?就算是降解性高分子,也要近一年时间。或许是可溶于水的布料,白井迅速否定愈发天马行空的猜测,工藤新一身上那件,绝对属于普通的材质。与折木千夏接触过几次,思路不由自主被同化,染上了半分出其不意的色调。他浅浅地笑。白井想向主持药物研发的雪莉确认药效,及之前在小白鼠身上实验的数据。琴酒半途插手了,称不必如此麻烦,这件事归根结底是他偶然导致的麻烦。虽暂且不知那两张扑克的主人到底是谁,但对于他缜密的疑惑,琴酒持有绝对的自信与更方便的办法。被警视厅追寻线索的琴酒较平日更心狠手辣,径直将未进行人体试验的aptx4869在根除叛徒及其它任务中投入使用,被服用者皆难逃厄运,且无一检测出毒素,致死率高达百分百。擅自将未完成的药物投入使用,这点让雪莉非常不满。不愧是坠入地狱的天使的女儿。白井掩下探究的神色,暂且搁置了这项任务。大量堆砌的数据表明药效并无问题,他自然倾向于另一种考量:工藤新一已死,尸体被人蓄意隐藏。盛名远扬的平成福尔摩斯不过一介高中生,无需每日盯梢。等过一月,再看他异常心宽的父母、老师和同学的反应,一切便知。做下判断的白井瞥过特意放入银质手链的追踪器的讯号。与他料想的动线全然不同,生着病的折木千夏怎么会到处乱跑,甚至显示出境了,正飞往东欧。他一直对「折木千夏莫名相信他」这点报以相当的疑惑,好奇是什么原因让她毫不犹豫地付以过分的信任,且初见时的惊异与解释都让他颇为在意。白井默默思考着,忽然浮现了一种极为凑巧的想法。家远在神山、高中转来东京的折木千夏有可能认识他身边的人。比如潜入的苏格兰,那是一位再正直不过的人。偶然见到与苏格兰一同行动的他,自然把他也当成了可信的同类。虽然确认这件事是颇为冒险的行为,但在周日见到毫无血缘关系、长相异常相似的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后,拥有充分借口的白井利落地拜托了贝尔摩德。世界上确实存在这样一对人,折木千夏便是认识最真切的当事者。其中一位是她的挚友,一位是她的憧憬。因此他新认识了一位与苏格兰长相肖似的人,也并无不妥。因为与苏格兰相似,他自然有理由接近、与其接触。他还特意请贝尔摩德不必完全扮得和苏格兰一模一样,在细微处隐晦地透出线索,实则是另一位人。带着便当驾车往折木千夏公寓驶去的白井,没想到倒在半途碰见了她。这会儿听了她的话,他愈发肯定猜想。他笑意愈深地注视敛了轻松的笑、神色深深质疑的折木千夏,方才一瞬明显是回忆的姿态。不知折木千夏是认识真实的苏格兰,或在月台上偶然见着苏格兰温柔地教授世良真纯乐理,煽动的后果却恰到好处地给他安上了最合适的身份:与苏格兰毫无二致、正直的人。白井不着痕迹地瞥过折木千夏光洁的手腕,两条手链都没有系着。他笑着问起:“千夏桑,你的手链呢?”“都取下来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