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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里早就空空如也,一张口吞了,也不啰嗦,从她手里接过碗筷,大口大口的扒拉起来,片刻就吃完了。孟濯缨还给他斟了一杯热茶。谢无咎捧着茶,越发笃定,小世子多好!给他端饭递茶,之前就是被唐笑给带坏了。他现在就找找门路,再把唐笑给塞回死牢里去!“姑苏知府现大肆调查,走的是毒杀的路子,春风楼里的姑娘都抓进去好几个了。”谢无咎听她说案子,点点头,放缓了吞咽的速度。“莫名暴毙,确实容易联想到毒杀。刘预那脑袋,也就能想出点老花样。”“可实际上呢,”孟濯缨摸了摸下巴。“柏旸家有娇妻美妾,当日是他生辰,从家中饮酒作乐出来,已经是一更时分。随后就去了外室处,逗留了半个多时辰。从外室家出来,又到了春风楼。春风楼的花魁娘子接待,之后嘛,仍不尽兴,又叫了一对儿双生姐妹。三更时分,这对孪生姐妹中的meimei起夜,发觉柏旸不见了。她摸到外间,发觉柏旸和她的侍女儿抱在一处,也就是这时候,突然不动了。”“听起来,就是一般的马上风。”谢无咎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孟濯缨微微偏了偏头:“他一晚上,找了……”她伸出手指头细数,“六个!马上风很稀奇吗?”谢无咎:…………马上风不稀奇,关键是这小世子才多大?十六的小孩子,对春风楼这样的熟稔,面不改色的说什么马上风?他十六岁的时候,还在玩蝈蝈呢!知道春风楼是什么啊?孟濯缨继续道:“现在最为紧要的是,姑苏知府也笃定了,以为就是马上疯。偏偏又是陛下的小舅子,他便想按照毒杀的方向细查。”谢无咎懂了:若是查不出什么来,少不得就要找个人顶罪。谢无咎人在路上,但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一路之上都有飞鸽传信。只是万万没想到,孟濯缨的消息,到的比他还快。二人相互交换了几次信息,更确认了,姑苏知府刘预就是想快刀乱麻,定个毒杀,也对明妃娘娘有个交代。船只到达姑苏的当天上午,谢无咎就得到最新消息,姑苏知府刘预已经定案了。因情毒杀,凶手已经认罪了。谢无咎下了船舱,去找孟濯缨商议,急匆匆的一推门,孟濯缨背对着门,正在系带。转身一看是他,顺手递过来一根金光灿灿的腰带,递给谢无咎。谢无咎这才发觉,她换了一件密合色暗金云纹团花锦袍,腰间束深紫镶金玉的腰带,整个人真跟金玉装裹的一样。谢无咎拿着沉甸甸的腰带,愣愣的问:“做什么?”孟濯缨道:“换上。”见他不动,随手给他把腰带解了。谢无咎连忙避开她的手,自己系带。孟濯缨转过脸,又挑了一个“一看就很有钱又土气”的金线荷包,递给谢无咎。谢无咎接过来略一掂量,里面还装了不少碎银子。系荷包的功夫,孟濯缨又拿了一个翡翠貔貅玉佩,谢无咎索性半举着手,由她给自己扣上。乔装打扮,自然是要暗查。谢无咎道:“真是和我想到一块了。我们路上走了六日,陛下的旨意再慢,应也已经到了姑苏。刘预多半做了假,但偏偏在旨意到达之前,就结案了。他现在骑虎难下,一定会来渡口拦截我们。若是能说通我们,认了他的调查结果,自然最好。说不通,他必定也会多加阻拦。”地方上不肯配合,也不知道现场保护的怎样,即便是件简单的小案子,也能叫这些别有用心的手脚给搅合的罗里吧嗦的。谢无咎官场上混惯的,只是仍然腻烦。孟濯缨心情倒是不错,甚是轻松,还有心情上下打量他:“谢大人这样一装扮,怕是土豪乡绅里,最好看的一个了。”谢无咎挑眉一笑,将案情先抛诸脑后。左右也不会飞,只能先等下船。船只刚靠岸,刘预就带着地方一行官员接人来了。虽无明旨,大小也是天子的钦点办差的不是?颜永嘉和一身男装的徐妙锦就这么被浩浩荡荡的接走了,反而唐笑,因为杀气腾腾,扮不得谢无咎,只好假扮一个黑脸护卫。谢无咎和孟濯缨装扮成富商,下了客船,直奔春风楼。君到姑苏间,人家尽枕河。春风楼也依着缎子一样的河面而建,三面是水。谢无咎率先进门,红衣老鸨眼前一亮,立时迎了上来:“两位大爷,是第一次来啊?”孟濯缨轻哼一声,斜眼打量一番,指着大堂中心屏风上的美人画道:“谢兄,我早说这春风楼不如望荷仙,你非拉我过来。”谢无咎猥琐一笑:“孟兄弟这就不知道了。近几日,这春风楼有春风楼的兴味。听说啊,有个小爷玩的太疯,马上风了!怎样?我倒是想去看看,见识见识,你敢不敢?鸨母,那阁楼可曾开了?”老鸨顿时明白了,了然一笑:“大爷还是个会玩的!开是开了,不过,早被人包了,连明素姑娘都一并儿叫去了。毕竟,刺激嘛!”谢无咎一听,大失所望:“没意思,走了走了……”“别啊!”老鸨见他两个穿的金光闪闪,那肯放人?“阁楼是被包了,不过,阁楼旁边的天碧隔间儿还空着,就是贵了些……”谢无咎解下荷包,直接扔给鸨母,眼睛都没眨一下。二人进了隔间,鸨母又喊来一串儿姑娘,孟濯缨瞧了瞧,都不甚满意,只留了一个安静点的姑娘弹琴,又反复的问起明素姑娘。鸨母为难道:“明素姑娘这会儿有客呢,实在是没空啊……”孟濯缨眼皮不抬,冷淡道:“无妨,叫那姑娘过来,陪几句话便行。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能把……呵……”谢无咎摸着下巴接上:“能把人都榨干了……哈哈哈,有意思。”老鸨又收了孟濯缨的赏钱,自以为是两个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儿,忙不迭的让丫头偷偷去传了句话。老鸨一走,琴女在屏风后弹琴,只剩下二人对面而坐。孟濯缨尝了口菜,江南风味绵软清雅,甚是合口,又不时用手指敲打桌面附和琴韵,端的是自在闲逸。反倒是谢无咎,跟腚下放了个陀螺一样,不自在也不太·安逸,不时看向孟濯缨。孟濯缨微微侧目,轻笑一声:“谢兄怎不太自在?既花了银子,安心享受便是。总不会,谢兄是第一次来吧?”谢无咎:“怎么可能!爷可是都城十里坊的常客。”孟濯缨又是一声轻笑。谢无咎搓了搓下巴:“只不过,我这人,多的是狐朋狗友,可没交过你这样的朋友。看着清贵的要命,简直像是喝露水长大的。怎么对这种地方这么熟络?”孟濯缨轻轻一笑:“别看世人多的是道貌岸然之辈,还有男子不喜欢风月的?尤其世家才子,素爱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