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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想写,于是早早的便上床睡了。而第二次晨起,竟也睡得时候不短。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大约是前一日当真有些累了。妍儿用小炉子给旖旎温着粥,因为长时间的蒸煮,更见软糯了。妍儿已经出去了一趟了,姑娘还未有醒,今日日头不错,也不甚冷,她提前去买菜了。旖旎醒的时候她刚好回来,本来柱子拿了碗去给旖旎盛粥的,妍儿一副很平常的样子从柱子手中拿过了碗,然后给旖旎盛粥。盛了粥又给旖旎盛了好些个酱菜。此时日头的温暖已经上来了,照在院子里。妍儿问旖旎:“姑娘要在院子中吃吗?此时日头好。”在院子中吃便在院中吃了,日头确实好。旖旎在坐在石桌旁吃粥,妍儿瞧着没啥事便是拿了一小板凳坐在一旁择菜,一边择菜一边说:“姑娘,如今正值春季,哪哪都看着青青的,唯独咱们这院子瞧着着实冷清。除了我手中的这青菜,再没一点青色了。”妍儿一边择菜一边唠叨,“姑娘,不如咱们种些葡萄吧。种些葡萄,春季里头叶子轻轻的,到了夏日里还能吃葡萄,一举两得。今日在集上便是看见卖葡萄苗了的。”妍儿如此说,旖旎自是没意见。不过她说葡萄,旖旎便联想到了紫色。提起紫色,便想到了紫藤。若让旖旎挑选,她倒是愿意种紫藤。不过妍儿说种葡萄,种便种吧,她从没有非什么不可的心思。“好。”旖旎一边喝粥一边说道。自家姑娘应了,妍儿瞧着也没什么开心的。她便是知道她会应。接着妍儿继续说:“不过这葡萄需要搭架子,姑娘别嫌在这院中不好看。”妍儿如此说,旖旎便是想到了从前看到过的一些场景。把葡萄架子直接搭在院子中,不靠墙,略微中央靠边便是了。用了木头搭成一长廊似的架子,好看不影响美观。若是如此,倒是也可以一起种上她喜欢的紫藤。而随之便是对妍儿说了:“找一木工,做半个环廊,美观好看。”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收藏,求任何。话说,我不会又写了一个大冷文吧/(ㄒoㄒ)/~~第11章第11章妍儿一愣,“姑娘,那这钱银谁掏呢?”妍儿关心得更实质一些。旖旎没想那样许多,一边吃粥一边说道:“我掏。”妍儿垂下头继续择菜,然后一边择菜一边说道:“其实姑娘若叫笑老板做,他应也是会应了姑娘的。”不过说完了,妍儿却只觉得这话说的多余。她家姑娘不缺这些个钱银。而旖旎听了果然没吭声。旖旎不善于做这些个复杂的事,更何况便如妍儿想的那般,她不缺钱。妍儿动作倒快,今个儿说做,第二日便是寻了人来做了。倒是也未有找城里头上好的木工。上好的木工收的钱银也贵,妍儿觉得做一个院子中的环廊一般的木工便是妥了。一般的木工活都是在主家的家里做的,实地测量,做好了也无需来回搬动。而这环廊自也是在院子里做的。妍儿担心会打扰自家姑娘写话本子,所以都告诉木工要小些声音。旖旎听见了没多说什么。其实木工的那些声音是吵,可是却并不耽误她写东西。因不善于多想什么,所以心静。心静到完全能将许多外界的声音屏蔽。从前,在现代写东西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楼上装修,整日乱个没完。而旖旎却像是根本没受打扰似的,写的还如从前一般,甚至还比从前写的还更快一些。木工的活大约在四月初的时候做好了,经过了十来日的光景。而这十来日,旖旎的本子写的速度也是飞快。不过倒是还没写完。这本比前一本的要长上一些。虽然旖旎也不知道到底要写多长,不过她估摸着,至少二百万应该是写不完的。若是给顾却来说,应是会说上半年还多。环廊做好了,放在院子中的确十分好看。如今已经是四月初了,已经有了些初夏的意思,天气变的有些热。因为已经过了春天,妍儿倒是把种子给撒下去了,只是却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长出来。只是把种子撒下去了,妍儿每日不停照料的同时却又对旖旎感叹道:“就算今年长出来,咱们也是见不到开花结果的。大约都是要三年的。”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姑娘,你会一直在这写本子吗?”妍儿虽只是一个镇子里头的小丫头,可是见识倒是不少。她只约摸着自家姑娘应迟早都是会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新的地方的。不过这些旖旎却没想过。她是一个不善于去多想,从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人。而听了妍儿的话,旖旎也没吭声。旖旎这样的性子,妍儿自也没在意。来到这小院已然是一个多月了。来时,天气才稍微有了些暖意,而如今却已是显得有些热了。这本子旖旎也已然写了一个多月了。其实到底写了多少,她自己也是不大知道,只约摸着再写上一个半月也是会的。柱子依旧每日里做着自己的事,却也越发觉得跟旖旎有些咫尺天涯似的。不过他倒是痴情,纵然觉得离旖旎那样遥远,却也不说走的那回事。纵然在四月中旬时,又迎来了自己娘的一番大闹。这地方隐蔽了一些,若不说,谁也不知道这里藏着一个那样会写话本子的人。可也不知道这柱子娘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便是那般的来了。妍儿开门之后,她也没多说什么,敷衍着一边说话一边往里探头瞧着,一下子看见了柱子便是进了门来,开始破口大骂。骂柱子不孝,骂旖旎是个狐媚子,这样勾着他家柱子便是不肯罢手。农村人说话不怎么好听,可是旖旎却也不是没有听过。原主的记忆里有,后来更是见识过两次。而如今面对这样的场面,旖旎也还是如过去那般一样,看不出什么来。就像是柱子娘根本不是在说她一样。柱子死命的阻拦着自己的娘,最后又把他娘扛起来杠了出去,然后便是一个后晌没回来。再回来时,天都黑了。如此在旖旎的院子大闹了一场,势必要有一个交代。柱子来至旖旎的屋子,只对旖旎说了一句话:“旖旎,这是最后一次。”而说完后,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妥。可也没再说什么了,随之便是出了门。柱子是觉得那声旖旎叫的不对。如今,旖旎是主,他是仆。他应该唤一声姑娘,可是这声姑娘,他却总是唤不出口。尽管来了也这样许久了,却总是唤不出这声姑娘。旖旎瞧着柱子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最终她也什么都没说。柱子非要留下,柱子娘非要他走。旖旎也不知道柱子到底跟他娘说了些什么,不过既然如此说了,应该是解决了。既然他非要留,那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