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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还是有那样的心思,柱子在,也许未来便是会有什么用处。既然他非要留下,那便留下吧。旖旎觉得自己应该跟柱子说清楚,说清楚她对他无意,纵然他这么跟着也没有。可看着柱子,却总也说不出口。一般这样能拖的事,旖旎便总是这么拖着。不去多想。柱子同旖旎说完了便回了厨屋。妍儿还在厨屋里头忙活,见柱子回来了,便招呼他吃饭。柱子没多说什么,坐下吃饭。妍儿这人好打听:“送走你娘了?”“嗯。”柱子一边吃一边应道。“你怎么跟你娘说的?”柱子却是没吭声。“你倒是痴情。”顿了顿,妍儿一边收拾灶台继续说:“你当真不明白你跟我家姑娘没有一丝的可能吗?”这话,柱子自还是没吭声。不过妍儿却也不再这上头多说了,开始说旁的,不过却还是围绕着柱子的事:“你家弟兄几个?”“三个。”“你是最小的?”妍儿又问。“是。”妍儿愣了愣,说道:“其实你哄你娘应是非常好哄的。姑娘如今是何等身份,你帮她做事,自是亏待不了的。不论你如何想,如此说便是了。”妍儿说话总是一语中的。柱子虽然看起来老实,也倒也算是心灵的,他喝了一口粥,说道:“我便是如此哄她的。”下面的一些话,柱子没多说。他拿了之前平日里攒下的一些铜钱给了她,她才信。这些铜钱是他从前自己在村里攒着打算以后若他娘不同意他娶旖旎,那他便自己娶所攒的。起初那丝想法很小,因为他娘不同意,还每每以死相要挟。不过他也先预备着了,而后来这丝希望越来越大,因为他发现他娘是装的,旖旎也改变了,不往外推他。到最最后却是永远破灭了。这些铜板攒的很不易,也还不够。不过暂时,他留着这些钱银也是没些个用。便哄他娘说这是旖旎平日里赏的。还有,他哄他娘,旖旎的那些地她也可以自己种着,只要旖旎不回去,那么那些地就一直是她的。而纵然如此,柱子娘也是犹豫再三才回去的。她总怕自己儿子被旖旎勾的忘记了‘前程’,最后还是给她娶回去一个不会生娃的。在她看来生娃最重要。不过后来回去没多久之后,柱子娘便是想通了。若是他家儿子能娶了旖旎这个活元宝纵然日后不能生娃也是好的。她不会生,娶个小妾会生不就行了?她犹自在家做自己的白日梦去。柱子当时也没管那么许多,旖旎的那些地她也应是永远用不上了。至少先把他娘哄走再说。看着柱子的样子,妍儿当真还想再多问一句,多问他一句,你便是那样钟情于我家姑娘吗?她家姑娘分明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啊。他到底是看中了她哪里?不过妍儿最终把话给咽下去了。说太多话了,想来也不好。若是被姑娘知道了,她这样的想法更加不好。言多必失。第12章第12章虽然从前她也说过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日子便像是回到了刚来这里的日子。每日里便是写写写。有时候的一些重复的噪音好像能起到一些屏蔽外界的作用。所以旖旎在现代楼上装修情况之下却是写的更多了。而现在,在木工整日里的锯木头的声音之中,也是越写越多了。在这种情况下,会写的很顺。好似一顺百顺,接下来旖旎写的也一直很顺。情节也恰好进行到了□□的部分。男主诛杀仇人,当年□□他之人。然后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正与邪,何去何从。又往哪都走不通。正,再与他无缘,因鲜血铸就。邪,他不屑为伍,可手染鲜血。烂醉于小溪边,痛苦于山涧间。妍儿整日里瞧着旖旎这样辛苦,也总是做了些最滋补的给旖旎吃。整日里不是做这个rou,便是做那个汤。整日里换着花样的给旖旎做着吃。而柱子也一直协助着妍儿。一些劈柴类的粗活都揽了过去干。柱子也是一个心灵之人。他并没有因为旖旎眼前的平顺便觉得她日后也会一直顺当。他想着,说不准什么时候他便会有他的用处。其他的,他不想去多想。这些时日来,顾却也会来看话本子的进展,也总会想看上一看。可却没有影响旖旎写话本子了。旖旎会给了他话本子让他到柱子的屋中看。顾却在先前来此处时便是知道柱子在这的,所以并不惊讶。然后每次来便也总会跟从前似的,不吃饭便那么看上一整日。回去时心情看着似乎很不好的样子。妍儿似乎对如此的顾却很惊讶,那次又见如此便是问了顾却:“顾先生,你这是怎么了?”而顾却却只是显得有些悲伤的看着妍儿,然后说道:“天理造化,素来如此啊。”妍儿皱眉!柱子睡在厨屋,是而每次做饭顾却的样子妍儿也都是看见了的。不管听见了什么声音都跟没听见似的,只顾看着话本子。纵然饭菜飘香,也视若无睹,仿若未闻。而此时他的这个样子,她自也知道他大概是在说,自家姑娘的话本子。妍儿极其好奇,可姑娘却不给看。不给看便算了,妍儿也是以很懂规矩之人。而笑问天这段时日,却是没有来的。只因顾却回去的时候同他说了,他知道顾却这些时日每次去,都是在柱子的屋内看的话本子。旖旎这样潜心写字,笑老板纵然再怎么想看,却也是忍住了。笑眯眯的听着顾却每次去然后每次回来说一说情节,然后再听一听旖旎是如何在屋内一坐许久不起身的写字的。然后再笑眯眯的离去。商人便是商人!笑老板觉得自己应该又会大赚一笔。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旖旎便是在此种的情况之中过了两个月。不过这两个月倒是未瞧见因为cao劳而消瘦了,倒是更见丰腴了。由于整日在屋子里闷着,脸色也比从前白嫩了不少。个子似乎也长了一些。结束于那一日的夜半。外头下着瓢泼的大雨,旖旎在屋内倒是更见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从她救起他的那个小溪边醒来的那一刻,他似乎一下子忘记了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他甚至没有去想她。但是一切却是豁然开朗。阳光和煦,溪水流淌。从此,他只做自己。他会在夜半醒来时想她吗?当然会。只是白日里他却不会。他不悲伤。看着人世间他救起的那些人,那些情,有时许会淡淡的扬起唇角,只淡淡的一丝。他会去想过往的那段从前吗?有时会。不过面色却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来。衣袂飘杨,一散仙,游荡于天地间,却不孤单向往。从前,他爱过的那个她,是个向善之人。他是个向善的仙。停笔的那一刻,手有些酸。放下笔,旖旎看了看写成的这又一厚厚的一沓,也没什么神色。待墨干了,卷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