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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的眼珠子,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甚是激动地说:“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你的……你的身体和灵魂不是同一个人……”莫许顿时愣住,惊讶得说不出话,这老头儿竟然能看出她重生的?!老头见她不反驳,更是激动,指着她气得发抖:“好你个女鬼?!竟敢夺取生人的身体,看老夫今天不收了你!”老头儿说着,手里凭空多出一张黄色的符咒贴到了莫许脑门上。“……”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莫许吓得全身冒汗,本以为自己会被这道符阵得魂飞魄散,结果是她高估这老头儿的本势了,等了许久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体或意识有什么变化。莫许动动眼珠子,吹了吹脑门上的符道:“呃……好像不管用……”老头儿震惊得五官都张大了:“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是我亲手绘制的阵魂符,不可能不管用?!你究竟是何方阴魂?!”莫许:“……”她也想知道自己是什么阴魂啊,怎么就复生在自己亲meimei身上了呢。于是她又道:“你看过吗,知道重生吗?我就是死后重生在别人身上了,怎么重生的我也不知道。”“重生?”老头儿面露疑惑,但很快又骂道:“荒唐!休想胡弄老夫,生死法则由宴王地府掌管,岂是你想重生就能重生的,老夫道要看看你是什么来路!”老头儿抓起莫许的手硬是把她拽到自己的宝马车前塞了进去。“大师,你要带我去哪儿?”莫许无聊地吹着自己额头前的黄符问。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乖乖跟这奇怪的老头上车。但自己到底是怎么重生的,她又隐隐希望这老头儿能够破解。老头严肃道:“老夫的工作室。”莫许:“呵……”这年头神棍也开工作室了。到了工作室,老头搬出一堆法宝用在莫许身上,而莫许像小白鼠一样随他摆弄。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老头才拿着一面铜镜照着她的右手手腕兴奋道:“这位小妹,你不是夺舍,也不是重生,而是有人在给你续命啊……”铜镜下,原本白皙干净,什么也没有手腕上多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红线,红线光泽明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源源流动。第73章续命?“什么意思?”莫许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属于玄幻世界的词,已经不能用震惊两个字形容她现在的心情。老头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才上的红线,解释:“续命的意思就是你本来已经死了,但是有人逆天改命,强行把你的灵魂留在了人类身体里,让你继续活下来。”逆天改命?莫许听得云里雾里,她从来不认识什么神棍,更不认识什么高人,谁会为了让自己活下来逆天改命?“怎么续命?”她又忍不住问,难道是什么灵丹妙药?“当然是以命续命,有人自愿把自己的寿命分享给你啦。”老头还在研究那根红线,神情专注,心不在焉地应了莫许,随后又无比唏嘘,连神棍的装腔作势的忘了:“我滴个娘勒,竟然有人能把死了的魂魄强行扣留在别人身体里,再通过这条红线把对方寿命源源不断地传送给你,这TM简直是神cao作啊,老头儿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见识过,还有这线,那可不是普通的线……”老头儿激动得双腿跪地,眼冒金光,眼神里全是膜拜,伸出又黄又粗的指头企图碰一碰那根红线,却不料碰到的只是莫许的皮肤,他又震惊不已:“哦哟!摸不着!这线竟然被人加了法力极强的咒印,要不是老头儿我有祖师爷传下来的宝贝铜镜,恐怕连看都看不见啊……这世上竟然有这等高人?!!佩服啊,佩服……”莫许脑袋一片嗡鸣,接下来老头儿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请。她在老头儿的跪拜中慢慢抽回手,像灵魂出窍的去壳,机械地、茫然地走出工作室。老头儿见莫许离开,又恢复了大师的仪态,十分客气道:“请问这位小妹,是哪位高人给你施的法,可否引荐给老夫认识一下,老夫苦练玄学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手法如此高明的cao作……哎,小妹,你别走呀,老夫不会让你白白引荐的,需要什么报酬你尽管开口……”老头儿一直纠缠莫许下楼,再到公路边,直到莫许突地回头阴森森地吼:“再跟着我,信不信我杀了你。”是的,她想杀人。被人像傻逼一样蒙蔽的滋味很不好受。她很暴躁,暴躁得想杀人。老头儿被这表情吓得缩起脖子,没再跟上去。盛夏正午十二点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莫许脸上。但她却像走在数九寒天的街道上,全身都冷得发痛。什么叫以命续命?什么叫有人自愿把寿命分享给她?谁会自愿把命分享给她?她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掏出手机拨出了楚徊遇的号码。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想起上次分手时的话。他让她以后别再找她,她答应了。所以他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莫许站在路边狂躁地抓头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不停重复地按拨出键,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连续几十个电话出去,那人终于肯接了,声音是冰冷的:“谁?”莫许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也没心情跟他寒暄,直接了当地问:“是我,夏炽,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楚徊遇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我说了别再找我。”话落却听莫许激动地尖叫:“我有急事问你!快说你在哪儿!!!”“……”楚徊遇沉默许久,吐出两个字:“屋头。”“你在屋头等我,我马来找来。”莫许挂了电话,急切地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道:“去长途汽车站。”从省城到县里要两个小时左右路程,从县里到镇上又是一个小时。到了镇上,莫许叫了辆摩托车送自己。回村的路上,她脑袋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连从镇上到乡里的泥路变成了水泥路都没发现。一路畅行无阻,半个小时就到了夏家对面的马路边。下了车,莫许直奔王建人家,连路过夏家时,夏家的大门大开,李小双正坐在门口喂蚕她也没有多看一眼。倒是李小双看见一个身着T恤、热裤、高高瘦瘦的女孩儿从自己家坝子边跑过时,快得像一阵风,忍不住笑:“咦?哪个姑娘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