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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不上任清野,想通过池中月让任清野得知这个消息,看看他是什么反应而已。虽然她知道,自己和任清野不可能了,她的未婚夫是日本人工智能集团的继承人,父母极其满意,她早就没有退路。可是,如果,任清野得知她结婚的消息,能露出一丝沉痛的表情,那也不枉他们相爱一场。“对不起。”秦西晨说,“是我唐突了。”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踩着松软的泥土,往回走。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控制不住的想法,她回了头,“池小姐,你知道任清野的父母是什么情况吗?”池中月双腿一身,又躺了回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秦西晨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秦西晨觉得池中月一定是在嘴硬,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男朋友的家庭环境的,当初就连她自己,都因为任清野的家庭环境被迫和他分手。“他的爸爸不知道是谁,从来就没出现过,他的mama得抑郁症去世了!”池中月听了,一开始没什么表情,几秒后,放声笑了出来。秦西晨觉得她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池中月说:“我mama也抑郁症,我爸爸吸毒去世,看来我和他就是绝配。”秦西晨:“……”她觉得池中月简直不可理喻,匆匆逃离了这里。*一周后,赵寄明收到池荣贵付给他的巨额尾款后,带着秦西晨回来日本。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天,任清野还是没有回来。池中月就坐在院子里荒废度日。她早已将助听器收了起来,放在了储物间最上层的柜子里,然后,每天都坐在院子里听鸟叫,听风声。这些声音她从不陌生,但是通过自己的耳朵听到,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终于不像隔靴搔痒,每一道声音,都真真实实地穿过她的耳膜。池荣贵慢腾腾地走了出来,站在池中月身旁,轻咳了两声。池中月即刻睁开眼。“听得清楚?”池荣贵问。“很清楚。”池中月说。池荣贵长叹一口气,说:“这么多年,可算解开了你妈的心结,她这几天都开始愿意多说话了。”这是阮玲香很明显的变化,偶尔看到有人来家里,竟然会主动说上两句话。“嗯。”池中月说,“偶尔也和我主动说说话了。”突然,两人的交流被身后一阵响动打断,池中月和池荣贵都同时回头,看到阮玲香抱着一盆绿菊,用脚蹬开了门。阮玲香说:“这都能听见了?”池中月挑眉一笑,竟有点像讨要糖吃的孩子。但阮玲香什么都没说,把花盆放在台阶下就走了。池荣贵说:“你看,她还是这样。”池中月早就习惯了阮玲香的态度,不去想她,而是开始打听任清野,“爸,任清野什么时候回来?”池荣贵扬起的嘴角顿时僵住,目光也沉了下来。“他遇到了点麻烦。”池中月手指一紧,抓紧了椅子,整个上半身撑了起来,“什么麻烦?”池荣贵看她紧张,就笑着说:“你别着急,小麻烦而已,他能搞定。”池中月深深看了池荣贵一眼,她知道,池荣贵这样说,就是不想再跟她细说下去了,池中月就不再多问,但心却一直悬了起来。晚上,她还是忍不住联系了秦唯平。“秦队,你有任清野的消息吗?”秦唯平说:“没有。”两个字,言简意赅,把池中月的担心推上顶峰。现在任清野到底在哪儿,什么情况,除了池荣贵,没人知道。终于,在她快坐不住的这一天晚上,她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去我家等我,钥匙在电箱里面。”没有署名,号码也没有归属地,但池中月断定这就是任清野给她发的消息。于是,她立即开车前往任清野的家。打开门口墙壁上的电箱,果然看到了一把钥匙。池中月进了任清野的家,看了一圈儿,和他走之前没什么两样。她走到任清野房间里,在床边坐了下来。百无聊赖,池中月就到处看。目光扫到床头柜时,从缝隙里看到一抹蓝色。池中月有些好奇,拉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盒避\\\\孕\\\\套。全新的。池中月:……死要面子的sao男人。她把柜子关上,脱了鞋子,躺着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两个小时后,神经高度紧张的池中月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很急,紧接着,脚步声停了,敲门声响起。池中月几乎是弹起来的,仅凭脚步声和敲门声的节奏,她就认定是任清野回来了,鞋都没穿就冲过去开门。她打开门,外面灯光昏暗,还没来得及看清任清野的脸,他立即就跨了一来,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同时猛地转身,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拉上了门。池中月还来不及说话,任清野灼热的呼吸就拍了上来。池中月一张口,任清野立马攻城略地,觉得池中月呼吸不稳。他双手在池中月臀下一拖,池中月借力,双腿勾住他的腰,紧紧搂着脖子。任清野抱着她往房间里走,急不可耐地往房间走,一脚踢开门,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缠在床上。任清野双手探进池中月的上衣,粗糙的手掌弄得池中月浑身发颤,她双手抚上任清野的胸膛,那里的肌rou紧绷着,心跳声都能感觉到。“到底怎么了?”任清野用嘴咬开她的衣服,得了空,才说:“这一次,直接端两窝。”他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兴奋,池中月不再细问,仰头,含住他的舌,身体极力配合着他。这一晚,任清野十分疯狂。池中月几次承受不住,咬得任清野肩头血淋淋的,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越来越起劲。“任清野,你叫两声。”池中月说,“我能听见了。”任清野没有卡顿,不暇思索就沉吟出声。低沉,性感,池中月一秒达到巅峰。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待浑身的痉挛一点点爬离她的身体,任清野才翻身躺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任清野,你叫得真好听。”池中月说,“你以后每一次,都要这么叫。”任清野手心还摩挲着池中月的腰身,他说好,然后就盯着天花板不动了。身心的激动,都还没缓过来。“到底怎么了?”池中月侧身,趴在他胸口问,“我爸说你遇到了麻烦。”“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