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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麻烦。”任清野说。但收获远远比麻烦更大,大到他几乎快忘了自己这些天是如何如履薄冰的。“我见到了猎鹰,跟着走完了他们交易的全过程,不仅如此,你猜我还遇到了谁?”池中月说:“藏獒?”“我女人就是聪明。”任清野得意地说,“他居然也来了。”池中月又问:“他来抢生意?”“不是。”任清野说,“我原本也以为他是来抢生意的,结果不是。”“那……”“猎鹰也是他的客户。其实,与其说猎鹰是池荣贵和藏獒的客户,不如说他才是这两人背后真正的cao纵手。”任清野话说到这里,池中月就已经明白了大概。猎鹰远在哥伦比亚,但依然cao控着这边的市场,一个藏獒,一个池荣贵,两两相争的同时,也把持了平衡。猎鹰让他们两个相互竞争,也相互制衡,如果缺了任何一个,另外一方就会迅速壮大,脱离他的掌控。原来这么多年,池荣贵都只是个二把手。“所以,其实我们不抓了周华宇,猎鹰也会想办法除了藏獒的这颗棋子。”池中月听得心惊,“那……你遇到的麻烦到底是什么?”任清野说:“回来的路上,藏獒一直在想办法杀我。”他做起来,点燃了一只烟,“但是,既然他没有杀掉我,就只能等着我亲手把他送进监狱。”池中月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任清野,你买这么多避\\\\孕\\\\套是几个意思?”任清野没回头,弹了弹烟灰,“让你兑现承诺。”池中月一脸莫名,“什么承诺?”只是一刹那的疑惑,下一秒,池中月突然回想起来了。两个月前,她说:“如果我是你老婆,我一定让你没精力去那种地方。”池中月伸脚,勾住任清野的大腿。“那就继续。”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红包,因为作收终于破千啦!第38章池中月伸脚,勾住任清野的大腿。“那就继续。”任清野二话不说,又翻身压了上去,含住池中月的下巴。“挺能折腾的。”池中月摸着他的下巴,胡茬刺得她手心痒痒的,于是转而将手指插\\入他的短发中,轻揉慢按。“不然你的东西又过期了该多丢人?”任清野用力一捏她的腰,报复性地吻住她的耳垂。池中月的头埋在任清野的颈窝里,汗水交融,低吟起伏,直至两人精疲力尽。任清野覆在池中月身上,喘气连连。池中月摸着他的胸膛,眼里突然出现一丝狡黠光芒。“任清野,你起来。”池中月推了推他。任清野不情不愿地翻身,问:“怎么了?”池中月半倚在他身上,长发垂下,随着任清野的呼吸起起伏伏,逗弄着他的肌肤。池中月说:“我有个想法。”任清野绞着她的发丝,双眼迷离,“什么想法?”池中月慢慢将头垂下去,轻吻任清野的胸膛。“我想,把草莓种在三十六度五的土壤里。”话音一落,任清野就感觉自己胸肌上侵入灼烫的紧迫感。现学现用,还是池中月厉害。任清野半眯着眼睛,看着池中月身上的青青红红,心想,自己今天身上恐怕不能留一处好地儿了,毕竟,池中月是个记仇的女人。夜色浓稠,月明星稀。池中月洗了澡,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她的衣服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了脖子上的痕迹的。她烦躁地弯腰拿衣服,脚底一滑,眼看着就要摔下去了,正准备进来洗澡的任清野眼疾手快捞住她,但由于浴室太滑,两人最后一起摔了下去。池中月磕到了膝盖,顿时青了一片。任清野搂着她,问:“疼吗?”池中月摇摇头,“不疼。”尽管池中月这么说,任清野还是把她抱了起来,走到房间里,轻手轻脚地抱到床上。转眼,他又去翻箱倒柜找东西。几分钟后,他拿着一瓶喷雾和一瓶油走了过来。任清野拧开瓶盖,到了点儿药在手上,说:“我给你揉揉。”池中月闻到那股药味儿就难受,立刻把腿缩了起来,“我不疼,真的,这东西太恶心了。”任清野没理她,抓着她漏在被子外的脚踝,把她的腿扯了出来,将药抹到膝盖上,仔细地揉了起来。一开始,池中月被那药味儿熏得不行,就盼着任清野赶紧揉完,她好去洗了这东西。但一两分钟过去,她发觉,习惯了这药味儿后,任清野揉得挺舒服的。和他在床上的那种“揉法”不同,他很轻柔,很细致,几乎让池中月感觉不到淤青处的痛感。五分钟过去,任清野停了下来,拿另一瓶喷雾给池中月喷上,然后起身准备洗手。池中月突然用脚踢了一下他的手臂,“哎,再揉一会儿吧。”任清野一回头,看到池中月双手撑着床,上半身没穿衣服,被子将将遮住一半的胸,锁骨与肩膀露在外面,还有点儿水珠。她头发半干,贴着脖子,贴着锁骨,贴着肩膀,每一根发丝,都像肆意搔首弄姿的尤物。任清野还是出去了,不一会儿,池中月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她蹬了下被子,躺了下来,“没劲儿。”几分钟后,任清野回来了。池中月在床中间躺着,没看他一眼。任清野躺回床上,手探进被子里,摸到一处柔软,揉弄了起来。池中月起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任清野说:“再揉一会儿呗。”池中月:“……唔……”*第二天清晨,池中月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任清野站在床边接电话。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什么“恭喜”这样的字眼儿。几分钟后,任清野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池中月睁着眼睛在看他。“醒了?”池中月嗯了一声,“跟谁打电话?”任清野毫不遮掩,“秦西晨。”“——噢。”池中月抬了抬眼皮,“她给你发请帖呢?”任清野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池中月翻身,同时拢了拢被子,背对着任清野,“她走之前跟我说过。”接着,任清野不再说话,就在床边坐着。池中月昨晚太累,这下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但睡得并不沉,她感觉任清野一直坐在床边。一个小时后,池中月醒了,坐了起来,“你一直坐在这儿干什么?”任清野把她脸上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