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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关于米诺这个人的性格发展路线,当年亲自追踪时的种种疑惑万千,对方那个人的厉害之处等等,想告诉陈皖南,想与他交流。但是,他选择了亲自参与这件事情。她就得保证,自己不能影响他。否则,他做出的决定将没有任何意义。而也显然,没有及时响应白局前往俄罗斯的命令,他本人已经受到质疑。一个年过来,能否顺利前往,看他表现了。非常敏感的时刻,即使两人同笼一簇橙黄灯光下,彼此身体触手可及,关于米诺的话题,心却必须保证一个太平洋的宽度,互不涉及。“你手怎么了?”她眼神晃了一下。“刺到什么了吧。”他语气很淡,在她惊怔的眼皮子底下,将虎口划痕里残留的白色木屑,扯走。“白橡木。全局,只有白局办公室有这东西。”瞿嘉不好打发,“你干什么了?”“摔了把椅子。”他云淡风轻,嘴角若无其事笑。其实,他怎么会若无其事?把文件交给白局时,瞿嘉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她一直以来隐瞒的啊,陈皖南却由着外人,从公事上的方式,被通知了。摔了把椅子?白局办公室,在不在,大约是个问题。更让瞿嘉心疼的事,他没事人的表情。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双方一齐做出的决定。她把东西交给白局。陈皖南选择前往俄罗斯。她怔神的这些片刻里,身畔一直沉寂的椅子忽地有了动静。“我把花拿进来。”他离开后,瞿嘉才回过神。不过没一分钟,陈皖南就回来了,玫瑰沉郁的芬芳瞬时溢满了整间屋子。瞿嘉笑出声,就这么安然平躺着,伸手触摸那捧玫瑰。“真肤浅,看到花才笑。”陈皖南耿耿于怀的坐下,没等她摸够,砰的声,花被扔到玻璃桌面上,不过,他嘴角一直翘着,看上去心情不错。“你说的礼物呢?只有这个?”瞿嘉果然很肤浅的,笔直望着他。他脸在灯光下,特别的有棱有角,瞿嘉盯着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这男人不但洗澡了,身上有着风信子沐浴露的味道,还刮了脸,下巴那儿干净的只泛着点点青。之所以看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陈皖南俯身上床,把她拉了起来,像摆弄手脚不能自理的人一样,瞿嘉被靠到他怀里,然后脖子上的长发被拨开,一条凉沁的链子贴着肌肤戴在脖间,长度到锁骨以下,十分漂亮。来不及细看,她手腕又被抬起。接着到脚腕。“别。”瞿嘉蹙眉阻止。他正摆弄的高兴,闻言,狠狠斜了她一眼,心思是他花的,东西是他戴的,从头伺候到脚,她这懒骨头,还不满意了?就见瞿嘉吃吃的笑了几声,声音挺娇,“先把我袜子脱了啊。”又说,“你戴的,我自己就不下了。”“你敢拿下试试。”陈皖南目光不轻不重的扫了她一眼,握着链子的大手在瞿嘉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针织裙下摆钻了进去,她心跳骤然升了下,高悬在那里,低眸,紧身裙子底下,他从她腰间拉下袜子的动作清晰明了,他到底是个男人,指腹粗粝,磨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行了吗?”好像没有半点私欲,哼笑声清朗。“……行。”瞿嘉感觉自己是个三等残废,话都不利索,显然,被他逗弄了。陈皖南视线从她针织裙下,奶白纤长的腿部一扫而过。顿时,有些受折磨。好在,脚链戴好了,细细的一圈,灯下发着银光。在思考情人节要送什么的时候,他简单粗暴的想到全部送全,在心理学上,送首饰的男人,尤其是项链手链之类是在强烈表达要紧紧栓住她的意思。瞿嘉能懂。也最好有自知之明。身后男人的鼻息灼热,一下下喷在她后颈里,屋子里这般安静,瞿嘉无法忽视来自他对自己的影响。她感觉到冷,可能长袜脱掉了,也可能是暖气不足,也可能是……鸡皮疙瘩起的太过频繁密集,不是有个词叫颤粟么,她大概就是这种情况。“皖南。”很清晰准确的叫他名字。她晓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且此前清醒。比六年前兵荒马乱的那晚,清醒百倍。他此时也是。瞿嘉背向着他,从陈皖南角度看,她臀部对着自己,腰两侧的曲线凹陷,膝盖往前,足尖向后,抵在他小腿骨上。他手虎口的位置卡住她纤细的脚裸,使她不得动弹,不愿花心思去分析她是不想逃跑,还是做好准备要给他,但只要她这么坐着,全然安静的等着他,陈皖南脑中的那根理智之弦就断了。这真是,乱而潮湿的时刻。瞿嘉过分失控,紧张到脸色惨白,那样子,像被他撕开了,也像脱水的鱼,掉翅的蝴蝶。她上衣甚至都没脱,被文胸包裹的酥胸,顶着薄软的针织衫,高而挺,两座峰峦;下.身空无一物。灯罩聚起的小片光里,照不到她和陈皖南合二为一的部分。他没有声音。这出乎预料。一直以为他那副嗓音,在这时刻,可能会要她命,却只听到他时重时促的呼吸,猛烈地一如他下面动作般的洒在她耳畔。“啊……”瞿嘉难受的呻.吟,无措的抓握床单,胸口无法呼吸。胸罩真是女人的酷刑,她急于解放,又什么都做不了。终于,他问她,“还行吗?”声音夹喘,却冷酷不乱。高高在上,主宰她的沉浮。瞿嘉深深相信,此刻叫停,他也会应付自如的撤出。只不过,她没有。眼底冒出的泪珠,被闭合的睫毛扇去,眸光温柔且坚定,“行。”他手抄到她背后,顺利解开搭扣。胸口钻入一阵宽松气流,紧着,文胸连着羊毛衫,一齐从她双臂退出。奶白肌肤,一览无遗。瞿嘉把自己缩成一个虾子,像是羞愧自己的身体全然被他看到,极尽全力的双臂抱胸,复一次又一次的被陈皖南攥开。最后卡住她两手腕,按在头顶。他眸色郁重又迷乱,深深热吻她。瞿嘉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啊……啊……”陈皖南从她胸前抬头,轻轻碰了下她的唇,桃花煞人的眼里,有温柔泛滥,那是什么意思呢,他眼神这样满意的笑着。但恐怕,瞿嘉没机会向外人提起陈皖南这个人床事上的风格,因为他是个疯子。搂在她,坐在他小腹上,离他那个部分很远,在瞿嘉的感官中,因为她受不了的趴在他胸上,有意识的跪开腿,撑在床上,往上拱了不少。“别动,就好了……”他咬着她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