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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滚动着,频率惊人。这话,不知前面说了多少遍,瞿嘉没记住。但他肯定是在撒谎。台灯被打翻,也许是一个小时前,也许是十分钟前的事情,反正到最后,满室幽暗里,那灯罩里的光滑稽的对着床尾,有剪影落在墙上,瞿嘉不经意抬眸,看到陈皖南跪在自己身后,扶着她臀,猛烈撞入,他仰头嘶气,汗水从下颚延伸,滴下,烫伤她背,剪影落在墙壁上,狂乱的吓坏她。当时就闷喊了一声,脸往床铺里载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去他妈的愧疚,心疼……他就该派去俄罗斯……作者有话要说: 嘘!!!!☆、谈恋爱06凌晨三点,夜深人静。休息室外面的空间灯火通明,二十四小时营业。瞿嘉睡下了,盖着被子,团成一团的缩在男人臂弯里,像只沉静高贵的猫咪。进入她时,却不是这个样子。尖锐的细爪,在他腰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方才洗澡时,热水冲刷过,陈皖南才发现背上的伤,与大大小小的工作上所受的伤相比,被女人在激情中抓两下子,相当不值一提。但这个女人是瞿嘉,他就无法不揣摩体会,是不是力道重了,太粗鲁了,毕竟技巧这东西,不察言观色,下次怎么能让她有更好的体验?“今晚,还可以吗?”上了床,陈皖南把人团进怀里,笑音在她耳尖处喃问。昏昏欲睡中,听到男人笑问的声音。瞿嘉不由自主的抱紧了他的腰身,眼皮掀了掀,终是疲惫的没能睁开,更遑论回答他问题。但她这小猫儿一样乖顺的动作,使陈皖南身心舒畅,不由的回搂,紧紧收了两分力道,于是,满怀的香软,从她发里,从她睡衣底下藏着的身体里,细细钻入他鼻尖。“晚安。”陈皖南笑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第二天,到九点钟瞿嘉才起的床。还是在意念的敲打下,不得不起的床。万幸,陈皖南早早去了局里,省了面对他时的心思躁动。昨晚那过程中,身体全不能由自己做主,前面就是痛,干涩,后面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赢来了枯木逢春般的转机,而这转机,言语不可追述。只在她一回想起来,就发烫的脸颊上,细细的发酵。此刻,瞿嘉收敛心神,专心致志的坐在收银台前,给店里做年终盘点。刚开张四个月,事情不杂,进行起来循序渐进,速度很快。到中午时,店里的六个员工都开始清闲下来,讨论着从除夕到年初十的假期该如何渡过。“老板,明天你要跟陈队回家,见家长了吗?”话头,突然转了她头上。从昨晚陈皖南留宿开始,员工们都忍不住八卦这个问题,因为瞿嘉购买了可观的礼品存在店里,如果不是见家长,没必要从小孩子买到老人。“是的。”瞿嘉微笑着点头,没有多提。而得到肯定答案的员工们,已然兴奋不已,欲打探更多。这时候,一位笑面佛似的人物,推开店门,带来一阵凉风。瞿嘉抬头,先是看到坠地的两个大箱子,继而是一个大大拥抱,闻到除了陈皖南以外的陌生男人味道,她眼珠子一下瞪直了,僵着任那人抱着。“瞿嘉,你过的怎样!”来人热情似火,但着实莽撞。店里人都知道瞿嘉小毛病,不喜有人过多肢体接触,女性尚且避讳,何况一个巨大号的男的?正要帮忙。瞿嘉向众人摇头,显然认识对方。大家愣在原地,面面相觑。“……陆盛?”瞿嘉努力做到不着痕迹推开此人,奈何失败了。“这什么语气不认识我?”陆盛声音相当不满。“你不这么勒着我的话,我过的应该相当不错。”瞿嘉挤出笑容。身为美国司法部门的男人,陆盛长了一张极其烂漫天真的帅脸,嘴角上时常挂着微笑,但他此时手劲儿是相当不随和,瞿嘉正疑惑这家伙怎的这般黏人了,忽地,背后一道隐忍的笑声响起,顿时明白了此人的用意。“这是干什么。”陈皖南无所谓笑着推门而入,他刚下车,手上还勾着钥匙,张开双臂,皮衣上的拉链头晃着气势迫人的光,“我们兄弟也好些年不见,抱一个。”瞿嘉顺势退开。“皖南!”陆盛热情的拥抱陈皖南,突地,面色一白,闷咳了声。“好兄弟。”陈皖南笑眼半眯,声音喃喃。“好……兄弟。”陆盛感觉自己脊柱骨被拍断了。“怎么没提前说一声?我去接机。”陈皖南笑意不减,再次拍了拍对方的背。“哪敢牢您费心。”靠,手拿开……陆盛此时的内心。他真心后悔的看向瞿嘉,眼神生动,仿佛在诉说,对不起,抱你,我作茧自缚。瞿嘉脸皮薄,受不了这调侃的目光,陈皖南皮笑rou不笑的一伸手,在店里天真的员工们看来,是轻轻拍了下陆盛的肩,极其兄弟情深的推人坐下了。而在瞿嘉失笑的眼底,却看到陆盛痛苦的一皱眉,被打出内伤的样子。“眼珠子多看我,瞎转什么。”陈皖南话里有话的笑道。“……”好呀,连和瞿嘉对视都不可以了。……来自祖国母亲的恶意,叫陆盛深感遗憾。他是华裔,在美国出生,母亲是地地道道中国人,之所以和陈皖南成为发小,是因为从小在外公家长大的关系,他们都是在小源川长大的一代。此番回来,不止过年团聚这么简单。书店人多杂乱,和瞿嘉简单吃了午餐后,两人约在了外面谈事情。虽没问他们要谈什么,但猜的八九不离十,瞿嘉痛快的放行。陈皖南很遗憾地把人堵在小厨房里,亲了又亲,才拎着陆盛离开。热气蒸腾的澡堂子里,简陋无比。尤其此刻是下午时光,男宾区的大浴池里,水浑得跟捣过泥浆似的。别说脱衣服,连下脚,陈皖南都感觉脚底被毒气弹腐蚀了,他这样子,让一旁躺在一次性塑料袋铺着长凳上搓背的陆盛,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想不通,你出任务的时候,三教九流的那些地方怎么忍受?”“真干起来,想不了那么多。”最终,陈皖南还是躺在一次性塑料袋铺着的长凳上,任一名老师傅大刀阔斧的搓着自己背,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上缀满了水汽,像是厚重的防守,叫人望不透那双眼底的心思。“既然白局都把瞿嘉的东西给你看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我们掌握的关于瞿定北的资料,不会比瞿嘉搜集的更多。”陆盛语气很淡定的说道。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