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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比如……现实中她可没听说过这种事情,这些情节全都是历史上的或是里出现的,再就是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女人被仇人强占时是什么心态呢?愤怒、羞愧还是心如槁木?如果不爱丈夫或是不被丈夫所爱,这些寡妇们或许对新丈夫还有一丝窃喜,对新生活还有几分期盼。想到这儿,艾怜觉得手臂上一片鸡皮疙瘩暴起,反正她是没有亲身的体验,只知道还没等完全施展她的魅力对陈世美进行勾搭,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已经被系统轻描淡写地板上钉钉了,然后这件事情就被系统省略为几行文字了。她心里安慰着自己,这样也好,省得真经历了和陈世美做那种事儿的体验,说不定她会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她把手搭在他手臂上,在他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马车停在一片稀疏的小树林里,明晃晃的太阳被树荫遮住不少,她顿时觉得凉爽了很多,抬起手来整理了一下有些蓬松的头发,。“哎呦,痛死了。怎么回事?”她嘶着凉气,小心翼翼地揉着脑侧疑似有个包块的地方,不解地自言自语着。本没指望有人回答,可陈世美却扳过她的头,盯着她的脑侧看了又看,然后耐心地解释给她听:“你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吗?前几日有刺客行刺于我,危急关头你及时推开了我,自己却没站稳,撞到了门框上,从那以后你就昏昏沉沉的不记事。”什么?她救了他?艾怜心里好一阵懊恼。系统可真会玩人,让刺客把陈世美趁机杀死不好吗,非要弄出什么她救他然后他感动了便爱上她的弱智戏码,明明是简单的他死掉了也许她就能离开这个世界的事情,却搞得这么复杂。系统不会是中病毒了吧?还有她明明像死机了一样,这几日的经历被系统用简单的几页文字和插图替代了,可为什么陈世美描述的事情却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确有其事而系统抹杀了她这几日的记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系统在陈世美的脑子里移植了不存在的记忆?艾怜又轻轻碰了一下脑侧的包,这可是真千真万确的疼啊。陈世美见她紧皱眉头,心疼地说:“这几日一直都是王延龄给你施针,看来还是有效的,一会儿我让他再来给你扎一次。”艾怜向旁边看了看,几米远的地方,王延龄正在一棵大树下席地而坐,七弦拿着干粮和水囊忙前忙后地伺候着。身边的一个侍从也递过水囊来,陈世美接过后拔下塞子,把水囊送到艾怜嘴边,她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然后见他并不嫌弃地把水囊拿过去就喝,他这种不避讳的举动让她有些心烦。艾怜被他牵着手绕着马车走了两圈,她左看右看,见随行的人里没有张mama,便埋怨说:“既然带我一起走,为何不让张mama也跟来?如今就我一个女人,做什么都不方便。”“张mama那日受伤了,我派人把她先送回京城了,有我照顾你,也是一样的。”见没人注意他们,陈世美拉着她走远了些,指着一棵粗树说:“你到树后解手,动作快些。”艾怜无法,这里除了陈世美,她根本就无人可用,于是磨磨蹭蹭地到了树后面,见陈世美在几步外背对着她,警惕地看着人群为她站岗放哨,便郁闷地解决了自己的麻烦事。她没有记忆的那几日,到底是她失忆了,还是系统把那几日的时间给剪断了?该死的系统,除了给她几页文字和图片的资料外,没做任何解释,也不理会她的召唤。休息了一会儿,又简单吃了几口干粮后,陈世美请来王延龄给她施针。狭小的马车里挤着三个人,车厢里显得更加闷热了,艾怜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他们两个男人淡淡的熏香中隐隐透出的汗味。她心情不太好,一点儿都不想和王延龄多接触,但当着陈世美的面不能露出端倪,于是彬彬有礼地对他道谢:“王大人,多谢您这几日的医治,我现在感觉很好,您不用再费心了。”陈世美深知王延龄一向心高气傲,怕他听了这话心里不快便不肯再替她医治,急忙赔礼:“王大人,妇道人家见识短,别听她胡说。治病一定要彻底方不会留下病根,我看她还有些糊涂,麻烦大人您再给她多扎两次。”艾怜不满地瞪了陈世美一眼。他们夫妻的互动被王延龄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说:“五日为一疗程,今日扎完了停两天,如夫人无事便可停针,若是还疼,还是要再扎一疗程的。”说完打开针包,拿出金针,在火折子上烤了一下,然后按着她的手臂,在手背上扎了一针进去,紧接着又是一针……扎完后,王延龄下了马车,留下陈世美哄着艾怜:“只一刻钟就好,你坚持一下。”艾怜一动不敢动,虽然不疼,但她怕针断在rou里,看着手背上各站着两根针,她有些不信任地问:“就这样就能消肿止痛吗?可我头上的包还是很痛啊。”陈世美安慰她:“你这属于外伤,如果伤在其它地方,最好的办法是敷药消肿,可是伤在头上,无法用药,我总不能把你的头发刮去了吧?内服的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只得用针灸这个法子。你乖乖地听话配合,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说动王延龄给你施针,你万不可言语间怠慢了他。”第172章一路向西艾怜实在忍不住了,示意他低下头来,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地问他:“我总觉得是王延龄派刺客来刺杀你的,你不担心他会再害我们吗?”陈世美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同样咬着她的耳朵说:“放心,我若死了,议和的事情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他那样高傲的人,是宁可战死沙场也不绝会向敌人屈服的。圣上下达了议和的死命令,他绝不会在议和书上签下他的名字,所以只能保我安全,由我去做那屈辱议和、背负千古骂名的人。”艾怜不解地问:“你明知议和是件屈辱的事,为何还要去?”“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虽然议和耻辱,但可以换来两国百姓长久的安居乐业,这比什么都重要。”陈世美热爱和平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嘛,可是如果人人都如他一样,面对外敌入侵只想着议和,那国家早就亡了。艾怜心里不耻,嘴上却夸他道:“夫君,你真是大公无私,为了国家和百姓,能够不畏牺牲舍弃小我。你放心,不管何时,我都会一直追随着你,永不放手。”陈世美听了这话,与她额头相抵,深情地说:“危急时你不顾安危救下我,你对我的这番情意我永生不忘,我发誓绝不会再负你。”妈`蛋的,秦永还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