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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要害她?帮她,这次到是帮了,可与其说是帮她,还不如说是帮南柒杳。南柒杳可是要嫁人了,要是出了殴打亲妹的罪名,她这一生的名声可就尽毁。还有蛇毒的事,是他非要拉着她去打球的,她不信南远阳不知道是谁在害她。桑扈看了眼南远阳,捏着南晓晓的手,安抚道:“公主,奴婢没事!奴婢去给您拿药,您的脸都划伤了!”挣脱了南晓晓的手,桑扈急急忙忙的去拿药,屋子里就剩下了南晓晓和南远阳。“大大哥,晓晓是不是惹七姐不高兴了?”南晓晓埋着头,不去看南远阳,她怕忍不住问他想干什么?她觉得好累,她本就不是很聪明,现在和这些人周旋卖傻,消耗她太多的精力,越来越想要出宫。南远阳宠溺的抚着南晓晓的头,温和道:“没事!有大大哥在!没事的!你不是说要练功夫吗?乜野说你的拳打得不错,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以后没事可以好好练练!大大哥有空,也来陪你练,好不好?”想了想,南晓晓点点头!不管是想害她还是帮她,静观其变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冬去秋来,曰尧宫一派祥和,后院里传来清脆的女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嘿,嘿……哈……哈……”扫地的乐嬷嬷含笑着望着那边,接着又继续扫着地,她们公主长大了呢。“公主,您歇会儿吧!擦擦汗水!”桑扈摆好了茶点,手里拿着块洁白的帕巾,等着还在打拳喊着口号的少女。少女一身利落的黑色劲装,发丝束在头顶,小巧精致的瓜子脸上还有着些许婴儿肥,有rou却不失美丽和可爱。汗珠随着脸的轮廓缓缓流下,杏眼睁得老大,鼻尖圆润好看,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样子看起来十分严肃。少女便是南晓晓,今年的南晓晓已经十五岁,再过半个月就是她的及笄礼。皇宫里只剩下她一个公主,皇子们都已经成年出宫居住,南柒杳也远嫁北壤。还是乜野亲自护送,不知道南柒杳是什么心情?估摸着怕是半路要让乜野带她走的事也应该干过。乜野的初孝和大孝也已经满了,现在陌边似乎又有些不太平。皇帝想让乜野过去镇守,却是遭到满朝反对。反对内容大致就是什么乜家就人家一根独苗,皇上还派乜野去镇守陌边,岂不是要人乜家绝后嘛。就是要去,也要让乜野成亲有儿子了再去!现在陌边有九皇子坐镇,不是也没什么大事嘛?其实就是是百官在替皇帝担忧,怕乜野手握重兵,去了陌边不安分,所以找的借口,反正能拖就拖。“呼……”南晓晓扎完马步,便朝桑扈走去,接过桑扈递来的帕巾擦着脸上的汗水。眯着眼看向远方,她在这皇宫关了七年了吧……“扈扈……”“圣旨到!”尖利的嗓音打断了南晓晓的话。刘贺那老头儿已经下岗西去,黄姜接位当上了大总管,这声音就是黄姜的。南晓晓暗自疑惑,给她的圣旨?“十一公主南晓接旨!”随着黄姜的尖细的嗓子声,院子里跪了一院儿的下人。“朕之十一女南晓德才兼备,聪慧可爱!吾朝祈北侯乜野,文武双馨,仪表堂堂!二人郎才女貌,故朕特此赐婚!待南晓及笄过后,择一良辰吉日完婚,钦此!”似乎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南晓晓并没有太过吃惊,只是觉得南柒杳的直觉很准。南柒杳几年前就担心皇帝会赐婚给她和乜野,为此她出嫁前还找过南晓,当然两人又是不欢而散。南晓晓接过圣旨,沉思着什么,黄姜几时走的都不知道。皇后这几年已经不再对付她,那次中毒事件以后,皇帝越发的不待见了皇后,搞得皇后愤恨好一阵,暗地里又给南晓晓下过绊子。后来白凝香又连着升了两级,快要和她肩并肩,皇后这才心慌,不再管南晓晓是死的还是活的,忙着和白凝香争强都狠。林阁老虽然辞官不管朝政,可是林阁老桃李满天下,太子又是个好储君,有这两个因素在,皇后只要没犯什么人神共愤之事,皇帝都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皇后就可劲儿的和白凝香作,一副‘就是要你看不惯我又弄不掉我’的姿态。白凝香到是很淡定,并不在乎皇后的刁难,始终淡然处之,搞得皇后恨透了她。南晓晓来回在书房里踱步,这几年她已经摸清出了皇宫各条出入路线,现在就是要她闭着眼睛,她也能在皇宫里来回自如。只是皇宫守卫严密,该怎么样出去?这是个难题,要出宫,要么有腰牌。要么有皇帝的御旨。这两样,她都没有!正想得出神,桑扈来报,太子来了,南晓晓双目闪亮,邪魅一笑。作者有话要说: 乜野:终于等到你,长大了!南晓晓:终于等到机会出宫了啊!作妈:你们的路还长!☆、公主出宫啦“大大哥!你来找晓晓切磋吗?”南晓晓欢快的小跑到南远阳跟前,歪着脑袋看着南远阳。南远阳含笑摸了下南晓晓的头,她练功的衣服还没换,流水细云文的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这几年她长得很快,已经到他的肩头,眉眼也长开,不是那种惊艳的大美人,但是耐看,一双杏眼永远都那么灵动活泼。笑起来两颗小虎牙尖尖的,特别可爱。“今天不切磋!是来恭喜你的,你可是要嫁给乜野了呢!”轻点南晓晓的鼻头,语气里充满喜悦与宠溺。南晓晓皱皱鼻子,撅着嘴,摇着南远阳的胳膊。“大大哥,你还是来陪晓晓练功吧!晓晓不嫁人!”南远阳顿时大笑,道:“哈哈!这话要是乜野听了可要伤心了!晓晓还有半个月就及笄了,可不能再舞刀弄剑,好好的学学礼仪,及笄礼上可不能出丑!”南晓晓:“不管,大大哥今天不陪晓晓练功,就别想走!”说完,南晓晓立马蹲下抱住南远阳的大腿,仰着头一脸倔强的看他。“好了,快起来,怕了你了,又来这一招,练,练还不成吗?不过你得先让我回去换身衣服,这身衣服不行!”说着张开双臂给南晓晓看。今天南远阳穿的是青色广袖长袍,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眉宇间透着越发的成熟。南晓晓思忖片刻,起身点点头,“好吧!拉钩!”*曰尧宫陷入了一片混乱,宫人跪的跪,挨板子的挨板子。皇帝阴沉着脸坐在上方,手里还拿着南晓晓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落脚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