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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俏皮可爱的小人,比着胜利的姿势。“启禀皇上,宫门已锁,正在四处查找十一公主的下落,目前还没找到!”乜野单膝跪在地板上板正的回禀。他的面色也很难看,自己好不容易等到南晓长大。皇帝给他赐婚圣旨的时候,是他长这么大接到的最开心的圣旨,就差抱着它睡觉。还没高兴两天,就被急急的宣进宫,说是十一公主不见了。原以为是被劫了,现在看到那张纸条,是南晓自己跑了,乜野又气又伤心,他那么恐怖吗?一听说要嫁他就跑了,连贴身的丫鬟都没带。“起来吧!封城门,挨个排查!”皇帝揉着眉心,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是装不下去了?“是!”乜野临走前深深的看了眼桑扈,吓得她一个激灵,往后缩。南远阳也是匆匆过来,对着皇帝行了礼,“父皇,儿臣的玉牌不见了!看来是晓晓她拿着儿臣的玉牌出去的!”皇帝:“嗯!知道了!你也去找找吧!这丫头……”一直装傻多好。屋里只剩了白凝香还在一旁为皇帝揉着肩,她也不说话,只是含笑的看着桌上的纸条。“爱妃在看什么?”皇帝拍着她的手,顺着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小人儿上。白凝香掩唇轻笑:“臣妾在笑十一公主的画的这个小人儿,真是可爱的紧!十一公主向来活泼,在这皇宫呆了这么多年,想来是呆不住了!这深宫,就是座金丝笼,不怪十一公主想跑!”听了白凝香的话,皇帝的目光望向远处,深远幽深,不知在思量什么?*南晓晓背着双手,悠闲的走在街上,东张西望,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晃瞎了她的眼。人群突然慌忙乱窜,南晓晓回头,正好看到乜野骑着大马,气势汹汹的朝城门走去,南晓晓淡定转过头,翻看摊上的胭脂水粉。她出了宫就把自己乱画了一通。论化妆术的神奇之处就是在于,运用好了,堪比整容。所以这会儿,南晓晓不担心她会被人认出,她对自己的化妆技术还是挺有自信的!谁会相信一身花花绿绿,嘴角大痣,眉毛乱飞的丑女会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胭脂摊上的老板娘见南晓晓那副尊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姑娘,你要不买点儿?”“好啊!”南晓晓对着老板娘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两腮的两坨深红晃得老板娘想捂眼。这姑娘是不是脑子不好?化得那是什么鬼?“姑娘,你慢慢选,我这都是上好的胭脂,比你脸上那个可好多了!”肯定比那个好,怎么看怎么像是墨汁?南晓晓不在意老板娘怪异的眼神,只要没在皇宫,她觉得这样的目光都可爱。挑了一些看起来还不错的胭脂,南晓晓付了钱,又跟老板娘要了个小镜子,揣在怀里也往城门走,她要尽快出城才行。*城门口的城墙上,贴满了她的画像,进出城年轻貌美的女子都要挨个检查,现在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南晓晓暗自庆幸自己出来就化了妆。迎面走来几个大妈,看样子也是要出城,灵机一动,上前攀聊了起来。南晓晓除了那张脸不忍直视以外,架不住她小嘴甜,很快就把几位大妈哄得高高兴兴,直叫大妹子。很快就到了南晓晓,表面镇定,内心实则在打鼓,南晓晓手心已经冒汗,尤其是乜野那张要吃人的脸正对着她。“你!脸上的胭脂,擦掉!”乜野面色阴沉,声音也是冷清。墨色的长袍,如墨的青丝,迎着风飞舞。二十出头的乜野已经没有了那时的稚气,菱角分明的脸,眉眼硬朗刚毅,薄唇性感有型,只是浑身肃穆的气息让南晓晓不禁后背发凉。南晓晓害怕得往刚才交好的大妈身后躲去,压着嗓子颤抖的说道:“将军饶命!”乜野不耐烦,“给她打水,擦掉!”乜野越看她的眼睛越觉得眼熟。这下南晓晓就心急了,要是擦掉了脸上的妆不就完了?“周大姐,他欺负人!”南晓晓尖着嗓子大叫,立马引起了几位大妈的怒吼,指着乜野的鼻子大骂。“你们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就能这么欺负人吗?人家姑娘化的是丑了点儿,但也没碍着你们啊!你们找的那个姑娘那么好看,是看不起人家姑娘丑是不是?”周大妈的话引来周遭的百姓纷纷围了过来,南晓晓暗自佩服周大妈的逻辑,心里给她拍手鼓鼓掌,趁乱钻进一个拉着草垛子的的板车里面躲了起来。乜野颦眉,越发觉得不对劲,等他回神找人时,已经不见南晓晓的踪影,暗道中计。“快找,找刚刚那个丑女!”“啊?是!”守卫的官兵不解,但也不敢违背。*嘴里叼着根稻草,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南晓晓看着明媚的天空,不由的感叹:“自由的空气真好啊!”拉着板车的小哥一听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一双漂亮的手正伸着懒腰。顿时惊呼:“妈呀!你是谁啊?怎么在我车上?”说着话就走到南晓晓跟前,南晓晓坐起身子,摇着手,笑容放大。“嗨!你好啊!”板车小哥捂着眼睛,不悦道:“你赶紧给我下来!长成这样子,就不要出来吓人!下来!”瞥瞥嘴,南晓晓看了看,已经离城很远了,便跳下了板车,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递到板车小哥面前。“虽然你嫌我丑,可我不嫌你拉得慢。这是车钱,谢谢了啊!白白!”茫然的看着手里的银子,板车小哥懊恼,早知道就多拉一会儿,说不定得的更多。南晓晓找了一处水源,将脸上的妆容洗掉,又重新化了一个妆,这次没有夸张的腮红,化得比较淡,略显老气和苍白。那颗黑痣移动了下位置,贴在了鼻翼。满意的点点头,将小镜子放进怀里,思忖着该往哪边走。走到一处林子,面前出现三条路,南晓晓蹲在地上,开始点兵点将。“什么鬼地方,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叫老子怎么打劫!”这声音粗狂,一听就是个糙汉子,而且听脚步声,还不止一人。“老大,那边有个人,还是个母的!”南晓晓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母的?多难听。不理会那两道声音,南晓晓继续拿着棍子点兵。说话的两人已经走到南晓晓跟前,也是蹲下身。“你在干什么?”是那道粗犷的声音。南晓晓抬眼看去,果然是个糙汉子,满脸络腮胡,牛鼓眼,让南晓晓莫名想到发怒的猴子。“点兵点将,找一条路走!你有好的建议吗?”牛鼓眼指了指身后的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