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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越舒转着圈滑来滑去,看越舒一点点龟速地挪动,过去十多分钟,他连三分之一的赛道还没滑完。陈浩然冻的鼻涕都要下来了,喊道:“小越越,你这速度不行啊,滑雪要的是激情,你这比老太太逛街都慢。”越舒骂道:“你倒是教教我!”“这有啥难的,大胆滑!”陈浩然咻得滑到他身后,伸手摸上他的后背,“浩哥帮你一把。”越舒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倒吸口气,说:“不行,陈浩然,老二!你千万别推!……”话没说完,越舒已经连人带板地冲了出去,未发完的音节在场内缓缓回荡,最终消匿于雪雾的山间。风呼呼刮在脸上,寒意顺着毛孔扎进皮肤,又胀又疼,越舒连滑雪杖都用不上了,脚下像踩了风火轮,根本停不下来。山脚愈来愈近,有十多个游客站在不远处,越舒眼看刹不住车,直奔一高个的男人撞过去,他连忙喊:“要撞上了!让一让!”谁知那人一转身,露出头盔内的脸颊,竟是叶景铄!叶景铄愣了一瞬,不仅没躲,反而伸出手,要接住他似的。越舒彻底慌了,叶景铄右手还养着呢,他这么撞过去,恐怕叶景铄真得成永久性伤残了。越舒慌乱中使出刚才陈浩然教他的那招刹车,把力量放脚跟,将雪板后端向外推出,逐渐用力,身体也跟着雪板的推出而弯低下去。他能感觉到耳边的风声逐渐减弱,脚下的阻力愈发明显,速度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降了下来,他真的成功了!!越舒以内八的姿势,cao控雪板堪堪停在叶景铄面前,上身却因冲击的惯性向前一倾。“砰”得一声,越舒跪在叶景铄面前,姿势标准。“……”空气一时间凝固,旁边的游客纷纷驻足,朝这边看过来。越舒脸颊涨红,直红透了耳尖。叶景铄愣了一下,随即道:“求婚?”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本仙侠作者:墨西柯1.池牧遥穿书后曾被迫和大反派奚淮一起关“小黑屋”,奚淮被锁链禁锢着,灵力被封印。他的处境极为尴尬,需要他修炼到筑基期打开洞xue的禁制,二人方可获救。可……他是合欢宗男修啊啊啊啊啊啊!难不成拿大反派来修炼吗?看过这本书的读者都知道,拿奚淮修炼的那个炮灰死得格外凄惨。跑!破开禁制后他立即跑得无影无踪!奚淮得救后突然着了魔,发了疯的在三界寻找一个人。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只知道那人是合欢宗的男弟子。想来,找到那个拿他修炼了整整三年的小子,必定会杀之为快。2.池牧遥入了修真界最没有前途的御宠派,还是三系杂灵根。众人都说,他空有美貌,却没有实力,不配被称之为三界第一美人。3.仙界大会上,魔修们不请自来。那个一身魔焰的青年立于人前,传闻中他暴戾恣睢,跌宕不羁,现如今已经成了名门正派的噩梦。此行,必有阴谋。众人防备之时,却见奚淮突然靠近池牧遥,微眯着双眸看着他:“你的修为并没有什么精进,可是没有我协助的缘故?”池牧遥装傻:“道友何出此言?”4.修真界的疯子奚淮突然安静了,热衷于在洞府里“折磨”池牧遥。夜里池牧遥只能苦苦哀求:“不能再修炼了,我的修为快超过宗主了……”5.本以为在被追杀,没成想竟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独占欲极强偏执魔尊攻×前合欢宗唯一男弟子美人受“老婆老婆你在哪里呀”ד跑呀跑呀我跑呀”第16章第16章陈浩然划着单板,板尖灵活一转,停在俩人身旁,他指着越舒,笑得浑身发颤:“哈哈哈,你这是拜年还是求婚啊?”越舒脸红的能滴血,抬腿要站起来。叶景铄和陈浩然伸手要扶他,被越舒骄傲地回绝:“我自己行!”越舒拄着滑雪杖,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带起无数飘飞的雪粒从身上洒落。越舒扑棱掉膝盖上的残雪,转身要走。“啊!!”身后突然传来女孩由远及近的尖叫,夹杂着咻咻的风雪,“我不会刹车!”越舒刚回过头,就看见那身影已经冲到近前,脚下猝不及防被滑雪板撞了一下,越舒感觉被身后的女孩顺势搂住了后背,巨大的冲力使俩人一起后仰了过去。叶景铄没闪没躲,从正面被撞到脚腕,面朝下摔了下去。三人像叠罗汉似的躺在雪地上。越舒倒一点没疼着,因为身下有个垫背,倒是叶景铄颀长健硕的身躯压着他,压得他胸膛都有些喘不够气来。俩人的呼吸透过头盔的面口温热地交错在一起,越舒脸颊冻的发红,镜面随着他呼吸浮上丝丝泛白的水雾。越舒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耳尖莫名地发烫,他闭了闭眼睛,侧开脸说:“你好沉。”叶景铄却没起身,打着石膏的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悬在半空,他眉关紧蹙,覆于睫毛的雪霜微微发颤,他声音有些艰难,说:“……胳膊。”越舒倏然转回视线,瞳孔随之缩紧,关切地问道:“胳膊?胳膊摔着了?”叶景铄神色痛苦地点了点头。越舒着急道:“我扶你起来!”叶景铄连忙阻止他,说:“不行。”越舒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不能动。”叶景铄面色痛苦,一字一顿地说:“一动就疼。”“那、那怎么办!”越舒手足无措又不敢动,只得僵硬地,慌然道:“我叫救护车?你…你摔出血了吗?”“来不及了。”叶景铄闭上眼睛,说:“我可能坚持不到救护车来了……”越舒眉梢一顿,随即狐疑地眯起眼睛:“你说什么?”叶景铄深吸了口气,毅然决然的表情,说:“不过为你,废掉一条胳膊也值得。”越舒晃然醒悟,气得朝他头盔打了过去:“你是不是有病!”叶景铄闭了下眼睛,一点没生气,反而嘴角露出藏不住的笑意,他又靠近了些,低声说:“你的脸好红。”越舒眸光一滞,叶景铄精致的五官离得极近,那人眸中隐烁着亮晶晶的水雾,不知缘由的,越舒喉结微微鼓动,心脏却砰砰狂跳起来,脸颊的温度好像又升了几度。他嘴唇张了张,磕磕巴巴地说:“……我没有。”“……你们,要沉死了。”梁惜瑶虚弱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她都要气死了,本来刚才是瞅准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