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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在那边,才不减速地飞驰下去,计划中,越舒就算不伸手接住她,起码她从背面还能抱上一下,创造点机会。谁知竟附加了个叶景铄,弄巧成拙让他们脸对脸抱上了。梁惜瑶翻了个白眼,她被压在最底下,说话声都有些吃力,她咳嗽道:“你俩能不能先起来!”越舒推着叶景烁,陈浩然又过来帮了把手,才把压在梁惜瑶身上的两人给抬起来。梁惜瑶发现自己头发乱了,头盔也歪了,努力维持给越舒的美好形象全毁了。越舒伸手把她扶起来,问:“没事吧?”“没事没事.....”她捂好头盔,忙整理发型。越舒感觉有点歉意,冲她道:“对不起啊,改天我做东,让叶景烁请你吃饭。”叶景烁和梁惜瑶:“.....”*一行人回到寝室时,已经精疲力尽,全身没有一处暖和地方。越舒率先爬上了床,抬手盖上被褥,把自己裹紧,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叶景铄却在底下叫他,“越舒。”越舒转了个身,哼哼唧唧地嘟囔:“困,别叫我。”叶景铄顿了一会儿,又叫他:“越舒。”越舒鼻孔重重呼出一口气,扬起被子坐起来,粗声粗气地说:“干嘛?”叶景铄抬了抬右手的石膏,又示意那一截一截的手扶楼梯,“我上不去。”越舒暗暗叹了口气,自从叶景铄胳膊骨折以来,每晚连上床都是个问题,越舒心里愧疚,自告奋勇承担了这活,可叶景铄个子高,身形健硕,越舒每回把他弄上去都得龇牙咧嘴地使着劲,累出汗都是常事。越舒认命,只好撸了把袖子,起身要帮忙。苏杭正巧从门口进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他拿毛巾蹭了蹭,随口问:“你们干嘛呢。”陈浩然翘着脚在床上打游戏,眼也没抬地说:“他们在练上床大法。”几个人同时噎了一下。苏杭把毛巾挂上衣架,靠在门边瞧着,戏谑的语气道:“叶景铄,我和陈浩然在寝室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需要人扶啊。”叶景铄顿了一下,说:“我只要长得帅的人扶。”越舒眉眼微扩,伸着的手悬在空中,怔愣地看着他:“叶景铄,你……”叶景铄朝他眨了下眼睛,拽住他的手,一跃上床。越舒嘴角露出掩遏不住的笑容,继续没说完的话:“…真有眼光。”苏杭黑了脸,骂了句白痴,关灯上床。陈浩然躺在床上,高高翘着二郎腿,尘世烦恼都与他无关似的,八卦说:“酷拍又发最新任务了。”苏杭无动于衷,说:“臭脚拿开。”陈浩然把脚规规矩矩放下了,无辜道:“你别拿我撒气嘛。”越舒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最新任务?”一直没吭声的叶景铄拿开手机,突然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越舒顿了顿,想起叶景铄嘱咐他不许再直播的话,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就是…好奇,好奇而已。”“这次好像挺没意思的啊,”陈浩然说:“最新任务写的是‘技能’,小字标注着‘琴棋书画’,看提示的意思好像是任挑一个。”陈浩然问:“大佬们,有人会琴棋书画吗?”叶景铄没吱声。越舒在黑暗里,压低嗓音说:“其实我会敲架子鼓,初中参加全省大赛还得过奖……”“哦?真的么?我们小越越挺有才华啊!”叶景铄清冷的声音突然道:“越舒,你不是困了吗?”越舒抿紧了唇,乖乖嘘了声。他心里纳闷,也不知道叶景铄为什么那么反对他直播,自从上次挣了整整三千人民币,越舒不得不承认,他也有点心动了,他姐原来为了照顾他供他考学,曾经有一段时间杨岚每天兼职四五个班,早上去医院,下午刚到家就换衣服去餐厅打小时工,做保姆、当保洁……最苦最累的活都干过,她一整周的劳累下来,却没有自己开了半小时直播挣得多。想来辛酸,明明只要每周抽出半个小时,就能拿到那么丰盛的报酬,何乐而不为呢?再说,叶景铄他说的再冠冕堂皇,自己不也照样不误地参加每期任务?视频还摆在那儿呢,全都是铁一般的证据。越舒忿忿不平,刚才还累得睁不开眼皮,这时候又变得神经亢奋,睡意全无。寝室渐渐陷入安静,陈浩然的鼾声如期而至,一声更比一声强,越舒听得直皱眉,心里愈发烦躁起来。他拿过手机,盯着主屏幕愣了半天,最终把酷拍打开了。自从上次鬼屋直播以来,越舒粉丝暴涨,每天私信不断,男女都有,问什么的也都有。而那次自称“系统”的那位,不知是买了什么会员或者外挂,越舒和他聊过的那个聊天框一直被置顶在私信界面第一位,想删都删不掉。“系统”每天都会发给他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要不要跟我绑定”啊,“我有拯救叶景铄的特殊技巧”,“我可以让你一夜暴富”等等的话。而这次,最新的聊天内容显示的是:「越舒,你相信前世吗?」越舒一看这格式,就知道这人想干什么,他打字:“不买,滚。”「……」那边几乎是立刻就出现了,页面上方显示着正在输入,‘系统’又执着地发来信息:「我可以帮你恢复前世的记忆,有兴趣吗?」越舒用鼻子哼了一声,忍不住乐了,他发现如今推销手段越来越厉害了,为了让人产生兴趣,骗子们什么招都想得出来。他随手打了行字:“你不说你是个系统吗,怎么连前世记忆都扯出来了。”那头回复很快,迅速发来一段话:「越舒,本来你重生后,应该保留有前世记忆,但不知道哪步出错了,你现在想不起来,我这里也没调查出具体原因。」越舒看的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地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中二病啊。”话一发出,那边沉默了得有一分钟,聊天框顶部才终于显示正在输入:「别的系统早已经和自己的宿主绑定,只有你,迟迟不肯接受我,我也很头疼。」……宿主?越舒原来没听过这词,不懂什么意思。记忆里他原来看过个电影,名叫异形,一个外国片,还分了好几部,讲的是外星人寄居在人类的卵巢里分娩,以伺机侵占地球,电影许多场面暴力血腥,他一个男生都受不了,而影片里外星人寄居的人类就俗称“宿主”。越舒渐渐皱起了眉头,都能夹住硬币了。他打字说:“你真恶心。”那边似乎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