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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傅老师露出只有心机男孩才能看透心机男孩的冷笑,然后被小侯爷捂嘴背走。然后作者想起傅老师那边还没修完,笑容消失:(我为什么要自己cue自己?戏有、多,大约是因为寂寞。我为什么要自己吐槽自己?94、第94章沈无疾咬唇道:“你装什么傻!你若要传宗接代,总不能指望从天上掉个孩子给你!”洛金玉皱眉:“我也说了,我可以开私塾,收学生。”“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沈无疾道,“传宗接代是要你生你自己的孩子!”洛金玉想了想,再度恍然道:“原来你是说这个……可我并不强求这个,我以为你只是问我一身学问要如何传承。至于血脉传承,我从未觉得有多要紧,自然不会为此而特意寻一女子……”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沈无疾也不哭了,放下衣袖,狐疑地看着洛金玉:“可是洛家只有你一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洛金玉眼中澄澈,摇了摇头:“我娘从未对我说过这个。”沈无疾:“……”他犹豫一下,对这呆子道,“或许是那时你还小,她没来得及说,否则,又哪有母亲不盼着抱孙子呢?何况,你又身世特殊。”“也没什么特殊的,无非一父一母。”洛金玉淡淡道,“人生在世,最要紧是修己身,且我并不擅于和孩童相处。”“胡说,西风可喜欢你了。”沈无疾忙道。洛金玉摇摇头:“西风公公生性活泼外向,又早熟懂事,已被你教得很好。我与他相处,大多是他迁就我。而若孕育自己的孩子,必得先从一事不知的婴儿养起,我自问没有这个本事。如你所言,我是个书呆子,尚且自身还未修好,又要如何养育孩子?只怕会将孩子养坏。再者说,我常忆母亲养育我之种种,扪心自问,我做不到她那样耐心温柔。”他说着,有些难为情,“其实,我性情中亦有急躁之处,只是你不知。幼时我若总学不好一篇文章,就会哭闹,比你更无理取闹。”沈无疾哪听得洛金玉的不好,别人说不得也就罢了,连洛金玉自己说,也不行,闻言立刻替洛金玉找补道:“咱家只听说寻常小孩是为了玩乐吃喝哭闹,那才叫顽皮,你这为了读书的事儿,只能叫认真。也是,咱家拿什么寻常人与你比,也是难为他们了。”“只有你才这么说。”洛金玉脸都有些红了,为了自己的缺处,也为了沈无疾这无微不至的温柔,想了想,道,“此外,我还有许多不足之处,不过是你一时尚未察觉。”沈无疾不服气地暗道,这根本不存在的东西,咱家可去哪儿察觉到哦。他犹豫一下,道:“你若实在谦虚,也可以让孩子的母亲来养育,世间大多父母不都是如此。”“我若不亲自养育他,何必一定要生他?”洛金玉疑惑道,“只为了寻一人姓洛,叫我爹?”沈无疾怔了怔,一时之间也很茫然。他只道传宗接代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也没想过为什么。哪有什么为什么?千百年来,不都是这样的?太监再如何权倾天下,都照样遭人耻笑,哪怕古也曾有披甲上阵、屡立战功的太监,后人说起来,多也要遗憾一句:可惜是个没后的太监。无后,便是太监最大的不是。因此,但凡有些权势的太监,总爱收干儿干孙,就连沈无疾这年纪轻轻,都学着曹国忠收了许多干儿干孙,图的是个什么?无非是叫自个儿作出个没有绝后的假象。可如今,洛金玉竟说出这等新奇言论来,沈无疾一时三刻哪里懂得了。更何况,若换了个惯常浪荡荒唐、游戏人间的人来说,沈无疾倒还略微理解几分,可洛金玉读的圣贤书,是个比谁都守规矩的小书呆,怎么能说出这样惊世骇俗、违背伦理的话来?半晌,沈无疾嗫嚅道:“你……你百年之后,总得有人为你起灵摔盆,清明扫坟,每日供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只听到洛金玉道:“人死如灯灭,我若死了,一铺凉席卷着,随处找个地方埋了便是,何必劳烦后人每年扫坟,每日供香,有那时间,不如多看两卷书。”沈无疾:“……”他艰难劝道,“倒也不必想得如此激进,你……你自个儿不还给你娘上坟吗?”洛金玉淡淡道:“我娘是我娘,我是我。”沈无疾:“……”这时候就你娘是你娘,你是你了?天天说你娘说过这个说过那个的人不是你?他越发艰难道,“那,那你百年之后,谁给你娘扫坟?”洛金玉沉默片刻,有些腼腆,又有些试探,道:“你?”说着,洛金玉脸又红了起来,局促地在心中道:亲还没提成,倒先说这话,实在是有些孟浪放肆,不该,不该。沈无疾:“……”他觉得自己难得要命,“且不说咱家万一比你先死,总之,咱家也死了呢?”洛金玉欲言又止。他其实根本就不相信人死之后有天堂地狱,人死了就是死了,供香上坟,无非是活着的人求自己心安,系怀自己对死者的哀思,和死去的人却已毫无干系。可是他不敢这么想。若这么想,也就是说,母亲无法复活。沈无疾见洛金玉神色又落寞下去,自个儿的一颗心也跟着往下沉,一面骂自个儿天生的坏人,偏偏在这节骨眼儿要做什么大度成全的事儿,一面又发了狠,暗道,自己已是个断子绝孙的身子,何必拖着洛金玉一并?“所以,我生孩子,只是为了让他给我母亲扫坟上香?”洛金玉忽然问。沈无疾:“……”他一时噎住,心头也乱,想来想去,恼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就说到这儿了?竟被你绕住了!不说这些,总之咱家与你就到此为止,你别说有的没的了。”洛金玉说了这么多,见他执意,竟还发脾气,也有些恼羞,皱眉与他辩驳道理:“你招惹我在前,口口声声要与我做夫妻,我不愿意,你便使尽手段,无理取闹。如今我愿意了,向你求亲,你却又断然拒绝。你拒绝便罢,是我拒绝你在前,你若已变了心意,也只算你我错过无缘。然而,你今日清晨刚拒我求亲,刚刚却又对我说尽百般讨好情话,究竟是何道理?你这人怎的这么反复无常,令人费解?”“你第一天知道咱家反复无常吗?”沈无疾索性将心一横,冷笑连连,“你三年前不就知道咱家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吗?咱家还心胸狭隘,你那时将咱家一片真心置之不理,咱家不服,非得找回场子,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