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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转。她在战栗,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他激的。于知乐只觉自己腰边的束缚,陡然松开了,就和刚刚胸围那圈一样,如出一辙。她也知道,景胜的指尖已得到了确认,她是无比确切也无比强烈地渴望他;她孤苦伶仃、空旷良久的身体,淌出了最露骨guntang的诉求,是如此希望被他充满。她也听到了,这个家伙解皮带的响动,啪嗒,像在空气里,画了一个自信的破折,承上启下。她已经在等他了——于知乐情不自禁地闭眼。她感觉到,一个吻,落到了她右边的眼皮上。轻得如梦一般不真实。紧接着,她听见了清晰的现实的敲门声。咚,咚咚,连续几下,仿佛叩在于知乐耳膜上,仿佛要把她唤醒。☆、第四十四杯身上的男人僵住了身体,显然他也听到那逐渐加重的叩门声了。“cao……”景胜沉着声说了个脏字。于知乐慢慢张开眼,对上那双能看出心烦意乱的、黑漆漆的大眼睛。一上一下,面面相觑。敲门声还在持续。于知乐紧盯他两秒,说:“别管,放进去。”“……”景胜愣了下:“有人敲门。”“家里没人,”她目不转睛,轻声命令:“放进去。”“灯开着啊。”男人转头,环顾四下。于知乐镇静回:“我出门忘了关灯。”“于知乐,”景胜哑然失笑,搓了搓额角,口气却是烦躁调侃:“……我他妈都软一半了。”“不想要我么?”她袒露地仰着脸。光刚好落在她瞳子里,水色潋潋,格外动人:“我现在很想要你。”裤腰早已被褪到脚踝,于知乐说着话,光裸的、雪白的小腿,在他腰侧摩擦着。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修女,此刻脱掉了白天那件禁欲而保守的黑色袍子,幻化回原形,成了活色生香的惑人妖怪。她呵出来的气息里,全是赤条条的情欲,想把他精魄吸干的直白*。景胜胸膛重重起伏,伏到于知乐耳边,用气息说:“给你,想要多少给你多少。”边拿那蹭她,她湿漉漉的柔软的腹地。这时,敲门声也停了。于知乐弯唇,嘴唇已经被他亲得肿胀,泛着水分过度的光泽。“没软啊。”她用那样小的声音,评价。“又被你勾起来了。”他也悄悄摸摸地回话,好像这间逼仄的屋子,这张狭窄的小床上,真的没有一个人,只有两具偎依交缠的灵魂,用风在倾吐。景胜托高了她腿根,想让于知乐幽闭翕合的小门,完全迎接自己。别人到不了这里,但他可以轻而易举撬开。往里面推了点,一阵刺耳的铃音响起,手机几乎能把床头柜震裂。景胜:“……”有些情绪真的不是说一两句脏话就能缓解。于知乐也蹙起了眉,探出手在床头柜摸索了半天,才捉住那不合时宜的东西,悬在男人脸边瞄了眼。“谁啊……”景胜耷下了脑袋,心累,真的累。音乐还在唱,于知乐眉间波纹加深:“我妈。”“我真是草了你妈了。”景胜实在忍不住骂道,完全脱了力,瞬间趴回女人身上,栽到她枕上微香的头发里。余光里,是景胜乌压压的后脑勺,于知乐瞥过去一眼:“你草谁妈?”“……嗯,”沉吟,飞快改口:“草我未来孩子的妈。”于知乐哼笑,嘘了一声,接通电话:“喂,妈。”门板外边,响起和话筒里一样的埋怨:“知乐,你在哪啊?我今天要回那家人家去了嗳,正好带了些菜给你,你平时可以吃。你不在家嘛?我这会在你门口呢。”感觉身上的这具躯体更加沉重了,于知乐莞尔:“我在家。”旁边的脑袋猛然撅高,瞪着她,满脸问号。“怎么不开门呢。”中年女人责问,“我就说嘛,开着灯,怎么好半天不见人。”“我在睡觉,”于知乐面不红心不跳:“我穿个衣服就去给你开。”话落就挂了电话。景胜还杵着头看她,眼底都是质询。于知乐拍拍他脸蛋,亲了下他嘴角:“起来吧。”说着把他推到一旁,景胜翻了个身,双手搭额,仰头望天,这都是什么事啊?“不是……”看大女人已经站在床边利索地套裤子,整掇衣服,他有些无所适从。景胜飞快拉住她手腕,低声:“你妈来了,我怎么办?”于知乐敛眼:“能怎么办,你继续躺床上好了。”听不出是反讽,还是真诚的建议,景胜更急了:“你来真的?你不把我藏哪吗?”——好像这才是正确的剧情。“藏哪?”于知乐嗞一下,利落地拉好裤链:“又不是我丈夫回来。”她补充:“你想藏就藏,我不反对。”景胜:“……”行吧,他女人可以的,很强,强势得令人动心,她都不怕,他的担心也显得多余累赘。索性也坐起来,重叹了口气,窸窸窣窣地开始整理仪表。于知乐简单挽了个低丸子头,又简单吩咐景胜两句,“你就坐书桌前,她未必进来。”去开门时,年轻男人已经很老实地,端坐到书桌前,翻着一本还没来得看清封面名字的薄薄的书,心不在焉。“知乐,你开个门也太慢了。”真等了很久,于母话语里已经有了根本不想埋藏的怨气。于知乐丢了双陈旧的拖鞋给她,只叫声:“妈。”于母嗔她一眼,拎着大包小包,刚一只脚迈进来,就看见了地上男人的鞋。一双纤尘不染的黑色皮鞋,透着养尊处优的光亮。于母怔然,问:“谁还在这?”于知乐舔了舔后槽牙,不接话,没有直接回答。于母下意识往屋里探头找。此时此刻,冒了一后背汗的景胜已经搁下书,回头被迫“见家长”,脑子里在疯狂纠结着给对方的称谓,该开口叫伯母,还是叫阿姨。于母皱皱眉,隐约觉得这人面熟,片晌功夫,她想了起来,原先只存有困惑的眼底,一下子变得震怒,像要掀起什么惊风骇浪。于母回眼看自己女儿:“这是不是那个……”知道她要说什么,于知乐随即打断她,坦言:“是他,景胜。”这个名字,让于母宛如被人照着胸口踹了一脚般,险些往后趔趄,她无法相信地开口:“知乐,你真的……”她徐徐抬手,指着女儿。食指在颤抖,眼底也有水光一致地抖动着:“你晓得人人都说你做那种事吗,背后都那样讲,我从来就没相信过,一个字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