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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肩头。匆匆一眼,她的脖子、后背、胸前都是他的吻痕,或红或紫,他觉得羞愧,他昨晚,到底对付屿做了什么?其实是记得的,她那么美,那么动人,他怎么能忍得住?情难自禁。思及此,身体的某一处早已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他决定退开一些,防止自己再做出不好的事。他挪了挪,还没有起身,付屿醒了。咫尺之间,呼吸相闻,同枕对视,顾长夺直视着付屿的眼睛,大气也不敢出。面容娇美,迷离慵懒,付屿轻轻眨了眨眼,长睫微卷,拂在他心尖儿上。付屿说:“你醒了。”顾长夺眨眨眼:“醒……醒了……”付屿微微一笑,伏起身吻了吻他:“昨晚很厉害。”顾长夺“腾”地红了脸。付屿又躺回去,手伸出来,手臂内侧上是两个清晰的吻痕,付屿看着,愣了一愣,遂自言自语道:“多少年不开荤,一开了不得啊……”顾长夺脸上红热不已,他腾地坐起来,低头冲付屿道:“是……是我怀了礼节,我愿意负责。”他从枕下摸出一个半环白玉璜,双首龙,中间刻着螭纹,带一根红绳。他把玉璜给付屿:“这是我家传之物,以后,由你来保管,我会娶你为妻。”付屿笑着接过,疑惑道:“不是被偷走了吗?”顾长夺说:“这本是一对,被偷走的是另一半。”付屿看着他,视线下移,盖着被子,顾长夺裸着上半身,他身上是七七八八的吻痕,还有隐约可见指甲的掐痕,后背上是更严重的抓痕,有几处都见血了。付屿倒吸一口冷气,她这么生猛的么。顾长夺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进退维艰,索性转过身,付屿笑了笑,起身从背后抱了抱他。付屿说:“傻瓜。”柔软的身体贴上来,顾长夺觉得脑子又热了。某一处又兴奋异常,他只得继续坐着。付屿起床穿衣服,顾长夺只听到背后的窸窸窣窣,以及付屿的小小抱怨:“长夺,我腿好酸。”顾长夺于是又红了耳朵。付屿穿衣时顾长夺一直坐在床上背对她,穿好衣服,付屿弯腰亲了他的耳朵,顾长夺痒得直躲。付屿柔声道:“我要是不在了,记得想我。”顾长夺转身看她,她笑意盈盈,眉眼动人。体温骤升,他默默扭头,道:“我记住了。”付屿走到外间,打开窗户,屋外湿透的树伸展着枝叶,屋檐下的水洼泛着光。“今天可能要出太阳呢。”顾长夺听到付屿在外间说。然后她出去了。顾长夺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思绪翻飞,他回想付屿的话:我要是不在了,记得想我。不在了?为什么会不在呢?是要走吗?还是……他隐隐觉得不安。他穿好衣服,小叶端了水盆过来。“先生。”顾长夺嗯了一声,问:“见到阿桃了吗?”小叶放下水盆:“没有啊,不是昨日就走了吗?至今没有回来呢。”“她昨晚回来的,刚刚出去没多久。”顾长夺叫小叶去找阿桃,自己先匆匆洗漱。没多久小叶回来了,说是没见到付屿,连阿琪都说没见到,也就是付屿根本没有会自己房间,直接离开了?我要是不在了,记得想我。顾长夺按住太阳xue,心中不安,他看了看天,希望付屿不会有什么事。“罢了,先准备早饭吧。”吃过早饭,顾长夺到后院去。秋雨一场一场,有些草木叶子已经黄了。小瓜从前院飞奔到后院,隔着湖冲湖上的顾长夺喊:“先生!有人来找阿桃!说是阿桃的表哥。”“表哥?”顾长夺皱眉,思索间小瓜已经跑过来了。小黑道:“先生,据我所知阿桃并没有什么表哥。”“不是你说昨天……”“是我胡乱编造的,阿桃不想先生担心,是故小黑出此下策,还请先生责罚。”顾长夺摆摆手:“算了,她平安无事,我昨晚见到她了……她很好。”小瓜问:“要见吗?”顾长夺说:“还是见一见吧,应当是认识阿桃的人,是敌是友,我们沉着一点就好。”小瓜有点愣,他摸着自己后脑勺:“先生你在说什么啊?”对于付屿的身世小瓜是不知情的,顾长夺说:“没什么,请他到前厅去吧。”“是。”小黑道:“先生,此人可能不是善人。”“没事。”从抄手游廊回到前厅,自称阿桃“表哥”的人不一会儿到了。来人一身黑衣,面目冷峻,迟钝如小瓜都感觉到了不寻常,这个“表哥”做的一定不是正经营生吧。顾长夺见到来人也是一惊,此人身上的戾气很重,怕不是也是个杀手。两人辞让过之后落座,顾长夺坐主位,血刀在左下首坐了。“不知兄台突然来访所为何事?”顾长夺问。血刀微微颔首道:“免贵姓林,是阿桃的远房表哥,路过长安,想来看看表妹,请问阿桃在吗?”顾长夺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可是阿桃昨日就说去找表哥了呀,难不成没有找到吗?她至今没有回来呢。”血刀直直盯着他,顾长夺丝毫不躲避,直视他。半晌,血刃看到了顾长夺脖子上的红痕,笑了一声:“公子真是好兴致。”顾长夺一窘,随即微笑道:“良宵怎能错过。”小黑极快地看了顾长夺一眼,发现他的耳朵红了。小黑心想先生为了演戏也是够拼的。“既然不在府上那林某告辞了。”血刀起身作揖。顾长夺说:“如果兄长不介意,可以在府上住下,也许阿桃去了别处,不久就回来了。”血刀看了顾长夺许久,似乎是想从他眼睛里看出真假。良久,他说:“不必。”顾长夺松了口气,他有点怕他说可以,那付屿岂不是不能回家了?血刀半笑不笑地说:“总会找到的,到时候,她要随我回去的。”第51章付屿把白玉璜戴在了脖子上。从顾府离开后她一路东去,没有任何耽误。自然是经过了乔装打扮,一路无阻。她赶回绛唇楼,明时还在睡,珠儿已经熬好了药。明时伤得很重,如若不得以,付屿不想麻烦他。总归是趟进了浑水,她觉得过意不去。如果明时插手,必然会得罪她组织上的人。付屿下了楼,去到园子里走走。园子里花木虽然旺盛,可是终归是入秋,再热闹也有股萧瑟气息了。付屿抱着手臂眉头紧皱,穿过花草,踏过小路,转到亭子,看到亭子里已经有人了。竹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