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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被嫌弃的一生(np主受)紫拂尘魔教教主忍辱负重,被宿敌误会酱酱酿酿的故事文案:昔日叱咤风云,杀人无数的魔教教主有苦衷,但他不说。被自己暗恋多年的初恋情人重伤后,又被自己仇人所救,侥幸逃出去后又是流年不利,仇人接二连三找上门……有被自己儒雅表象骗了的玄冥教教主。被迫无奈灭了对方全族又偷偷养大的小徒弟。青梅竹马又分道扬镳的初恋情人。执行任务时被自己毁了婚礼的一方大佬。被自己篡位的前任魔教教主。经历过千锤百炼后真相大白。正道大侠沦落为魔教教主,原来是忍辱负重,为了复仇打入魔教,结果被最大的魔头利用了,名声尽毁。最后大家提起他时都会唏嘘几声,说,是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啊。本文总受历忻是个喜欢行侠仗义的好人,对人没什么戒心导致了最终的祸患,写他时总不由自主为他的命运悲悯,历忻经历了很多事,有自毁倾向,本文rou多,强制爱,np慎入。主角:历忻配角:商鸩穆清羽云敛骆云湛寂崇子姬正文:第一章料峭的寒风从他污损的袍角边吹了过去,扬起满地尘土,细碎的沙石撞击着刚硬的剑身,发出细微的铮鸣,风声黯哑,掩盖了滴滴坠落的声音,只有猩红的夕阳余晖,在他未老先衰的斑白鬓角上,染上了血一样的颜色。突然一道寒光闪烁过他的眼前,瞬息间被收入剑鞘之中,他轰然倒地,手持的佩剑亦然瞬间飞起,在血色的苍穹中勾勒了一道刺目的亮光,随后径直插入石壁,一道裂缝应势绽开,化成了血色的须根。“厉忻,你死有余辜!”这杀他的男人嗤笑一声,轻蔑的视线扫过奄奄一息的他,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远望过去,那人的翩翩白衣上染了几串刺目的红,却并不显得污浊,反而似旁枝斜逸的红梅一样好看得耀眼。他紧盯着那人的背影,渐渐地沙迷了眼,眼眶内渗出泪,视线不由自主变得朦胧,那人就像天边的白羽一样轻飘飘地逝去了,他吞咽着喉间涌出来的血水,终于一口热潮压抑不住呕了出来,这一下子似带走了全身仅存的力气,手脚四肢再也动不了分毫,只余下静待身躯僵死,他做梦一般将这一生的恩恩怨怨过了一遍,直到看见那夺命的一剑,那一剑那么干脆利落,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犹豫,看来那个人真是恨透了自己。他苦笑,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要带到地狱里去了,也罢,这不干不净的一生终究尘埃落定,有些事他确实做了,有些人他也确实杀了,这魔头的污名也算是名符其实,他来这世间的一趟,保护了想要保护的,实现了想要实现的,也不算太亏,只是,那些隐秘而又迫切实现的愿望,终究只是幻灭了,这一辈子煎熬得厉害,也算应了那句“报应不爽”。他闷闷地低声咳嗽,只觉得喉间呛进了更多血水,最后便连一口气都喘不上了,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渐渐地越来越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暗成了墨汁一样的黝黑,空气中的声响变得遥远,终于完全听不见,他以为这是死亡终于来临了。醒过来的时候,身下是黏湿的一片,沁骨的凉意直钻人的心窝,厉忻动了动手指,摸到平整的地砖和潮湿的茅草,脑子慢慢地清醒过来,这时,他才闻到周围那股刺鼻的臭味,睁开眼睛,熹微的光线下,他看到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原来是一处地牢。厉忻撑着阴冷的石壁坐了起来,手脚沉重的镣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摸了摸胸口被一剑刺中的伤口,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动一动便痛得钻心,就这样不一会功夫便渗出了鲜血,像是还没有痊愈。他全身没什么力气,只能奄奄一息地靠着墙壁,心里奇怪是谁这么好心救了他,他素有魔头的绰号,在江湖上没什么朋友,仇人倒是一抓一大把,每一个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苦思冥想猜不出谁还会愿意帮他,便只能扳着指头数自己这些年背负的命案,血淋淋的每一笔他都记得清楚,这一笔一笔的帐终究要被清算,他从来不存侥幸。是红叶山庄灭门,是武林盟血案,是华山派掌门之死,还是那起火烧少林寺?他之罪行罄竹难书,便是惨死的尸首,也能在通往黄泉的路上,铺上整整一层。就在这个时候,地牢的铁门嘎吱一声缓缓开了,外面的光涌了进来,映出一道魁梧的身影。“你醒了?”这人声音暗沉,语气压抑冰冷,似饱含厌恶和愤怒。“你救了我?”厉忻嗓子干哑,说话时的声音显得滞涩,有些像是哽咽。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黑暗中,那人的相貌缓缓浮现了出来,由朦胧变得清晰,待厉忻终于认出这个人是谁,他不由后缩了一步,但是瞬间之后,他镇静了下来。“是你…玄冥教的……”“不错,本该已经死了的玄冥教教主商鸩,我还记得你假意相邀,然后在半路设伏围剿我,害我教众三百余人全部葬身火海。”“很可惜,被你逃脱了!”厉忻冷嘲热讽地说,自知此番必然生不如死,也便坦然接受。“我看你硬气到什么时候……”商鸩目光阴沉地端详着他,视线从他苍白的脸庞滑到褴褛不整的衣衫上面,忽得想到什么,阴险地一笑说:“教主混迹江湖多年,受点伤或许不算什么,不过教主必然没有被羞辱至死的经历。”厉忻蹙了蹙眉头,在对方充满恶意的目光中侧了侧身,谁知,肩膀被一个大力扭了回去,径直抵在阴湿的墙壁上,那人的眸光暗了暗,然后张开五指,洪然一股掌力施发,就似无数细碎风刃,切上他的身体。厉忻被这股霸道掌风击中心脉,胸间一阵窒闷,眼前黑了足足几个呼吸的功夫,待回神过来,却见上身已经光裸,原来是衣衫已被从肩膀褪下,松松地搭在腰上,一条腿也被拉起到艰难的高度,放在对方的肩上。“你不是嘴硬吗,那我看看你下面的嘴是不是也够硬!”说罢,下/身狠狠向前一顶,rou刃冲着那干涩的幽xue直冲了进去,那地方瞬间便见了血。不经人事的后/xue紧紧箍着商鸩的欲/望,让他动一下都艰难,商鸩也不急,抓着厉忻的大腿根压折到极限,身体随即贴在对方胸前,抓着男人的臀/部缓缓摇晃着怀里这具身体。厉忻被迫艰难吞下对方更加粗壮的欲/望根部,后/xue被扯开了血,因了血液的润滑,rou刃出入更加痛快爽利,商鸩开始缓缓顶撞着这具身体,随着喘息加重,冲撞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