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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加快。厉忻额角滚着汗,目光迷离地注视着对方,端详那双在欲/望巅峰时嗜血阴冷的眼眸。又一个冲撞推挤着顶上敏感细嫩的肠壁,让窄小的甬道抽搐着痛了半晌,可这并不是结束,冲撞是接连不断的,痛苦也便绵延着,触电一样扩散到五脏六腑,他像是浮舟一样在对方的掌控中颠簸起伏,光裸的脊背刮擦着粗糙的石壁,火辣辣地疼着,咬着牙一声不吭,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发出呻吟的人太可悲,太懦弱,他宁愿就这么默默忍受到死,因为死亡才是解脱。不知过了多久,那冲撞慢了下来,商鸩心满意足地释放了guntang的浊液,缓缓抽出了自己的身体,失去支撑的厉忻轰然倒地,胸口的伤渗出了血,染红了半个胸膛,一股浊白带血的液体从他后/xue流出,湿了身下的地面。商鸩冷冷地垂下脸来看了他半晌,然后用脚尖抵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似判断他是不是已经断气,见他嘴唇在颤抖,商鸩便阴测测一笑,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拖出了地牢。踉跄地走了一路,脚底和膝盖已经在沿路的磕碰中血rou模糊,婢女和侍从或惊诧或厌恶的视线落在他寸缕不挂的身躯上面,厉忻被商鸩一把推到花园内冰冷的莲池中,被拽着头发压到水里。商鸩本是凌辱他,见他并不挣扎地浸没在水中,心中恼火,拽着头发将其拖将上来,压在池边的大岩石上面,厉忻早已气息奄奄,如今苟且存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因了方才这冷气一激,便呕出了一口血来。商鸩惊诧,忙点了他几处xue道,指压心肺两脉探查,脸色越来越难看。“真是个病秧子!”商鸩愤慨道,终于不甘就此放了此人,故而褪下/身上衣物,替他穿了上去,抱着这人朝自己居住的内院去了。第二章连日里,城内的名医都被召到了府内,听说是少主人救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全凭丹参吊着一口气。诸人都夸这府上的少主人善心仁厚,但是每位替那人诊治过的名医都会摇着头,摆着手讳忌莫深地叹一句“非也,非也”。送走了最后一个大夫,商鸩屏退下人,掀开弥漫药香的幔帐爬到了床上。他略松了松衣襟,一把扯落衣带,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欲念。“厉教主,自你进了府内,倒颇享了几日清闲,不过你欠我的,还远远没有还清。”他厌憎对方脸上面无表情,似乎任何屈辱都乱不了对方的心神。这让商鸩更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昔日叱咤风云,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不过,就算是魔头又如何,还不是落在他手里被他随意取用凌辱。商鸩又想念这具让他意犹未尽的身体了,他抚摸着床榻上男人光裸的胸膛,手指滑到双腿之间,没有理会对方的下/体,只是径直探到那双臀之间的幽xue。连日来随意取用让xue/口变得十分酥软,手指碰碰便被吸住了,商鸩笑了一声,抓起对方臀/部送到自己rou刃跟前,缓缓向前一顶,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被包裹住的感觉真是舒服,尤其是被仇人的血rou包裹。接下来商鸩揉/捏着对方的臀rou让臀瓣分开,自己则更深没入,然后便缓缓抽/插了起来,厉忻始终面无表情,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是个死尸一般,商鸩阴笑一声,托了对方的右手过来,温柔地抚摸着那些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练剑的手指,突然,他捏起一根手指狠狠一折,随着一声脆响,那根手指顿时断成两截。厉忻脸色瞬间变得刷白,惊呼还未从喉间发出,却被商鸩一把卸下了下巴,随即炙热的唇压了上去,狠狠碾压厮磨了半晌,直咬得唇间血rou模糊才停下。商鸩尽兴,这才急促地抽/插了起来,直顶得厉忻与床栏撞得彭彭作响,他又嫌弃姿势不便,将对方拉起,坐在自己上面,双手托着厉忻的腰肢不断上下抽/插,就似使唤一个玩意儿般,谁知,这个姿势却被厉忻瞬间抓住了时机,厉忻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商鸩气极,将他推到一边,冲着门外唤了一声。“进来!”应声而入的是几个彪形大汉,进来后看到局势不对,已经有些战战兢兢。商鸩笑道:“怎么,怕我杀了你们不成?看到这个病秧子了没有,谁cao死他,我给谁一千两!”几人闻言却俱是退了一步,这太好赚的钱,往往和死亡同行。商鸩更是恼怒,他冷笑道:“你们既然是我的家丁,便该听我号令办事,今日这人,你们弄不死他,我便弄死你们!”几人面面相觑着,抬头见商鸩杀意凌厉,而脖颈间的青痕,显然是欢爱时被掐出来的,他们这才放宽了心来,开始宽衣解带。商鸩见势怒意稍减,回头来,冲着床上那人冷笑:“你既然不愿伺候我,那便伺候这几人,保准让你欲仙/欲死。”说罢,下了床榻,让出了位置。这几个大汉犹豫了一瞬,终是下定决心,纷纷扑了上来,无奈他们平素都是和女子相处,一时间硬气不起来。商鸩气极,抬脚将几人踹了开去,狠骂道“滚”,随后坐在床沿上,冲着狼狈不堪的厉忻笑道:“看到了没有,下次你再谋害我,我便不只是做个样子了。”随后,商鸩俯下/身来,凑近厉忻耳边说:“你知我最恨你哪一点吗,便是你骗我,厉忻,我与你初识那日,其实很想与你结交,可惜呢,你是个贱人!”说罢,压在对方身上,就着刚才的姿势又把自己顶了进去。“你看,你我这般相处,其实更适合,多年前倘若我想通这点,也便省了这许多波折。”说话间,下/身也便缓缓挺动了,手指亦伸进对方的喉舌间捣弄,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浊液终于喷薄而出,瞬间的刺激让商鸩回味了良久。第三章三日之后,厉忻勉强能下地行走,不过脚上已被安了一条锁链。门口常年守着两位护卫,其中一人冷峻严厉,一人斯文俊美,商鸩几日里来可能有新欢,并不常来折磨他,也让他有了力气打坐静养,胸口的伤已经不再流血,倒是右手食指被折断,握剑困难,他私藏了一根筷子,平素无事,便以筷当剑,锻炼左手的灵活性。这一日,他正悄悄地拿着筷子把玩,一边思索如何能够脱身,正凝神思考中,突然听见扣扣的两声,原来是有人送来了膳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冷峻严厉的侍卫今日不在,只有那斯文俊美的守在门外,他亲自将膳食端了进来,从食盒中一盘一盘端出菜肴时,甚至还颇为好奇地看了挨坐床畔的厉忻一眼,这一眼后,这侍卫的脸颊顿时便红了。这点小花样自然逃不过厉忻的眼睛,他端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