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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硌到了,一个小口子,流血了,而且聂星然脚上原本有水,血被水晕开,看着就流了很多,他没让聂星然看到,用手擦掉了点,问道:“家里有医药箱吗?”聂星然抬了下下巴:“电视机下面。”刑洲过去拿,“要用酒精消毒,有点疼,你忍忍。”聂星然听到酒精小腿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点,“不要酒精。”刑洲:“酒精消毒效果好啊,就疼一下,我给你吹着,没事。”聂星然踩到刑洲的肩膀上,“不要酒精,碘伏。”刑洲无奈,握住聂星然的脚,“还没消毒,别乱动,进细菌了。”他仔细用棉签给聂星然消好毒,贴上一个防水创可贴,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说:“玩手机吧,我把你的腿也擦一擦,干净点。”聂星然靠到沙发背上,从抱枕后拿出手机,是刑洲的,他踢了踢低着头捡垃圾的刑洲,懒洋洋的,“你昨天敢跟我换手机?”刑洲笑了,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聂星然,“想让你用我的东西。”“我的手机呢?”“在我裤兜里,我没动,只是拿回家了,什么都没看。”聂星然有点困,昨晚快六点睡的,今天九点饿醒了,想吃饼干,结果亅丅打开盒子一个还没吃,全掉地上了,差点烦炸,味道很大,睡不着,只能起床拖地,弄的到处都是水,刑洲没来之前他都发好几场火了,气到想扔了这个公寓。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你要玩随你。”邢洲笑意更深,起身用指背蹭掉聂星然眼角泌出的眼泪,“那我下次玩了。”聂星然懒懒地躺在沙发里玩邢洲的手机,“嗯。”邢洲去洗手间洗手,拿了条毛巾出来,给聂星然擦腿,没碰膝盖上面,只细致地擦了小腿,“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了,但是没接。”聂星然不想玩了,胳膊垂在地上,闭着眼,“座机,不想接。”他没多想说了出来,邢洲却立刻领会,轻笑着凑近,“以为是我爸妈打的吗?”聂星然睁开了点眼,嘁,“我懒得接。”邢洲笑,这笑看的聂星然不爽,捏住他的下巴,“笑什么?”邢洲亲了下聂星然的手,“没。”聂星然越发不爽,晃了晃邢洲的下巴,收回手,嘲道:“你没事还是多自己弄弄吧,没定力,以后秒。”邢洲:“我昨天没秒啊。”聂星然:“没碰就出来了,进去不会秒吗?”邢洲笑着看聂星然。聂星然爆了句粗,“滚。”伸脚踢邢洲,“滚去继续收拾。”邢洲握住他的脚,低头,目光灼灼地温笑,声音却微哑了,“星然,我想亲你。”聂星然呵,拍住邢洲的脸,“不给,滚。”“耍流氓耍上瘾了?”邢洲亲聂星然的锁骨,这个地方可以碰,“你就是瘾啊。”他意思是聂星然本身就是个瘾|药,但聂星然显然误会了,用了点力踢他,“你特么才瘾。”邢洲这才反应过来,失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上……”聂星然:“滚不滚?”邢洲笑着,“好,滚了。”聂星然翻身面对着沙发背睡觉,不管邢洲了。他两条腿叠在一起,很刺激人神经,邢洲找了件白衬衣给他盖上,“我先做饭,你睡一会儿。”上次给聂星然做过饭后,邢洲就回家练了,还专门找了个师傅学,厨艺进步了很多,想着聂星然挑食,他又多做了两个,摆好后抬头看沙发,跟那双漂亮透彻的眼睛对视上了,愣了愣,邢洲笑起来。聂星然真像只猫。等着喂食的猫,表情专注又慵懒,头都不愿意抬,放在抱枕上,看着邢洲。“来吃饭吧。”聂星然坐起身,莫名骄矜,眉眼淡淡的,“过来抱我。”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原话:“一点小伤而已。”(嗯呢,哈哈哈哈哈哈)今天试试早点发布(〃 ̄ω ̄〃)感谢小爱和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么么叽鞠躬,爱大家。第1章、45第1章、4544刑洲笑着过去弯腰抱起他,聂星然不让公主抱,也不许那种腿缠腰上的,刑洲就把手臂横在他的腿窝,单只手抱着去了饭桌,“你没穿裤子,椅子凉,坐我身上好不好?”“我喂你。”聂星然瞥了他一眼,站到椅子上,“需要你喂?”不知道为什么,刑洲就是觉得他这模样可爱的很,弯起眼,“我想喂你。”聂星然坐到椅子上,受伤的那条腿垂着,脚点在地板上,另一条盘着,靠到椅背上,姿势闲散慵懒,“我要先喝汤。”刑洲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应了声,喂聂星然喝汤。真的很好哄。“味道怎么样?”聂星然困的耷拉着眼,嗯了声,张嘴咬住刑洲的筷子,“快点喂,我想睡觉。”刚刚就快睡着了,闻到饭菜香气,饿的睡不着。刑洲近距离看他嘴唇一张一合,染上了菜汁,变得艳红,有粒米沾到了唇角,聂星然伸出舌头舔,刑洲吞咽了一下喉咙,偏开视线,“再喝碗汤就抱你去睡觉。”聂星然听到他的吞咽声了,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不喝。”刑洲轻声哄道:“喝完了不饿,就喝几口,伤口也好的快。”聂星然已经吃的差不多,不饿了,困着,脾气上来,重重踢了脚邢洲的椅子,“说了不喝,喝你头喝。”邢洲忙去摸他的脚,“你没穿鞋啊,怎么踢椅子上。”聂星然郁闷又烦躁,cao。疼死了。早知道就踢邢洲了,他一般脾气上来真的踢的时候都下意识踢死物,不会伤人。气的想抽邢洲一顿,指着那锅汤,“喝完,不喝完滚出去。”邢洲轻轻揉着聂星然的脚,另一只手端起锅,小半锅,一秒没停,一口气喝完了。聂星然气消了点,但也疼清醒了,靠了靠椅子,刚下去的火蹭地又上来了,很凶地瞪邢洲,“小脚拇指。”指甲要掉了一样,疼死了。邢洲微皱着眉揉了好一会儿,“对不起,下回你说不要了,我就不再劝了。”聂星然的脚很好看,很白,脚趾粉粉的,现在踢红了,指甲裂了一小块,幸好是外面的,要是是甲床上,肯定要流血,今天老是脚受伤。“以后踢我,别踢椅子,我哪里都可以踢。”聂星然脚上那股钻心疼没了,抽回去,受不了邢洲的可怜样,说道:“吃饭,吃完了碗放厨房里,不想洗阿姨明天会来洗。”邢洲还看着他的脚,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