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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你去床上吧。”聂星然:“吃你的饭。”他光脚走回客厅,躺到沙发上,“卧室收拾好了再把我抱进去,你晚上睡书房,有折叠床。”邢洲知道他不生气了,但自己还是挺心疼和自责,都是他的多嘴,聂星然才弄伤自己。“好,我很快吃完就去收拾。”其实他没吃,只吃了聂星然剩下的菜,动作很轻,怕碗筷声太大,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他放下了筷子,进去卧室擦地,惦记着聂星然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邢洲擦得很快,半个小时就全部收拾完了。调好空调和窗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出去抱人。身体很软,修长,他能感觉得到,腰又瘦又柔韧,邢洲笑了笑,给他盖好被单。聂星然跟他独处一室还是不容易发脾气的,这一天之后就很懒,各种团在邢洲怀里玩游戏,成绩出来后也看了几道题,邢洲给他拿着书,慢慢讲解步骤,聂星然听了两题不想听了,拍开书。“你今年第几名?”邢洲把书放好,握住聂星然的手,“今年第二。”聂星然嗤了声,“才第二,菜鸡。”邢洲忍着笑,“嗯,第一太厉害了,我还要花点时间才能考过他。”他揉进聂星然的指缝里,小幅度地蹭|弄。聂星然随他做这些小动作,“管你。”邢洲:“我买了辅导书,应该明天就到了,看完了再买习题。”聂星然翻了个身,腿伸到懒人沙发上,很长,还直,他停了下,用脚把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勾过来了,摁开开关。手机玩的头晕,不想玩了。他这个姿势看电视对眼睛不好,邢洲把他扶起来,靠到怀里,“这样行吗?”聂星然百无聊赖地看着广告,“你不动就行。”没换台,等它自己播,有一个连续剧,比较毒,女主父母欠高利贷,跳楼自杀了,亲戚朋友们,男主,都安慰她,一遍遍地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过去的。”一直都看得很随意的聂星然盯着电视看完了这一片段,眼神有点讥讽,还有些别的,他说:“都是说着玩的,他们说的不算。”眯了眯眼,他脑袋歪到邢洲手里,神情冷漠,“命运说了才算。”作者有话要说: 继“我不想解释某些事情”“我不喜欢弱”之后,星星再次“金句”,(〃 ̄ω ̄〃)感谢瑞雪,Favor~,沉迷四连考,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小爱的营养液,非常感谢,么么叽啊鞠躬,爱大家。第1章、46第1章、4646邢洲早注意到他情绪的转变了,低下头注视着聂星然的眼睛,温声:“但是这世界上没有命运,所以他说了也不算。”“谁说了都不算。”聂星然:“那谁说了算。”“总要有一个人说了算。”邢洲收紧了抱聂星然的胳膊,迟疑的几秒,聂星然继续说:“谁说了都不算,那就不安心了。”“总要有个人说的。”邢洲小心斟酌着,“自己说了算不好吗?”聂星然挑了挑唇角,却没有笑意,“自己说了算,你信你自己吗?”邢洲叫他,“星然……”沉默了一会儿,电视里这集播放完了,开始广告,聂星然拍了下他的手,“松开,去给我拿鱿鱼丝,想吃。”刑洲去给他拿了,还有个一次性手套,“我帮你套吧。”聂星然不要,“你套上喂我吃。”他最烦套这种塑料手套,套上手很不舒服,要掉不掉的。刑洲把手套反了个面套手上,慢慢喂聂星然,“星然。”他不擅文科,略有点艰难地想着要怎么说。聂星然打断了他,“我随便说说而已,没什么意思。”“快点喂。”刑洲也不想讨论这种话题,笑了笑,“好。”聂星然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半眯着眼看广告,漫不经心的,刑洲问他,“中午想吃什么?”聂星然:“不知道,你自己做。”刑洲:“那我晚点再做,要拖一下地。”聂星然辣的嘴唇很红,眼睛跟有水一样,示意刑洲吃。刑洲眼神深了些,刚刚心思不在这上面,戴了手套,其实他可以不戴的,洗干净手,用手直接喂聂星然,亲手将他的嘴唇弄红。弄肿。还有那个小巧漂亮的唇珠。……聂星然不高兴,啧,“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刑洲声音沙哑,“啊?”聂星然踢了脚他,“滚去拖地,不许吃了。”刑洲笑起来,隐约想起聂星然刚刚问他的了,握住他的腿,“你问我拖地啊?”聂星然不理他。刑洲轻轻摩挲手下的皮肤,“你喜欢光脚,我怕脏。”他还是克制不住,凑过去贴在聂星然的唇角,很想亲,想亲他的嘴唇,咬那颗唇珠,还有里面,更里面。只贴了两秒,聂星然本来就在发小脾气,贴久了要挠他了。“我去拖地了。”聂星然:“滚吧。”刑洲笑了笑,眼里很温柔,把鱿鱼丝给他,“吃完,别浪费了,就剩几条了。”很正常的一句话,但聂星然从里面听出了暧昧和色气,要玩他一样,窝到枕头里含糊地骂了声,“放着。”“一会儿把烟给我拿来。”刑洲从懒人沙发上又拿了个抱枕放在聂星然脚边,“抽细烟吗?”聂星然懒懒的,“嗯。”刑洲先去客厅把烟拿给他,然后才去拖地。聂星然没有烟瘾,他知道,所以不用多说。但他没抽过烟,有点好奇,这种“好奇”在拖完客厅,进来拖卧室看到聂星然在床上的姿势时到了顶峰,刑洲几乎要起反应了。聂星然很诱。他在床上吸着烟,坐姿很不好,双腿分的又点开,踩在枕头上,穿的是裤子,裤腿蹭上去了,露出整个脚踝和一小截小腿,皮肤很白,上身也歪着,夹着烟的手搭在膝盖上,有烟灰了就弹到床下,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偏偏嘴唇艳丽,又这样抽着烟,透出了股情/事的懒意。刑洲拖不了地了,直直地看聂星然。聂星然瞥了他一眼,“干什么?”可能靠的不舒服了,他踩着床弓了弓腰,调整姿势,把床单都弄皱了,上衣的领口全移到了右边,快要露出肩膀,料子很薄,刑洲不知道是不是他臆想,他觉得这么大,那个位置,是只刚好遮住了……再往下一点,会露出来。只要一点。“好抽吗?”刑洲眼睛一眨不眨,喉结上下吞咽滚动。聂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