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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磊死死的压著武末末,手伸进了武末末的外套再後来是衬衣,武末末悲哀极了,死死地瞪著严磊,他知道严磊摸到他胸口的时候迟疑了。他眼里可以装很多人,他关心的是胸大不大,屁股圆不圆,但那里永远得是凹的而不是凸的------郭宁郭宁!!说这话的人一瞬间填满了武末末的胸腔。只有你早早的就看出了我的荒唐,还要由著我放纵下去。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还是你压根就挺享受这傻的乐趣。只有你早看出来我再折腾也是瞎折腾,而我还是在不停的装疯卖傻------我们不是相互取暖,我们是相依为命。你这身体能值一百分,里面的就只值50。郭宁郭宁!!!你为什麽不限制我,为什麽由著我胡来。为什麽不像我妈一样看到我胡来就狠狠的敲打我。我一直以为我很委屈,原来我才是最贪心的那一个。占著一个,心里还不死心的想著另一个。夏天的向日葵---48(各位别拍,马上就过年了,别把砖头扔过来,换成其它的使劲砸吧-------末末小仔,你娘对不起你,这里有顺眼的,赶紧投奔去吧------)武末末眼神癫狂了。严磊的手终於在武末末胸口那停止了,好半天才试探地在那个小小的东西捏了一把。那种似乎没找到该找的东西的停顿终於让武末末暴怒了起来,“你他妈的混蛋,别碰我!!!”把严磊一推,武末末看都没看那个一下子又歪在一边的严磊,直接敞著怀拉开了门,再开了前门跨进了车里,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开,一踩油门,车飞了出去。开了几百米远,武末末就看到了一个酒店,把车停了,冲上去开了间房,再跑回来把严磊架著上了楼,把严磊往床上一扔,武末末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到严磊的手又摸索过来,嘴里还含糊著:朱可,朱可,咱们别吵了。武末末抄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到了严磊头上,“你给我好好的睡,你他妈的给我好好的睡!睡醒了该干嘛去干嘛去。找你的朱可去------听到没有------找你的朱可去!”看著那张一刻进脑子去除了折腾他就干不了别的那张脸。“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麽残忍------”脱了严磊的裤子,再是袜子,扯过被子往那人身上一盖,武末末蹲了下来,点著严磊的鼻子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麽残忍,你最残忍的是这麽多年我他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他妈的就快憋死了可竟然还是我在理亏,严磊,你差一点就毁了我了,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毁了我了,你他妈的用了剩下不到10%的渣子差一点就毁掉了我好不容易才搭建起来的感情-------我他妈的够了-------我他妈的真的傻的够够的了------”武末末的声音哽住了,死死抓著严磊的衣领子-------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武末末抖著手盯著那个3个1的手机号,鼻子堵了,嗓子哑了,眼泪刷刷的流。是那麽具体深刻从头唱到了尾,一口气提到了头,武末末一下按开了手机,声音都抖起来了。你在哪儿,到家了吗?郭宁------里面没有回音,只有已经挂机的嘀嘀嘀的声音。武末末茫然地盯著手机,不明白这手机怎麽就没音了,对著手机声音低低的还是把那话说出来了:我爱你,郭宁,你听到了没?你到是听到了没?我对不起你,郭宁,你听到了没?拿起手机刚要拔回去,脑子像被这声音点醒了一般,武末末手又停下了猛的跳了起来,,冲进卫生间就开始刷牙,刷到一半干脆开了热水把身上洗了个彻彻底底。嘴里再也没有严磊的味道了,身上再也没有严磊的味道了,剩下的那一点很快也要斩草除根。武末末满脸潮红兴奋不已,穿好衣服出来,看到严磊正趴在床边干呕,武末末吓了一跳,赶紧扶著严磊去卫生间让严磊吐出来,可严磊趴著马桶边脸涨的通红就是吐不出来,武末末著急干脆拿了一把牙刷塞严磊嘴里,还没伸到里面,果然严磊一恶心吐了出来。等严磊吐完把严磊扶回床上,给严磊灌了一大杯水把严磊重新安顿好,再把飞机票和车钥匙放在床头柜上,再给前台预约了叫醒服务,武末末出了酒店打了车就往家里奔。看著表走得飞快,武末末也心急如焚,快凌晨两点了,他还从没有这麽晚回去过,郭宁不知道会怎麽想。我爱你,郭宁,你得原谅我,我就求你原谅这麽一回,郭宁。心里的声音反复吼叫著。武末末抓著手机抓出了一把汗。终於下了车,上了楼,看著那扇门,武末末突然失去了开门的勇气。掉了头下楼,武末末向街角跑去,他知道那儿有一家小商店就是半夜也会开门,郭宁曾经在这儿给他买过饼干。猛然之间,才发现,郭宁给他干了很多事。从开始的不适到後来的适应再到理所应当,他挥霍了太多。武末末心虚了,越虚,他越得喝上两口,不是为了醉,只是为了瞒过去。瞒过今晚,到了明天,就能一切太平,没有严磊了,他们的生活再也没有其它任何人了。65度的二锅头,武末末第一次喝,只一口就把他冲翻了。把酒瓶递给买货的大爷,您收著吧,要不嫌,您帮我喝。再次冲上了楼,摸出了钥匙,武末末摒住呼吸进了门。屋子里什麽声音也没有,武末末看了看卧室,里面没人,再看了书房也是空的,然後是厨房、卫生间。武末末脸上的不安、忐忑、和一点点兴奋终於降下来了。掏出手机拔了好几遍,郭宁的手机始终是关机的提示。武末末开始担心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他联系不到郭宁,他以为郭宁是随时随地都在的。一回头,他在身後,一睁眼,他在身旁,一有事,他在身侧,原来他也会不在。在沙发里窝著,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撑著,场景又乱又复杂,一会儿严磊,一会儿郭宁,武末末强睁的半只眼终於让那点酒劲给打败了。等第二天的太阳把武末末晃醒,武末末瞪著两只眼睛死死地盯著客厅上方挂著的漂亮的水晶灯。整整一晚上郭宁没有回来。躺在沙发上从早上躺到了中午再躺到了晚上,整个房子没有一点声音,除了自己每隔五分锺拔一次手机,再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