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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是还一点苗头都没呢。”这话田臻不好接,只能笑笑。肖老师摇着头又说:“一个他,一个喻小寒,我们院长常说自己起码有四分之一白头发都是cao心他们cao白的。”“应川也是?他不是从小脾气就很好吗?”田臻不由问道。肖老师摆摆手:“脾气是好,但也有让大人很担心的时候。有一回,我记得是他刚读高中那会儿吧,过了晚饭点了他和小寒这小哥俩才一起回来,应川脸上还贴着块纱布。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问了很久才知道他放学去找小寒,碰到有人找小寒麻烦,他上去跟人家打架,结果对方拿刀划了他一道……后来听小寒说对方有好几个人呢。应川当时也就十五六岁,居然不报警不找大人,直接上去就动手。平时不声不响的,你说他胆子多大。”田臻一怔:“那他眉毛上那道疤……”“对啊,就是那个时候留的。小寒都哭了,说害他应川哥破相了。当时陶老师还逗他们呢,说应川要是因为这个谈不着对象,以后就得让小寒负责应川的终身幸福了。我现在看他俩是得内部解决这事儿,反正也从小相依为命,就互相cao心一辈子得了……”田臻勾起笑来光看着肖老师的嘴巴张张合合,再听不见他后面还讲了什么。相依为命这四个字可真太了不起了。其实想想,他和应川的开始,本来就是建立在应川对喻小寒的在乎这个基础上的。就算应川说过,喻小寒只是弟弟,但如果他想和这样的弟弟争谁是第一名,会不会太难看,太不自量力了?第三十七章孙望明他爹在西郊那片圈起来的别墅区最近终于竣工了,孙望明迫不及待地拉着一大帮人上那儿去玩儿。虽然他们老孙家对自己房地产暴发户的身份从来都是骄傲的,但孙望明他爹对自己的审美始终有清醒认知。深知如今这个年代要买别墅的富豪群体也不再像几十年前那么人傻钱多啥都买单了,加上这次他们主要针对的是富豪群体中相对年轻的朋友,所以他那些金碧辉煌的盖楼想法早就落伍了,取而代之的是要多整些科技啊,全自动啊,未来感啊之类的东西……开会的时候一连串的高级词听得孙望明他爹晕头转向,都是个啥?会议结束后老孙沉思良久,忽然灵光一闪,整这些说到底不就是为了让小年轻们觉得自己的别墅好玩,新潮吗?那说到玩谁能比得过自家的败家儿子?于是立即一个电话把孙望明召唤过来,儿子,你大显身手的时候来了。……如此这般,孙望明得意洋洋地指着面前的别墅,跟自己一群哥们儿说:瞅见没?这一整片儿,都是老子设计的!韩秦:“你设计的?”孙望明:“嗯啊!”韩秦:“别墅图纸你画的?”孙望明:“……那倒不是。”韩秦:“花园图纸你画的?”孙望明:“……呃,也不是。”韩秦:“那你干什么了?”孙望明:“房子里好多东西是我想的啊!”韩秦:“哦,干了室内装修。”孙望明:“……室内装修怎么了?室内装修是一个房子的灵魂!室内装修代表了一个人的内涵!能干好室内装修的人才能算得上是一位真正的大师!”韩秦一巴掌拍在他骄傲的后脑勺上:“知道了大师,赶紧带我们进去看看吧。”“我按了啊,你们都坐好别动。”孙望明献宝一样按下了按钮,然后飞快地跑回韩秦身边坐下,兴奋地喊:“数到十啊!”十秒钟后田臻和其他朋友一起,随着身下的地板一起沉入了水中,泳池边上原本架着看不出做什么用途的木堆燃起了篝火。“怎么样怎么样,韩秦?”孙望明来回转头,急切想收获好评:“是不是很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田臻,惊不惊喜?”田臻趴在下沉游泳池的边缘懒洋洋地说:“惊喜。所以我们要待在水里看这堆木头烧多久?”“你别着急啊,你用心去感受这个氛围!”一群人如孙望明所言在水里用心感受了十几分钟后,纷纷声称已与大自然进行了沟通,感觉到了灵魂的升华,达成了生命的大和谐……cao,编不下去了,孙望明你放过我们让我们上岸了行不行?孙望明挺委屈,问韩秦:“真的那么没意思吗?”韩秦笑着撑了一把从水里上去,见其他人也跟着要起来:“先别动先别动,我去拿点东西过来。”烟火,香槟,美食和音乐。韩秦像会变魔法,出去一趟就带着一队训练有素可以拯救气氛的专业派对服务人员回到这群公子哥们面前。孙望明惊讶之余问他:“你怎么会准备这么齐全,难道是早知道我要搞砸?”韩秦正拎了块浴巾在擦身上的水,听孙望明提问,把浴巾抛到他头上一顿揉搓着说:“怎么可能,只是碰巧有我熟悉的活动公司在附近而已。”浴巾下面的孙望明噢了一声点点头。田臻在旁边听着差点笑出来,这种鬼话都信的吗?孙望明洗干净自己送到人家嘴边去让人家吃也是早晚的事情了。韩秦看他憋笑,竖起手指在自己唇上碰了碰。“其实房子里还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他们没参观到呢!”孙望明不甘又郁闷的声音从浴巾里飘出来:“比如二楼那个影音室,上头的顶是可以打开,能直接看到天空的。我还在中间做了滑道,可以不走楼梯,直接滑到一楼……”“过几天我单独来参观。”韩秦说:“到时候你再慢慢地一个一个给我介绍。”“真的啊?还是你够意思。”这下孙望明高兴了。田臻听不下去了,给了韩秦一个意味深长的同情眼神游去了另一边。全世界大概就剩孙望明自己还傻乎乎地看不出来韩秦到底为什么特别够意思了。绽放在深蓝色夜空中的烟火,发出耀眼华丽的光,前赴后继地出现,又干脆利索地消失。田臻从水里探出头来,深深吸气,浮动在空气里的二氧化硫的味道,闻上去还是炙热的。他手指上的皮肤有点发皱了,越来越多的人从泳池里爬上去,举着酒杯在篝火边上热热闹闹地跳舞。他们发出的嬉笑声无端地像浸透了水分,扎扎实实地汇成朵朵形状奇怪的云,飘荡在田臻的头顶上。孙望明招呼田臻也过去一起玩,田臻散漫地抬起几根手指挥了挥,他被这些热闹与欢乐搅得心烦,还没开始喝酒,胃似乎就蠢蠢欲动地想要痛他一痛。他头一偏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走神,一会儿想到应川眉毛上那道疤,一会儿想到他亲到应川的那一次也是在孙望明的地盘上,一会儿又想到应川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