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敏感的景光,梁上默默听房事的神秘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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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是凭借他对莲的了解,断定少年天子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没用晚膳的。 而且,莲的心情不会太好。 猫儿眼青年在小厨房里略一沉思,便挽起袖子,开始做甜玉子烧、三明治(古代改良版)等新鲜味美的食物,想着莲到底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他又下了碗面,握了一盘寿司,免得陛下半夜饿肚子。 这些东西做起来很快,诸伏景光又是做惯了料理的,指挥着小宫人把两个灶台烧起来,他自己有条不紊的切、炸、煎等,也就一刻钟的功夫便备齐了。 这个时候,外面正好传来了莲的殿上人高唱陛下驾到的声音。 诸伏景光吩咐小宫人把晚点摆出去,自己一边放下袖子一边快步往外走,走到殿门口正好撞上慌慌张张迎出来的侍从们。 “主子,里面的地还湿着,您看这……”有个人一看见景光就带着哭腔求助。 景光严厉地扫了他一眼,把他看得一个激灵,下意识闭上嘴,这才带着他们迎上已经走了进来的红眸少年。 他一看见莲,蔚蓝的猫儿眼里就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就算才几天不见他,他也想他想得要命。 莲大步流星走过来,没等他像其他宫人一样跪下去,就虚扶了下他的手让他免礼:“你这里用过晚膳了?” 诸伏景光看着他直接越过自己往里走,略微一怔,紧跟着就连忙跟上他,一边试探着去牵他的手,一边笑道:“吃过又有点饿了,刚才正好做了些宵夜,陛下也用一点吧?” 莲没有应声,但也没挥开他的手,只是偏头扫了眼他濡湿的衣摆:“刚才做什么呢?” 一瞬间,景光身后的宫人脸都吓白了。 但与他相反的,诸伏景光的心却放下了一半,悄悄将两人的手在莲宽大的袖子里握紧,被他这么冷的天还guntang的掌心一烫,发自心底的感到了一阵暖洋洋的安心。 “我用挂烫机熨衣服呢。”他小声说。 莲挑眉看着他:“挂烫机?” “就是能让衣服快点干的东西。” 诸伏景光迎着他的眼神回答着,莫名有些耳热,也不好意思继续拿堂堂天子当暖炉,暗搓搓的就想松劲儿。 但在他松开之前,莲却反而握紧了他,领着他进了殿。 后面跟着的宫人见这就把御前衣着不整的事儿揭过去了,一下子喜得跟什么一样。 要不怎么都说他们景主子受宠呢?陛下登基以来,这后宫里到目前为止也就住了他们景主子一个,况且陛下待景主子的这份情谊,也着实和对旁人不同。 宫人选择性忽略了为陛下开蒙(就是那个开蒙)的旗木太傅,还有过去“那一位”,喜滋滋的跟上去伺候景光了。 掀开皮子嵌棉花制成的厚帘子,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空气里还充满食物热腾腾的香气。 莲牵着景光坐到烧热的炕上,及川喜侍立一侧,眼看着自家主子一点都不像“跟着”吃宵夜的样子,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面,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景庶妃的手艺一向合陛下的胃口,这顿晚膳可算是能用好一点了。 一直到饭吃的七七八八,解了那股闻到景光的料理就浮上来的饿劲儿,莲这才一边慢悠悠的夹玉子烧,一边接上刚才的话题:“把那个挂烫机拿来孤看看。” 诸伏景光笑了,很积极的让宫人把自己发明的“挂烫机”拿上来。 宫人也不傻,闻言也猜到莲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好奇,就立刻把景光还没干透的衣服,连着竹竿、裹着毛巾的汤婆子等都拿上来了。 莲坐在原地,看着诸伏景光一口吞掉他盘子里那个戳了半天都没下肚的玉子烧,然后起身给自己演示“挂烫机”该怎么滚来滚去熨衣服。 “这样底下的人洗衣服的时候也能轻松点。”猫儿眼青年很高兴的说,“像这样的大雪天,也不用担心晒不了衣服了。” 莲不置可否——直接用铜制手炉放衣服上烘,当然比衣服只架在火炉上烘干得快,只不过…… “以后各宫都砌一道火墙,每逢严寒、雨雪天,就把洗了的衣服挂墙上烘。” 皇帝陛下眨眼就出了个更方便快捷的主意,这下连滚来滚去的cao作都用不着了,直接派个人在那看着衣服就行,不是一般的省时省力。 诸伏景光都惊呆了!一直到及川喜都下去吩咐人了,他还在想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聪明呢?看见他烘衣服,就立马想到可以增大受热面积了。 实际上他已经不止一次发现,莲不管看见他折腾什么,都能立刻举一反三,甚至反过来教他这个想出主意的人,还能迅速根据理论做出成果。 这么好的脑子,还有这种行动力,他不当皇帝真是没天理了。 不过震惊过后,诸伏景光就更欣慰,也更心动了。他命人将自己那个小小的挂烫机拿下去,笑眯眯的回到了莲身边。 这一靠近,他才发现少年额头上已经出了层汗。 是屋里太热,刚才又吃了饭的原因吗? 虽然觉得莲这次汗出的太早、太多了,但想着陛下正是年轻火力旺的时候,诸伏景光就没有太在意,只喊人去给莲拿衣服。 作为侍妾,他这里当然是常备着莲的衣服的,当下取出了一身宝石红、绣山河日月纹的宫缎常服。 皇帝陛下再聪明,也是不会自己更衣的。 所以诸伏景光跟着去了屏风后面,细心又耐心的给只会展臂等着的陛下换衣服。 这项工作他从不让别人做,没办法,尊贵的陛下太受欢迎了,他管不了别的,但起码要保证在自己的地界,心爱的人怀里只有自己吧? 说起来,他是不是也该换个衣服? 诸伏景光正出着神,忽然觉得周围有些静。 ……屏风后面,他和莲两个人,似乎离得过于近了,近到他都能闻出少年身上清浅的甜苦味儿。 景光的心跳有些快。 “陛…下……”他按捺住这一刻的悸动抬头,莲正好低头凑过来,垂眸吻住了他的唇瓣。 旁边吩咐完事情又回来,正替莲捧着衣服的及川喜马上低头,捧着用不着的衣服躬身退了出去,使了个眼神赶走满屋的人,然后自己三两下把床铺好,再静静地走出去,守在了帘子外。 屏风后头,莲已经搂住了景光的腰,一边引着他的舌头吸吮纠缠,亲出让景光脖子都红透了的啧啧水声,一边解开他的腰带,右手滑到下面。 诸伏景光小腿发软的靠在他怀里,在他的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绷紧了,抓着他的衣服把guntang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他听着下面传来的水渍声,因为身体敏感的反应而羞得双颊guntang,大腿根慢慢开始发颤。 “呃……呃…!啊……陛下……”青年颤抖着压着声音低喘,灯光照在他身上,让他渐渐半褪的衣衫下露出泛着粉红光晕的肌肤,一对比寻常男子丰满许多的胸乳看着如蜜桃般可口,顶端粉嘟嘟的奶头肿大如樱桃。 房梁上,脸戴面具的白发青年挥退部下,只留自己一个人靠在柱子上,听着下面越来越可怜的呜咽声,整个人像一泓深潭般幽静。 “呜……陛下……呜!嗯……呜!” 诸伏景光呼吸混乱急促的趴在莲怀里,全靠他搂着才没有往下滑,被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弄得脑袋里空白一片,更别提莲还用指尖抵着他要命的那颗豆子来回磨碾。 身下的水不要命的顺着腿根流着,诸伏景光的身体一阵抽搐,夹着腿绞紧了莲的手指,僵硬着射了出来。 莲亲了下他的脸,打横将他抱起来,放到了床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