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太子,不要那么拘谨。”八岐有点费力地制住Omega绝望的挣扎,把须佐之男踢蹬的两条腿盘在腰上,如同长辈鼓励幼子蹒跚学步般煽动道:“离你母亲近些,坐过来,认真看。” 待八俣天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早已走过去,不由自主地坐上须佐之男旁边那部分床榻。床灯将暖黄色灯光照在须佐之男脸上,他胸膛赤裸,腰线以下的神秘腹地被八岐身躯投下的暗影遮蔽,空气中只有醇厚的香气在疯狂交织,似乎是在勾引年轻人加入某种不可言说的仪式。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须佐之男满是惶惑的面孔,无师自通般帮助父亲制住他试图撑起上半身的手臂,转而将两条藕一样的胳膊倒扣在母亲脑袋两侧。四肢被两个Alpha牢牢钳住,再没办法逃脱的妻子——又或是母亲,看着唯父命是从、不再听自己话的大儿子,神情是说不出的绝望。 “我不多费口舌,你自己认真看着。” “疯子!变态!”须佐之男的声音是染上情色的沙哑,“滚开!滚出去——啊!!” 八岐对长子的动作十分满意,他把须佐之男的怒骂置于不顾,嘉奖一般将yinjing抵上Omega已经闭合的湿软xue口。为了示范得更清楚些,他干脆直接跪立在床上,高高抬起须佐之男已经含进去一截柱头的下半身,将Omega正吞吃性器的xue口完完整整展示在八俣天面前。 他一路的动作坚定而势不可当,须佐之男发出有些痛苦的呻吟也没能制止他带着点粗暴的一撞到底,闯入xue心的动作将Omega的叫骂声顶成甜美的哭喘。悠长而柔媚的声音是Omega不得不承认的快感,身体的本能反应没法骗人,又是一股热液涌出来,将yinjing进进出出的动作配上无比yin靡的水声。 须佐之男用腿夹紧八岐大蛇的腰,试图将后xue从正勃发的性器上抽出来,可惜那根东西就像是长在他屁股里一般步步紧逼。他身体向上窜动,双眼却正对上八俣天一对猩红的眼睛,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眼神令Omega不寒而栗。陌生是因为——他向来溺爱的孩子此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漠然又狠厉;而熟悉,大概来自八俣天的眼中饱含的、和从前八岐大蛇一样的意味。 是冷血动物看见猎物时的偏执,是脱离了亲情范畴的性欲……总之,现在的八俣天,已经不再是一看到他就会眼圈红红的小男孩。 须佐之男的身体随着男人越发凶狠的大开大合一点点绷紧,他的脊背无意识地挺起来,勾画出美丽曼妙的腰臀曲线。他口中依旧呼喘着反抗意味的字眼,或许是让八岐大蛇把已经插进他生殖腔的性器拿出去,或许是命令八俣天从这个房间、从这张床上走开,也或许两者都有。但是,两名Alpha仍然我行我素,没人理会他只剩下气音的“滚出去”。 八岐一边惬意地享受分身被高热rou壁吸附的快活,一边将手伸向Omega覆着薄肌的胸腹肆意揉捏抚摸。他的手指灵活而极具挑逗,三两下就将须佐之男撩拨得难耐,一边呼喘着承受体内力度不减的撞击,一边拧着身体想要躲开对方的触碰。 可惜他的上半身被八俣天牢牢制住,略有动作都会引得青少年的不安。离开母亲六年的孩子太缺乏安全感了,稍微察觉到母亲挣脱的念头,就会更加用力地把两条手臂捏紧扣死。Omega胳膊被捏得生疼,几乎要到了阻碍血液循环的地步,他不再顾及颜面和尊严,哭着说“轻一点”,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哀求意味。 八俣天不知道须佐之男在和谁说话。是让父亲cao他的力度轻一点,还是让自己捏着他的力度轻一点?他自欺欺人地认为是前者,默默将稍有松懈的十指抓得更紧。 “松手。”父亲的声音突然响起,八俣天将黏着在须佐之男身上的视线收回,有些茫然地抬头。 八岐大蛇示意他去看须佐被掐出刺眼红痕的小臂:“你弄疼他了。” 八俣天闻言乖乖松了手。须佐之男白白的腕子上已经被捏出清晰的指印,临近高潮时被泪水和汗液打湿的脸庞看着可怜极了。八岐大蛇将恨不得昏死过去的Omega抱起来坐在怀里,交颈亲吻着Omega香气诱人的颈部皮肤。 “小Alpha,接下来是最关键的环节,好好看着,我只给你示范一次。”八岐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将Omega微微颤抖的身体翻过去。拨开掩盖在须佐之男后颈的金发,露出他正向外散发信息素的柔软腺体,“如果你只想标记着玩玩,咬一口就可以。但如果想让他怀孕——” “怀孕”这个字眼似乎是触碰到须佐之男哪根敏感神经,原本已经任由Alpha随意摆弄的身体又开始不安分地挣动。床上的Alpha让外人观看他标记伴侣已经是破例,Omega不顺从的态度更是一再挑拨他的底线,令他心生不悦。他有点恼火地把Omega的脸掰过来正对跪坐的八俣天,威逼利诱道:“听话,不然就让你儿子来上你。” 须佐之男最终败下阵来。他认命般趴卧在床上,浑身只剩一下下抽气的动作。他的脸紧紧贴着床单,微微抬眼就能看见正直勾勾盯着他的八俣天。他不愿意面对那道目光,于是选择了闭上双眼。与此同时,他的Alpha也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冲刺,一下下疯狂顶进生殖腔的动作令须佐之男顾不得其他,尾音上挑的喘息从他口中泄出,宛如对Alpha性能力最美妙的肯定。 发觉伴侣顺从的八岐同样感受到了灵rou结合的快乐,他毫不吝惜地赞美Omega的身体,随着胯部挺进的动作舔吻后颈皮肤。唾液被一遍遍涂抹在腺体上,舌头来回舔弄的响动同下半身滑腻的水声难分伯仲,两处性器官被同时刺激的快感让须佐之男彻底敞开了身体。 Omega生殖腔口开始讨好着吸附入侵者,八岐大蛇用牙齿剐蹭着敏感的腺体皮肤,在彻底闯进Omega柔软秘地的同时咬住已经被烙上压印的腺体。Omega窄小的腔口一时还无法完全适应体内逐渐胀大的蝴蝶栓,后颈被咬住又限制了他的不安扭动,最后只能乖顺地被灌进一股股jingye。 射精的过程似乎十分漫长,Alpha像是要将过去没发泄出来的东西全部交代出来,很快就将Omega的生殖腔灌满。八俣天入迷地望着母亲被红晕覆盖的美丽面孔,长长的眼睫、白净的脸庞和无意识张开喘息的嘴巴,每一样都能令他产生欲望。而八岐也将目光瞥向了八俣天,他看着儿子没出息的模样心生鄙夷,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并没有资格嫌弃人家。 在八岐大蛇还被称呼为八俣远吕智的时候,他的生活日常有序而无趣。除了泡在实验室进行机械和化工实验,偶尔也就靠养蛇打发时间。子嗣不在他的未来规划内,即便是后来叛逃到狭间、夺权当了皇帝,面对一封封纳后选妃的上书公文,他也嗤之以鼻。他乐于旁观别人的纠葛,却并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每年的易感期也凭药物轻松度过,性和Omega是他不曾纳入考虑范畴的两样事物。 后来,他意外地发现了须佐之男的真实性征,征服强者的欲望驱使他将这个Omega据为己有,这一来便是十二年。当初,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知疲倦,隔三岔五就要去sao扰人家,经常把还没成年的Omega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须佐之男生了孩子,他还十分幼稚地跟小的抢奶吃,仗着须佐之男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一点点舔干净小母亲最后一滴奶水。 夜刀对他频繁光顾“后宫”的转变大为震惊,苦口婆心地劝他色字头上一把刀,让他当心栽进美人计里。他笑道区区须佐之男有何过人之处,转身又钻进Omega已经熄了灯的床帐,在一通激烈的rou体搏击后被翻红浪。当初夜刀看自己或许也像他现在看八俣天,都觉得对方沉溺美色的样子太不争气,可只有吃到嘴里之后才发现,跟须佐之男上床简直太舒服了。本就对欲望不加拘束,八岐当然不会委屈自己克己复礼,而是无数次地拉着Omega走进礼崩乐坏的良夜。 他一边在脑子里回放着那些旖旎的记忆,一边时不时打量须佐之男的身体。比起六年前他还被关在蛇王殿中时,这具身体似乎变得更加健康,单是看正含着他yinjing的屁股都感觉好像丰满了些。 看来须佐之男在平安京过得相当舒适,不过这种好日子也到头了。 时隔六年的交合于双方而言都是场酣畅淋漓的鏖战。须佐之男发觉自己居然会因为Alpha的触摸、生殖腔被内射而产生类似于满足的心情,即便正被除了Alpha以外的第三个人旁观,他还是羞耻地从完全标记中得到了快感。他大脑一片空白,毫无防备地睁开双眼,还含着盈盈泪光的美丽眼珠直接对上八俣天隐忍的脸,纯净又yin乱的样子令八俣天顿时失去所剩不多的理智。 八岐大蛇是得到了须佐之男的八俣天,八俣天是没得到须佐之男的八岐大蛇,他的基因里死刻着父亲对母亲的执念,他得到母亲的爱和身体也是必然的——种种类似的想法席卷了八俣天的脑海,于是他大胆地决定不再隐忍。只听他呼吸逐渐加重了不少,死死盯着父亲正向外抽出性器的地方,在看着那根挂着yin水的yinjing彻底离开须佐之男体内后,下一秒便出手将还未缓过神的须佐之男拖到自己身下,重重压了上去。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八俣天的动作太过突兀,就连八岐大蛇也对长子的僭越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