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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栖云这次并没有中途惊醒,一觉睡到天色擦黑方才醒来。 他一醒云砚之便跟着醒了,云砚之将他睡乱的头发拨到脑后,抚着他后颈道:“阿云醒了,起来吃饭了好不好?” 鹤栖云没有应声,云砚之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找杨逐月,他已经快习惯鹤栖云不言不语的样子了。 杨逐月不一会便提着食盒跑来,到门口却是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进了门,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心下无奈,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云砚之端出药膳,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到鹤栖云口中,喂了几勺后云砚之便停了手,这便是往日鹤栖云能吃下的极限了。 哪知鹤栖云咽完口中的食物见云砚之不打算喂了,竟主动伸手攥住云砚之衣袖。 这把云砚之和杨逐月都惊呆了,这是鹤栖云这段日子来第一次有了“主动”的反应。 “阿云还想吃么?”云砚之试探着舀起半勺喂到鹤栖云口中,见鹤栖云咽下后并无反胃的表现,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杨逐月惊疑不定的看着云砚之手中的勺子,寻思是不是今天这勺子拿小了? 鹤栖云吃完半勺粥仍不放开云砚之衣袖,云砚之有些担忧的搁下勺子抚上他手背,询问道:“还能吃得下么?难受就不吃了,等会再吃,不急于一时。” 鹤栖云执着的盯着他手里的碗,见云砚之没有要喂他的意思,伸手想去抓勺子却被云砚之抬手躲开,无奈之下只得开口道:“...我吃得下。” 杨逐月又是一脸见了鬼的模样,鹤栖云竟然和他搭话了。 云砚之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僵着手舀起粥喂到他口中,一勺接着一勺,等到鹤栖云抿着唇不肯吃进去才停了僵硬的喂食动作。 “...吃、吃饱了?”云砚之看着只剩碗底的粥碗,有些磕巴的问到,“感觉如何?可想...” 杨逐月率先回过神,慌忙端来痰盂放到床边,紧张兮兮的看着鹤栖云。 鹤栖云扫了一眼他们两个,转身钻进被窝闷声道:“我不难受也不想吐!端开!” 两人闻言连忙收拾东西扔到一旁,又是一阵人仰马翻的动静。 见鹤栖云开始有了好转,两人心里都十分乐见其成,这让他们似乎看到了希望,也有了点盼头。 云砚之也不敢跑了,日日陪着他,吃穿住行无一不亲力亲为,可谓是细致入微一丝不苟。 随着月份逐渐增长,腹中胎儿也大的异于常人。 这几日鹤栖云夜里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但并非如之前般是云砚之的原因。 每到深夜鹤栖云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像有人把他周围都摆满了炭盆似的,燥得他睡不着。 寒冬腊月,他却恨不得将被褥都踢开,最好连着亵衣一块儿脱了,好叫他凉快凉快,舒舒服服的睡去。 云砚之连着几日都听见他夜里辗转难眠翻身的动静,鹤栖云今夜翻身的次数比前两日还多,几乎一刻不停的在动作。 云砚之心下起疑,起身点起油灯又坐回榻上,轻轻握住鹤栖云的手,问道:“阿云这是怎的了?哪里不舒服么?” 云砚之的手比鹤栖云的凉了许多,鹤栖云被这冰冰凉凉的一贴,顿时便舒服了许多,闻言也不肯回答,只拽着云砚之的手贴上颈侧,随即极轻极轻的哼出一声低吟。 云砚之一怔,蹙起眉将手心贴到鹤栖云额头,又搭上鹤栖云手腕把了把脉,接着又是一阵愣神。 鹤栖云只顾着贴着他手汲取凉意,等到云砚之的手都被捂热了,鹤栖云便不满的撒开他,又如先前那般开始翻来覆去的烙大饼。 云砚之把完脉便知他出了什么事,爬起身跪到鹤栖云腿间,将被褥推到一旁,被温热的手轻轻搭在鹤栖云腿上。 “阿云,你若不愿接受便闭上眼,只当是做了场梦。”云砚之犹豫了会儿,像怕惊醒他似的轻声道,同时伸手解开了鹤栖云亵裤。 鹤栖云也停止了翻来覆去的动作,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只是不愿向云砚之开口。 云砚之试着拉开他亵裤,见他未有抗拒或反应激烈,便继续将亵裤褪了下来。 纯白的里裤被晕出一大片黏腻,轻轻一捻便沾得满手春液。云砚之伸手抹了一把,引得鹤栖云打起了颤。 鹤栖云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同过房了,再加上腹中的胎儿压迫到下身。他从显怀后,不管做什么,下身都能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意,折磨得他痛苦不堪。 先前云砚之不在便罢了,这几日云砚之天天在他身边晃悠,叫他无端端想起以往欢好时云砚之是如何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夜里涌上的情欲便愈发重了。 云砚之指尖沾着花xue涌出的春液,将指腹轻轻抵上柔软的花核,打着圈儿的揉弄,直将鹤栖云揉的又涌出一波热液来。 “...不、不要...嗯...手指...啊...” 从花核传来的热意一路爬上小腹,烧得鹤栖云颤着两条长腿想合起拢来,心里想着不愿和云砚之说话,却是被他不得要领的揉弄逼的不得不开口。 显然云砚之误会了他的意思,闻言怔愣片刻却是温声道了声:“好。” 随即便停了手,推着鹤栖云双腿将之分开,伏下身轻轻吻住花xue口,火热的唇舌勾开xue口嫩rou,舌尖探入谷道模拟着性器进出。 冰凉的发丝落在鹤栖云腿间,搔得他连臀rou都在抖,云砚之瞥了一眼,一手按着他大腿,一手将发丝别回耳后,舌尖抵着谷道软rou狠狠一扫。 鹤栖云猛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不堪忍受般的哭出一声长吟。许久未曾承欢的身体,只需轻微一点刺激便将积攒的情欲都勾了出来,快意更胜以往。 云砚之撑开花唇,舌尖卷上早些被揉得半硬不硬的花核重重碾了一回,底下的xue口便涌出一股热液沾湿了他下巴。 鹤栖云一身热汗蒸腾,下身更是热得他全身无力,隆起的肚子将身下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岔着腿叫云砚之按着舔弄。 过于汹涌的快意让鹤栖云叫喊不出,只半张着口用力喘着气,花xue被伺候得春水泛滥,他半支起身向后挪着双臀妄图躲避源源不断的快意,却被云砚之按着大腿强硬的固在原地。 “啊...!啊啊...我...啊...我不要了...啊...唔...!” 云砚之重重吸了下肿胀的花核,逼得鹤栖云猛地弓起了身,缓过神又是一阵不堪承受的低泣。 鹤栖云说不要,云砚之便停下动作,伸手握住那早已挺立的性器,轻轻揉弄几下便十分自然的含进口中吞吐。从双囊之间一路舔吻至柱身,灵活的软舌缠上顶端,高热的口腔含住茎头吮吸,双手不停揉弄着双囊和柱身。 鹤栖云拽着被褥的手无力的撒开,时不时便痉挛着颤几颤,布满细汗的脸上既是痛苦也是欢愉,双眼紧紧闭着仿佛忍受莫大的折磨。 待唇舌伺候得那高挺的玉茎也不堪重负的吐出浓稠的精水,云砚之便箍着那颤抖的玉茎将浊液挤尽,方才起身抹去唇角水色。 积攒多日的欲望已疏解便无大碍。云砚之神色平静的下了床,找来软巾帮鹤栖云擦去腿间黏腻,正想帮他穿好新拿的亵裤便被鹤栖云一脚踩在腿间。 云砚之吸了口气,轻轻攥着他脚腕摩挲,无奈道:“阿云别闹,让我帮你穿好亵裤。” 被云砚之伺候着去了几次,鹤栖云翻滚的欲念虽然减了许多,可真正让他睡不着的是欲念勾得体内空虚,他想让云砚之如往常般,没成想云砚之这便打算给他收拾完睡了。 “继续...”鹤栖云踩着他性器的脚用了些力,轻轻揉搓了起来。 云砚之跪坐着小小发了会儿呆,神智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腿间微弱的快意将他拉回神,低头便见鹤栖云白玉似的脚踩着他性器漫不经心的摩擦,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紧蜷在一块儿,暴露了其主人内心的紧张不安。 “阿云还想...怎么继续?”云砚之开了口,沙哑低沉的声音让鹤栖云有些瑟缩,想起以往畅快淋漓的欢好,又让鹤栖云止不住的想要。 原先心无杂念的只想帮他疏解了欲望让他可以安心睡好觉,鹤栖云没有与人同房,云砚之也是,积攒的欲念不比鹤栖云少,被那脚轻轻一踩,便把堆积的欲念都踩了出来。 鹤栖云没有应他,扯过一旁的锦被挡住了脸,双腿大张勾住云砚之后腰,足跟抵着他后腰蹭了蹭。 云砚之再忍不得,匆匆解下亵裤,抄起鹤栖云双腿将人侧了过去,见鹤栖云又想翻回来躺平,便将他一条长腿架到肩上,安抚道:“阿云乖,侧着躺你好受些,不然肚子难受。” 鹤栖云胡乱的应了几声,不知为何,隆起的肚子让他莫名羞臊得脸都涨红了。 他还在神游天外,云砚之却是将性器抵着花xue口,缓缓入到深处。空虚的体内被性器填满,鹤栖云攥着锦被长长呻吟一声,只是被进入,性器便抖动着似是要去了。 “...别...啊...别太...深...嗯...”鹤栖云护着肚子,艰难的出声提醒到,“啊啊...孩子...别...唔...!别太...啊——!” 云砚之抱着他大腿,底下快速抽出又cao入,cao捣得花xue汁水飞溅,两团臀rou颤抖不已。 听鹤栖云提醒,云砚之揉着他臀rou哼道:“无事,我注意着呢。再说了,深些也好,提前同咱们孩儿打个招呼。” 也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身下的道人,花xue骤然缩紧,花心涌出的热液浇在云砚之茎头,舒服得他叹了口气,抱着鹤栖云大腿又继续耸动。 云砚之眯着眼瞧着身下侧躺的人,虽被情欲逼得脸色通红,嫣红的眼角泪痕犹存,眉眼却不会叫人误认为是女子。 视线下滑却是扁平的胸口和高高隆起的腹部,男性和女性的体征竟交杂融合在一具身体上。 这样风恬月朗的人本该是如寻常男子般娶妻生子,三妻四妾儿孙成群,如今却甘愿伏在他身下为他怀上孩子。 云砚之摸着他肚子,眼底是止不住的爱意。 鹤栖云被快意折磨得不住哼吟,却仍留了一丝理智护住肚子,乌发被热汗浸湿,身子簌簌发着抖。 云砚之终究顾忌着腹中胎儿,不敢如往常似的多般捉弄。嘴上贫着唬他,底下却也不敢入得太深,浅浅抵着爽处进出抽动。 如此温柔的欢好让鹤栖云沉浸在快意中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眼角眉梢处尽显春意,鼻翼翕张间已是热汗涔涔。 “啊...受...嗯...受不住了...唔...!” 下身的快意愈来愈盛,鹤栖云架在云砚之肩上的腿抖得不成样子,大腿不受控的痉挛着,高热的花xue也配合着绞紧了体内性器。 “阿云又要去了么?”云砚之闻言轻笑一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嫩红的xuerou被带得翻出来些许,又被性器带着插了回去。 快意的到来让鹤栖云泣出几声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攥着被褥的手用劲之大仿佛想将它撕下来堵住自己不断抛弃理智呻吟出声的嘴。 云砚之见他xiele身,咬牙将性器从高热的xue里抽了出来,引得鹤栖云又是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