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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曾说要给你七女八儿,如何能食言?”俞奕:“……”俞奕一脚踢在覃深腰侧,推开他从地上蹦起来,照着覃深的眼角就是一拳。覃深侧身一避,轻巧避开,笑着跨上马背,策马而去。俞奕瞪着远去的骏马和马上的背影,咬得牙齿咯咯作响。突然额上一凉。俞奕伸手去摸,触到软软的湿湿的一团。伸到眼前一看,发现是坨……鸟屎。俞奕眯着眼望向天空。头顶扑棱棱飞过一只乌鸦,乌鸦嘎嘎叫着在空中转了几圈,用屁股朝他摆了摆,拍拍翅膀飞走了。俞奕:“……”特么这覃国的乌鸦也知道欺负俞国之人???俞奕恨恨撕了手中的纸鹤,扔在山坡上,一边骂一边走路回去。走至山脚下,远远便望见覃深倚着马背,含着笑意等他。俞奕慢吞吞走过去:“将军怎么不走,等我干什么?”覃深替他抚了抚乱发:“为夫怎么忍心让娘子一个人走路回去呢?为夫的心,”覃深俯低身子,嘴唇贴着俞奕的耳朵,“可是会疼呢。”俞奕身子抖了抖,然后伸出手抱住覃深的腰,头靠在覃深胸前,幽幽叹道:“那相公就抱我回去吧,奕儿累了,腰疼,脚疼。”覃深笑着推开他:“不。”俞奕眯起眼。覃深:“为夫也累了,所以,奕儿还是自己走回去吧。”俞奕把扇子砸在覃深的脸上。覃深大笑着躲开,利落地翻身上马。“好了好了,再闹天要黑了。”覃深笑着伸出手,“上来。”俞奕抓住他的手,翻身坐在他身前。覃深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笑道:“奕儿体验过策马奔腾吗?瞧你这弱不禁风的,不会跑两步就被颠下来了吧?来来快搂住我的腰,本将军带你去颠几颠。”俞奕:“麻烦覃将军先闭一闭吐不出象牙的某嘴,有劳了。”马背上流落下一串覃深的大笑声。************回到覃府时夜色已黑。覃深命人在院子里点了灯火,烧了壶酒,拉着俞奕在院中对饮。俞奕咂咂嘴:“没有美人在怀的酒,有什么好喝的?”覃深想了一想,觉得甚有道理,长臂一伸,把俞奕捞进了自己的怀里。俞奕瞪着大眼,双手朝覃深脸上招呼过去。覃深轻巧躲过,桃花眼一弯,唇角一勾,把俞奕的三魂七魄勾走了两魂六魄,剩下的一魂一魄心衿荡漾地沉迷于美色不能自拔。在旁边倒酒的赵四:“……”赵四幽怨地瞥了自家将军一眼,在心中抹了一把泪:想回家,想娘子。覃深似乎这时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人,抬头看着赵四道:“四儿,你是不是新婚离家?”赵四幽怨地瞥了自家将军一眼:“回将军,正是。”新婚之夜收到消息立即出发覃城,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原本该抱得大胖小子了,结果驻守在这覃城,连个蛋都没有。覃深了然地点点头:“哦。”赵四眼巴巴瞅着自家将军,等着将军良心发现大发慈悲放他一假,就看见将军嘟着个嘴朝俞奕嘴巴上意思意思地“啵”了一声。赵四:“……”赵四抹了一把泪:想起义,想造反!俞奕盯着眼前放大又抽离的俊脸,眯了眯眼,换上一张乖巧的笑脸:“相公,你抱得人家腰疼~~~”覃深把俞奕搂抱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这样呢?还疼吗?”俞奕嘟了嘟嘴:“疼,要相公亲亲~~~”覃深嘟起个嘴,在与俞奕嘴唇隔着一个红豆大小的距离处停住,在空气中叭啾了一个脆响。俞奕有样学样,也跟着与覃深嘴对嘴地在空气中叭啾了一个脆响。提着酒壶的赵四:“……”把酒泼在将军和他的jian夫的脸上,会有什么后果?不是死刑的话,似乎可以试上一试。赵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覃深眼风一扫,气息轻吐:“四儿也要跟本将军抱抱吗?”俞奕看向赵四,笑得意味深长。赵四在心中抹了把泪,默默退下。俞奕从覃深身上下来,捞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灌了。覃深弯起桃花眼勾着嘴角:“奕儿喝酒倒是豪爽。”俞奕回头瞟了他一眼,甚是风流:“没办法,谁让好看的小姑娘和小弟弟都喜欢这款呢。”覃深眯起眼:“奕儿对此似乎很是在行?”俞奕拂了拂衣摆,小脖子一仰,骄傲道:“本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天下美人,没有我没见过的。”覃深不仅眯起眼,还勾起了唇角,并顺便把别在侧腰上的匕首抽了出来,放在手中把玩。赵四站在门外,看见这一幕,内心崩溃呐喊:“将将将将军!你这这这是要要要要谋杀亲将军夫人啊???!”俞奕身子抖了一抖:“当然,深深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美人!”覃深笑着不说话。俞奕身子抖了两抖:“深深是我最喜欢的!”覃深继续笑着不说话。俞奕跨坐在覃深腿上,搂着覃深的脖子哭喊:“相公!你是奕儿的心肝脾肺肾啊!!!”覃深把匕首贴在俞奕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真乖。”赵四在门外由崩溃到惊惧到被狗粮在脸上冰冷地拍,抹着泪拐去了钱杉房中。“杉儿,四儿心里苦哇……”赵四捧着小心肝痛哭。钱杉瞄了他一眼,抖着腿继续嗑瓜子。赵四愤愤:“你跟你家公子一样混账!”钱杉把瓜子壳扔赵四身上:“我要把这句话告诉我家公子。”赵四:“你家公子刚才差点被我家将军乱刀砍死了。”钱杉魂飞魄散:“什什什么???”推开赵四屁滚尿流就往院子里跑。赵四眼神幽怨地看着他的背影。钱杉心中边痛哭边为俞奕烧纸钱,奔到院中,看到一对狗男男正在互相喂酒。钱杉:“……”覃将军,你为什么还不动手?请互相厮杀同归于尽消失在天地间吧俩!混!蛋!!!************夜色渐深,月亮穿过层层云幕,把光芒挥洒到覃城的各个角落。如水的月色里,覃府的院中醉着两个男子。覃深勾着双桃花眼,醉意里大着舌头喃喃自语:“本想温、温一壶酒,怎料一不小心,温了一壶又一壶……”俞奕躺倒在石凳上,手枕着头看月亮:“深深,今儿晚上月亮怎么格外多……一,二,三,四……好多月亮啊!”覃深:“傻子,那是星星,月亮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