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紧绷到了极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白玥整个人都陷在凌乱的床铺里,被快感吞没的感官好一会儿,才将面颊上不时落下的温热触感传递过来。 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随着睫毛的轻颤滚落下来,又被柔软温暖的双唇吻去,白玥望着那双看起来,依旧与记忆中并无多少分别的、仿佛什么都没有映照,却又仿佛映照了一切的眼睛,忽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着我,”她这么说着,抬手捧住了勾铤的脸,“和尚……” “……看着我。” 于是那双眼睛里,就那样清晰地倒映出了她沉溺于情欲快感当中的面容。 是她曾经在许多双眼睛里,都看到过的模样。 ——却又不仅仅如此。 几乎被印刻进本能当中心法持续地运转着,吸收着自己此世初次获取的、精纯到了极点的元阳,将其一点点地转化为自己的修为,并反哺给眼前专注地凝望着自己的人,白玥不由地弯了弯眸子,湿润的眼尾晕开些许有别于春色的其他东西。 “和尚,”她说,“你从入门开始……真的就一次都没有自己解决过?” 一瞬间,原本亲昵暧昧到近乎旖旎的氛围一扫而空。白玥感受到身上的人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然而,就在她以为,这个问题会和以往一样,得到沉默的应对时,却听眼前的人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 白玥微微睁大了眼睛,一下子连原本想说什么都给忘了:“真的?” “一次都没有?”她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任何正道宗门都有用以清心宁神的法诀没错,尤其大自在山这种需要清心寡欲的门派,这方面肯定又要比其他门派厉害一大截——但那再怎么说,也得修行入门才行。 在那之前…… “——你每天都一柱擎天?” “包括吃斋念佛敲木鱼的时候?” 显然并不想回答白玥的这个问题,勾铤沉默了片刻,直起身想要从她的身上起来。 但第一次抓住了和尚把柄的妖女,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腿,重新缠上了勾铤的腰,白玥的双眼微微发亮:“那你觉得这次舒服吗?” 像个讨要夸奖的纯稚孩童。 勾铤微微错开视线,过了一会儿,才几不可查地“嗯”了一声,没有头发遮掩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红。 白玥顿时更来劲了:“舒服就对了!” “我技术可是很好的,当初睡过的人就没一个不想来第二次的——”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这一回自己似乎并没有出太大的力,不由地卡壳了那么一小下,“总、总之,我可厉害着呢,”咳嗽了一声,飞快地掠过了这个话题,白玥微微扬起下巴,“下次——西祠我保证让你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然而,勾铤此时却并没有去听那些,妖女曾经在自己耳边重复过许多次的话语,而是微微蹙着眉,看着床单上混在大片水迹当中的,那一丝并不明显的洇红。 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隐约地在心中浮现出来,勾铤盯着那一点已然被冲得很淡的血色,看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将视线对上了一直在偷偷地瞄着自己的妖女的双眼。 “这一世,”他的嗓音听起来还有点哑,混着一丝无法分辨清楚的情绪,“你是第一次?” 白玥愣了一下,随即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炸起毛来:“怎么可能?!” “我、我可是合欢宗的人诶,你知道我们入门的时候,都有个师兄带着的吧?!双修的心法没有人引导是、是没法轻易入门的你知道吗?!”生怕眼前的人不相信似的,白玥一张口,就是一长串的反问,“你看我现在的修为,像是靠着自己修炼上来…… “可是,流血了。”可勾铤的一句话,就把她后面的话给全部截住了,脑子里都有那么片刻的空白。 修行入门时间太早——尤其是对她这种修炼双修法门的人来说,修行入门时间太早——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那、那是你技术太差、动作太粗暴,把我给弄伤了……!”但白玥还是想挣扎一下,勉强想出来的理由,根本连三岁小孩儿都不会信。 虽然三岁小孩,也不可能需要面对这种问题。 可眼前的人,却似乎是信了她的话。 微微怔神了片刻,勾铤直起身,小心地把自己与妖女还连在一起的部位拔了出来,在看到那丝缕混在被带出的yin液当中的殷红时,眉间的褶皱愈深。 “疼吗?”过了一会儿,白玥才听到他的声音。 她眨了眨眼睛,心底刚刚冒出来的慌乱,一下子就变成了其他更恶趣味的东西。 “当然,疼死了!”她吸了吸鼻子,故意做出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你个臭和尚根本就什么都不会,早说了让我、嗯……你干什么、哈啊……别摸……唔、都说了、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挤进了xue内的两根手指给搅乱,白玥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从勾铤的身下逃开,却被对方牢牢地禁锢住,连想要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不疼、真的……嗯……那里也、不……嗯啊……别摸了、呜……”她很快就忍受不住地流出水来,哆嗦着弓起背,抬起一条腿踩在了勾铤的肩上,“骗你的、骗你的,没受伤……真的、嗯……别再、真的没受伤……!” 但是明明这一回她说的是实话,某个死脑筋的和尚,却反倒不相信了。 “这种地方的伤势,还是尽早处理为好,”他低下头,看着白玥的双眼,认真的神色看不出一丁点作假,“即便只是一点……” “都说了没受伤了!”可对方这太过一本正经的态度,反倒让白玥有点恼羞成怒起来,“我就是第一次怎么了!有那么不能相信的吗?!” “我就是、就是每次要和别人睡的时候,都想到上辈子没能睡到某个和尚,气的不行吗?!”说到后面,她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 事实上,就连白玥自己都不明白,明明自己当初缠着这个和尚的时候,自己也没少和其他人修炼,为什么回到了没认识这个和尚的过去,她反倒纠结起这种事情来了。 她就是——就是每一回就要踏出最后一步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浮现出这个大光头的脸有什么办法?! 这么想着,白玥恨不得往眼前这个家伙的下巴上,再狠狠地来上一口。 只是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 插进xue内的手指被往外拔了出去,踩在勾铤肩上的脚也被握住,往前折到胸口,白玥甚至连慌乱都没来得及生出,guntang的巨物就又一次抵上了湿软的xue口。 “等、等一下,”刚刚体会过的那种汹涌到可怖的快感,仿佛又一次在身体内滋生而起,让白玥的尾椎都开始发麻,“刚刚那些、还没吸收完,”她握着勾铤的手腕,结结巴巴地试图为自己阻止的举动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会、会流出来,很浪费……” 可惜的是,至少这一回,这一招在和尚这里,彻底地失效了。 肿胀的巨物重重地滑入湿热的rou道当中,一举贯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连xuerou尽头的rou口都被毫不留情地碾撞开来,哆嗦着敞开通往更脆弱的秘境的道路。 “……不会流出来。” 满含着克制与忍耐的声音,晚了许久才落进白玥的耳中,她却已然没有了精力去思索其中的含义,只失控地喘叫,被体内不知疲惫的巨物,一遍又一遍地送往欢愉的浪峰。 而勾铤也确实做到了他所说的。 那根从头到尾,都没有从白玥的身体里拔出的事物,将她的整个rou道都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内里分泌而出的盈沛汁水都无法流出,每被捅插一下,都被搅出咕啾的水响。 到了后来,白玥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往上鼓起,仿佛正在内里孕育一个生命一般,软软地坠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