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某个看起来只有金丹期,实际上已经快要过六百岁生日的和尚,一朝开荤的后果实在太严重,即便有着宗门心法的辅助,白玥也依旧花了三天的时间,才稍稍地缓过来。 ……然后就因为一句“只有当初万剑山那个上千岁的老处男,才老房子着火到这种程度过”,就在刚下床一刻钟之后,被抱着重新扔回了床上。 “所以说、你们这些死秃驴……平时就该、解决一下、嗯……轻点……”带着颤抖的控诉,最终破碎在断续的喘吟与呜咽当中。 当某个和尚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连嗓子都哭哑了的妖女时,白玥的修为都被喂得生生提升了两个小境界。 大自在山和尚的元阳之精纯,宗门姐妹诚不欺我。 就是不知道那位和她说这事的那位姐妹,现在怎么样了。 ……哦,对方现在应该还没和那个,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的和尚搞到一起。 要不自己哪天抽空去提醒一下对方好了。 脑子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白玥趴在林间的石桌上,转过脸看着边上正拿着一本经书,正看得认真的人。 ——明明就在几天前,这个家伙还在床上,压着自己做得天昏地暗,怎么这会儿还能这么一本正经地,坐在这儿看这些早就该被拿去垫桌脚的经文? 忍不住鼓了鼓脸颊,白玥看着勾铤脖颈一侧,未能被立起的衣襟彻底遮挡住的、自己留下的红痕,眼珠一转,忽然就冒出了个绝佳的主意来。 “和尚!”她坐起身,喊了面前的人一声,“你以前不是总爱给我讲经吗?” “我现在想听听看了。”这么说着,站起来绕到勾铤的身前,端端正正地跪坐下来,摆出一副要认真听道的架势。 或许是她的这副样子实在太过少见,尽管略有狐疑,但眼前的人只迟疑了片刻,就接着自己所读的内容,出声讲解了起来。 ——说实话,白玥完全没有听懂。 当初收到这个和尚送的经书的时候,她也是有试着读过的。 效果非常好。 一旦看了超过三行,她保准睡得天昏地暗,连梦里都是一片宁静祥和的乐土。 但如果真想睡觉,她直接去找认识的人双修不是更好?还能有人给她讲笑话弹曲子轰睡觉。 所以最后那些经书的去处,还是她实际上压根不需要垫的桌角。 到了后来,为了能放下这些东西,白玥甚至在桌角底下挖了个坑,特意弄成了刚好放得下一本书的大小。 不过,和尚认真讲经的时候,确实很好看—— 明明不是那种“面如冠玉”,又或者“剑眉星目”的长相,甚至也没有泪痣、桃花眼之类一眼就能令人铭记的特异点,甚至于每一个五官拆开来看,都只能算是平常,但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特殊韵味。 尤其是当对方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的时候,偶尔有那么几次,白玥的脑子里,甚至冒出过“庄严宝相”这个词。 有种对方哪怕长出了头发,也能让人一眼看出佛门子弟身份的感觉。 这么想着,白玥原本规矩跪坐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往前凑到了勾铤的面前,抬起的手也搭上了对方的裤腰。 “你讲你的,”在骤然停下的讲经声中,白玥抬起头,冲着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做我的,”她舔了舔嘴角,“不用管我。” 灵活的十指熟练地解开了和尚的裤腰,释放出了某根压根没等自己做什么,就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用指尖轻轻地托起——然后在勾铤的注视之下,低头在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 原本只是微微抬起了头的事物,猛地一下子翘了起来,顶端勃胀硕大的冠头擦过白玥的嘴唇,抵在她白皙泛粉的面颊上,用翕动小孔当中渗出的透明性液,划出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什么来着?”望着和尚看着自己的双眼,将刚刚落入耳中的只言片语,白玥就那么张开口,将那近在咫尺的rou冠吃入口中,蓄意地用舌尖勾舔过每一寸角落。 ——将其更深地吞入。 本就不稳的呼吸顿时变得愈发紊乱,勾铤张开嘴,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从喉咙里溢出的,却只有一声没能压抑住的低哼,胯间被妖女含入红唇当中的性具,也难以自制地勃胀得更加厉害。 他的一只手还拿着正在诵读的经文,身上也穿着大自在山弟子平日下山时,便于行动,但依旧能一眼看明身份的麻布衣袍——甚至白玥都没有将其弄乱,远远看去他依旧是衣着整齐的模样。 可他的胯间,却赫然敞露着一根粗硕到可怖的狰狞阳具,在埋首于他身下的女子口中抽送、碾磨。 ——这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白玥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口腔都被占满,连舌头都挤得无处可去,只能软软地贴在柱身的表面,在吞吐间艰难地勾勒起伏的搏动青筋。 过量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唇角缝隙间满溢滑落,越过下颌于脖颈上勾画出一道蜿蜒的痕迹,在明亮的日光下反射着晶亮的水光。 “和尚、嗯,”抵住顶端的小孔,将口中的事物推了出去,白玥舔去冠头上牵连开的银丝,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弯起惑人的弧度,“讲经呢,”她低声笑着,暖热的吐息喷洒在几乎抵住唇瓣的阳具上,带起酥酥麻麻的痒,“……不继续了吗?” 话音未落,最懂得如何蛊惑人心的妖女就不等和尚回答,再度张开双唇,将指尖托着的巨物吞入口中——却并不如先前那般只吃进半截,而是一直将其整根含入,软热的双唇一直贴到了rou具根部的胯间。 远远超出了容纳限度的巨物挤撑开狭窄的喉管,被紧热的内壁牢牢地包裹,抽动着推绞、挤弄,带起近乎疼痛的强烈快感。 然后妖女开始动作。 她先是小心地前后摆动脑袋,让那硕大浑圆的rou冠,在自己的喉管深处小幅度地抽送,而后逐渐加大动作,模拟真正的性交那样,吞吐、侍弄着口中的巨物。被蓄意搅弄、吸吮出的咕叽水声,在仅能听到和尚急乱喘息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与yin靡。 难以自制地分泌而出的热汗顺着耳根划下,勾铤抬起手,像是想要阻止白玥的动作,又像是要进行与之相反的催促——但最终,他两者都没做,只是用力地捏住了一旁的桌角,克制地喘息。 愈发分明的水响与另一个人急促的喘声混在一起,令两人周身的温度,都似乎被连带着蒸腾了几分。 ——然后白玥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和尚!”她瞪着一双泛着双光的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恼和咬牙切齿,“你怎么还不射!” “我嘴都酸了……!”最后的这句话,听起来则有着一丝控诉的味道,让勾铤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目光也下意识地,落在了她被摩擦得妍红的唇瓣上。 “但是,”良久,勾铤才开口,低哑的嗓音无法遮掩地昭示了,他根本无法在妖女面前克制的情欲,“射在这里,不会浪费吗?” 白玥愣了一下,随即面上浮现出愕然的神色,又在下一刻转换为忍俊不禁的笑意:“你该不会以为……” “算了,毕竟是和尚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白玥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到勾铤的身上,“这些双修的花样……我都会慢慢地教你的。” 刚刚还含过某根事物的双唇贴了上来,勾铤的指尖动了动,却并没有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任由眼前的妖女撬开自己的齿关,与自己唇舌交缠。 “还有,”白玥低笑着,握住了身前的人那根无比精神的guntangrou器,抵住了自己腿心的湿软xue口,“想射在我里面的话,”她再次印上了勾铤的嘴唇,“……可以直说。” 彰显着佛子欲望的灼烫物什,顶开了被他进犯过无数次的xuerou,随着妖女沉腰的动作,一点点地侵入她的体内,勾铤一瞬不瞬地望着怀里的人蹙眉忍耐、轻喘的模样,感到胸口从某个瞬间,就缺失了一块的部分,终于被填补充盈,传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和尚,你知道吗,”把佛子的欲望吃进最深处的妖女环着他的脖颈,轻笑着去舔他下颌上曾被咬出齿痕的皮肤,“我们这就叫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yin亵……” “……白日宣yin……” 句末的尾音,被佛子压下来的嘴唇封堵,又一次化作妖女喉间黏软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