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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能躺着就不坐着的原则,歪在椅子上看着他家沈兄送客,又走回自己面前。周伊人这件事,在季三昧看来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至于长安突然变成卫汀,此谜难解,唯有靠长安自己回忆起过往来,现在长安还处在记忆混沌中,又有王传灯作陪,他们也不必前去搅扰这二人的安宁时光。季三昧现在只想干一件事——他伸出足尖,轻轻勾住了沈伐石的膝弯,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沈伐石本来没那么容易被绊倒,但既然是季三昧绊的,他索性遂了他的心愿,往前一倒,双臂撑在了圈椅两侧的扶手上。两人鼻尖轻轻相触,彼此贴着厮磨了一会儿,季三昧就拿指头轻轻去捏沈伐石的喉结,嗓音有点沙哑粘腻:“郎君,怎么今天来得这么迟?”沈伐石有点别扭:“……你别闹。”季三昧笑着把手指贴着沈伐石的咽部缓缓下移,修剪干净的指尖缓缓摩挲着皮肤,被他划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噼里啪啦地通过:“刚才来的只是客人,吃醋了,嗯哼?”被戳中了心事,沈伐石如玉的君子面渐渐被季三昧一向浪荡的话语尾音染成了绯红色,红意一直蔓延到颈后。季三昧伏在他无端变成粉红色的颈侧轻轻呵气:“郎君,趁着那死鬼没回来,我们做些快活事情,可好?”沈伐石:“……”……沈伐石很不想承认,这是两个人没玩儿完的游戏。昨日结伴去三元山赏菊的时候,二人亲眼看到一个有夫之妇支开自己的丈夫去买些解暑的茶汤,一转头就跟临近蜜饯铺子的老板勾勾搭搭起来。目睹了这一切的季三昧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情趣,兴致勃勃地围观了一会儿后,就拉着沈伐石说,自己有个大胆的想法。听了他的想法,沈伐石坚决拒绝,推搪说等回觉迷寺再说。……他也没想到他们会回来得这般快。季三昧那厢已经入了戏,双臂缠住了沈伐石的双颈,羽毛似的一下下轻点着沈伐石的下巴,亲吻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水声,惹得沈伐石呼吸频率快了许多。季三昧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不守妇道的潘金莲:“郎君,再不快点儿,那姓沈的就要回来了。”沈伐石强行保持着底线,重复腔调:“……别闹。”这声“别闹”从内里就透着股虚弱。季三昧也不跟沈伐石多废话,头一低就叼走了沈伐石的腰带,口活儿伶俐至极,他站起身来面对着沈伐石,一步步倒退到屏风之后,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先是外袍,再是褙子、裤子,等退到屏风位置时,他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雪白的中衣,两条匀瘦净白的腿露得相当撩人。他扯起了自己的中衣下摆,把套头的中衣掀起,双手除下,露出了他一抹雪白的小腰身。随即他整个人退到屏风后头,隔空笑道:“你来呀。”沈伐石眸里燃起的火这下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他快步绕过屏风,把那撩人的小东西直接摁翻在了床上。季三昧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沾了沈伐石的身,满嘴浪话就止不住往外冒:“沈郎,奴家想你好久了。我家那口子壮实是壮实,可是那话儿不顶用得紧……”沈伐石神情复杂:“……嗯。”任哪个正宫来扮演这种jian夫角色,心情估计都会很复杂。但季三昧愿意这么玩儿,沈伐石当然也只能配合着问:“我厉害还是他厉害?”握着彼此的把柄,两条赤.裸火热的胳膊交缠在一起,上下交叠摩擦,季三昧爽得咬紧了牙关,双眼里晃荡荡的都是清凌凌的水:“当然是沈郎……沈郎郎艳独绝……嗯~啊——”被弄舒服了的季三昧贴沈伐石贴得更紧了,又开始虚张声势地演戏:“我想死你了,这滋味儿太好了,我,我要死了,快点,再快点,他,他要回来了……”沈伐石无言地加快了摩擦的频率:“……你怕他回来?回来正好,看我怎么弄你。”说这话的时候,沈伐石明显是在咬牙切齿。……自己不舍得他憋坏了,taonong的每一下都相当实在,但季三昧明显是在使坏,跟挠痒痒似的玩儿着他的把柄,又弹又摸又勾的,就是不肯落在实处。季三昧立刻兴奋:“哎呀,真好,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上。唔~再快一点……”沈伐石开始为季三昧的脸皮厚度感到叹为观止。季三昧还是个孩子,因此两个人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抱在一起摩擦摩擦已经是极致了,但是叫沈伐石头疼的是,季三昧总爱玩儿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前几日闹着要玩捕快和盗贼,还让扮演盗贼的沈伐石把他这个捕快用铐子铐起来,足足闹腾了大半宿。沈伐石不想惯这家伙的臭毛病,但是,每每季三昧这么玩儿,沈伐石都会不知不觉地被他带入戏。……可以说季三昧此人是相当有毒了。不知过去了多久,沈伐石喘息着搂紧了季三昧的肩膀:“你,你夹紧了……”季三昧立刻荤话满天飞:“水太多,夹不紧。”随即还哀怨起来了,“……郎君,他不能满足我,你难道也不成吗?”同时被夸和被怼的沈伐石:“……”沈伐石为了他这句“你难道也不成吗”,将他压倒在床上,伺候了他十数个来回,两人在床上各自颠倒了数重,含饴咬弄,上上下下地滚了一床的白霜,季三昧才总算累了,推着沈伐石的肩膀,小声嬉笑道:“你快走罢。我家郎君要回来了。咱们下次再约。”沈伐石倒也听话,二话不说就下了床,把衣服囫囵穿上,就要出去。季三昧好心提醒他:“走窗户。”沈伐石:“……”然后乖乖翻了窗。好好享乐了一场的季三昧扶着酸疼的腰身,歪在床上,拉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满足地放了会儿空,准备点袋烟舒爽舒爽。可不出小半盏茶的工夫,大门就哐当一声从外头被推了开来,沈伐石满脸怒意地走了进来,似模似样地四下张望一番,便伸手摔上了门。“季三昧。”沈伐石阴恻恻地叫他的名字,“我不在家,你就勾搭别的野汉子?”这下轮到季三昧无语了:“……沈兄,那个,不玩儿了……”沈伐石走到床前,掐起了季三昧的下巴,冷声道:“我不能满足你,嗯?”季三昧:“……等……”话没说完,他又被沈伐石推倒了。两人在床上又是一阵翻覆,学蛇,学兔子,学琵琶鱼,学小狗,交缠在一起抱窝。而沈伐石翻窗、又像个神经病似的黑着脸推门进去的样子,被外头等候着的季卫二人看了个分明。季六尘、卫源:“……”该不是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