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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乘机贴进他,把自己的性器和他的贴在一起,在他耳边轻声问,“这样可以吗?”guitou敏感地互相摩擦,带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感。充血的皮肤早已被唾液和顶端分泌的液体濡湿,手来回撸动间发出啧啧的水渍声,愈发yin靡。性器被男人的力道紧紧包裹,火热又强硬,指腹一遍遍滑过guitou,每每在快感要喷发的时候离去,那黏腻又略显粗糙的触感简直要让人炸裂。“你也来。”宁远拉着夏林的手,按上了两人紧密相贴的性器。夏林只觉得脑袋里被高温侵袭,混沌一片,呆呆地随着宁远的手来回揉搓,火热的器官的手心里跳动着,宁远的喘息贴着耳根传入他耳里,撩得他心痒难耐。动作越来越激烈,空气也越来越热,似乎就要烧起来--“啊……”终于,宁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声音就像一道电波穿入他的脑海,引起一阵战栗,飞快地窜向下腹。夏林闭上眼,满眼金星里闪过一道白光,下身在宁远的手中剧烈地抽动了几下,宁远松开手,手心里一片粘稠。空气里依旧浮动着燥热的因子,宁远瘫软在地毯上,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眼睛水润润地闪着光,笑着看向仍气息不稳的夏林。“感觉怎么样?”夏林睁开眼,目光深幽,撑在宁远颈边的手肘慢慢弯下,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宁远耳边。宁远心脏几乎停跳,看着他的脸一寸寸贴近,连呼吸都融在了一起。夏林突然开口了。“我头晕……”说完,他就脑袋一歪,扑通摔在了宁远身上,后脑勺yingying的头发扎得宁远一阵疼。“喂,夏林!”宁远大骇,急忙爬起来,拿手去探夏林的额头,心里立刻暗叫了一声糟。手触到的地方热得吓人,烧得比白天竟还要厉害,他急匆匆地拿来湿毛巾,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正要打电话给医院,夏林却“唔”了一声,往旁边蹭了蹭,觉得冷似的,伸手抱住了他这个热源。宁远一愣,拿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平稳,凑近去,居然还有轻轻的鼾声。居然真是睡着了……宁远哭笑不得地抚了抚额头,任夏林霸道的箍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起了身,把夏林拖到沙发上,给他盖上毛毯。等宁远收拾好一切回到床上,这个夜晚已经过了大半。手机在床头嗡嗡地震动着,宁远看了看来电显示,慢腾腾地接起电话。顾七的声音里带着古怪的笑意,“片子好看吗?”“……”宁远翻过身,把脸上的热意埋进枕头里,闷闷答道:“还行,你的眼光不错。”“下手了?”“当然。”宁远还是忍不住磨牙:“不然岂不辜负了你一番好意。”“啊,”顾七好像十分可惜:“我的本意是希望他看到那些东西,幼小的心灵受到巨大冲击,一边喊着‘恶心‘一边把你赶出家门呢。”“……”顾七哈哈大笑,终于不再逗弄他,“这样也好,以后就不用听你诉苦了。被人丢掉的小猫仔,养起来还真是辛苦。”宁远微微笑起来:“说不定等他明天醒了,就要把我赶出家门。”“那也不要再没志气地溜走,等人收留。死死抱住他、哭着求他、或者霸王硬上弓,总之一步也不要动。”宁远弯起眼睛,挑逗地一笑:“你是在赶我走?”顾七笑道:“这么快就被听出来了啊。”“为什么?”宁远闷声问:“三心二意的人让你讨厌吗?”“嗯。”顾七微微顿了会儿,似乎笑了起来:“我也不能容许自己三心二意,所以总得想办法把你赶远点儿。”电话很快就挂了,宁远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突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或许过了几天之后,他又会变成那只被丢弃的小猫,被不知哪里来的百合或者蔷薇小姐替代。而顾七也不是他的,他的心里有一道无法逾越的槛,沉默地抗拒着别人的进入。只是顾七太温柔,令他一直沉睡在那个过于安心的梦里,直到今天才猛然惊醒。第3章顾七不要爱过分安静的空气让孤独感愈发强烈,就像一个漩涡,要把人溺死其中。宁远听着自己的呼吸,到天亮也没合眼,任由自己胡思乱想,小心翼翼地去猜测夏林醒来后的反应。晨光在天花板印上纹路,疲惫这才汹涌侵袭向全身,令他昏昏睡去。睡得不沉,很快就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推他。“要去学校了。”夏林在他耳边说。“嗯……你怎么样?如果不能去,我帮你请假。”“好。”夏林一头栽倒在他身边,把自己团成一个春卷,“我眼冒金星,四肢瘫软,不睡觉说不定会在课堂上猝死。”“……那你慢慢睡。”宁远揉了揉眼睛,把被子塞到夏林怀里,打着呵欠去洗漱。夏林盯着他光溜溜的背影,有气无力地抱怨:“西北风都来了,你裸睡的习惯就不能改改?”“改了睡不着。”宁远耸肩,不紧不慢地套起了裤子。“怪毛病。”夏林嘟哝了一句,把头埋进被子里,嗅到宁远喜欢的柠檬香皂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他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刚刚被宁远性sao扰过。这件事就这么自然地被忽略,不说惊涛骇浪,就连一点水花也没惊起。宁远合上房门,蹲下身来无力地笑了笑,简直不知道自己是该安心还是失望。专业课上得波澜不惊,宁远一整天都无精打采,趴在最后一排打瞌睡。听到下课铃响,就迫不及待地起了身。旁边却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令他狼狈跌回座位上。“晚上的聚会,夏林还来么?”宁远懵懂看着那张相隔不足十公分的脸,一直看到那人脸红,才终于想起晚上班级聚餐的事。“估计来不了,病得厉害。”“可惜。”眼镜男摇头,大力揽住他,让他动不了半分,连趁机逃跑的计划也泡了汤。“那你就不能走了,你们俩,总得留下一个作陪。”宁远为难:“夏林要人照顾,不如下次再一起?”“不用担心。”眼镜男扣住他的手,把他拉进人群里。“夏林如果能病死,这个世界也该完了。”一群人推推搡搡地往校门口走。宁远低头跟在热闹的人群后,给夏林打电话,一路走得心不在焉。过马路的时候,冷不防撞上了一个女孩。“对不起。”他慌忙道歉,抬起头,却不由一愣。眼熟的海棠小姐朝他微微笑,用口型示意他,“没-关-系。”宁远也会意一笑,对那边说了声“先挂了”,便收起了电话。前面的人开始催促,他们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