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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聊。“前几天听夏林说有聚会,所以就来看看。”海棠向四周张望了一番,俏皮笑道:“可是好像没有看到他。”“他生病了,所以没有来。”“哦?”海棠顿住脚步,“原来夏林这种生物也会生病。严重吗?”“还好,只是感冒。”宁远安慰她,停了一停,又问:“要不要去看他?”海棠摇了摇头,偏头笑道:“虽然想去,但两个人独处,还是要觉得尴尬。如果等会儿你回去,倒是可以顺便捎上我,让我躲在你背后偷偷瞧一眼就好。至于现在,”海棠朝他眨眼,“你们的聚会介意多一个闲人来捣乱吗?”宁远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得就像情人,“当然不。”海棠欢呼了一声,跳上来揽住他的胳膊。前面的人群里响起一阵阵口哨,宁远苦笑,任由他们去闹,安安静静地埋头走路。海棠拒绝了他的提议,让他莫名有一丝心安。他发现自己隐藏的独占欲似乎开始作祟,这可不是个好征兆。酒吧里人声鼎沸,一派纸醉金迷。舞池里的灯光不知疲惫地闪动,挑动了那些年轻的身体。宁远的兄弟们也加入了摇头晃脑的行列,和火辣女郎跳起了贴面舞。宁远和海棠坐在吧台边,喝酒聊天。周围实在太吵,他们只好把脑袋凑在一起。从聚餐时开始,宁远就有些心神不宁,只想要早点回家才好。偏偏事与愿违,逮住他的眼镜男兴致高涨,抓住他不放,从饭馆一路把他拎到了这里。“不许先跑,否则明天有你好看。”他满身酒气地恶声警告,宁远只好点头。海棠的酒量出乎他的意料,喝了许久,仍然面色如常,眼神清亮。倒是他,已经不得不趴到了桌上。“总觉得才这么几天就跑去找夏林那家伙,还真是没面子。”海棠抱怨。宁远笑:“面子一点也不值钱。”“那倒是。如果我不找他,他一定不会再来找我。想起这个,就觉得生气又不甘心,没面子也顾不了了,一定要去揍他一顿。”“我帮你动手。”宁远朝她眨眼,稍稍有些好奇:“不说玩笑话,说真心的。为什么还想要见他?”“……不知道。”海棠又灌下一杯酒,撇嘴趴在吧台上,和宁远鼻尖碰鼻尖,“夏林这个人啊,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讨厌。虽然温柔,却对每个人都一个样,这就代表,我和他遇到的路人其实没什么差别。想起来还是觉得生气,分开了却又舍不得,好像只有跟在他身边当路人,才觉得舒心。是不是很没骨气?”宁远笑笑,没有答话。手机在口袋里震了几下,他拿起来一看,是夏林的简讯。“在干什么?还不回来,病患快不行了。”宁远啪啦打下几个字,“在浪。你怎么了?”夏林回道:“……yuhuo焚身。”宁远默然无语,觉得自己似乎遭到了调戏,海棠又和他说了几句,他笑了笑,顺手打下:“正好,海棠等会要和我一起回家,你好好把握。”隔了几秒,手机再次传来滴滴的声响。夏林说:“……fucku。”宁远扑哧一笑。“怎么了?”海棠迷茫地看着他,好奇他突然生动起来的表情。宁远跳下高脚椅,给了她一个飞吻。“对不起,他归我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夏林的呼吸声听起来那么粘稠。宁远小心翼翼地靠近,以为夏林没有发觉,被子里却传来一声闷闷的问话:“谁?”宁远笑答:“还能有谁?”夏林掀开被子,宁远顺势倒在他身边。两个人直愣愣地面对面,夏林似乎有一丝尴尬,但那神情很快又被黑暗淹没了。宁远于是装作没看见,更紧地贴近夏林的脸。夏林低声嘟哝:“如果回答我的是女人的声音,我就打算装死。你这家伙,下次别再拿海棠来吓我,我的心伤还没好全。”“不是吓你。原本海棠真的要来,不过我把她骗开了。”夏林一愣,“嗯?”宁远侧着头,长长的浏海拢住了他的眼睛。夏林看着他,他却半天没说话。许久,夏林才见他轻轻拨开额前的浏海,露出一双赤裸着欲望的眼。他心里一惊,听见宁远说:“因为……我想玩了。”宁远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眼睛眯起,瞧着他。当真有点媚眼如丝的味道。夏林没有动。他有点慌乱,却更有点--生气。宁远觉得自己豁出去了。他知道这样有点疯狂,但凡事总有一试,大不了碰上一鼻子灰。抱着这样的觉悟,他没有被夏林凶狠的表情吓倒,而是伸手勾住了夏林的脖子,抬头碰了下夏林的前额。温度降了不少,可夏林仍像在烧着。这是什么暗示呢?是欲望,还是愤怒?他不明白。夏林很快给了他答案。当他试图更靠近时,夏林“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手。宁远的身体霎时冷静下来,火灭了。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过了长长的一段时间--或许其实又只有几分钟,宁远撑起身子,想要从夏林身下离开。但他很快发现他动不得身,他一起,夏林就把他按回去。“有事吗?”夏林顿了顿,按着他的额头,他有点痛意,却只能皱皱眉头。夏林又向下按住了他的眉峰,问:“你平时就这样吗?见到一个男人就睡,或者让他睡你?”宁远说:“偶尔吧。”说完,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夏林不动,像是琢磨了一下,才对他说:“宁远,你还真是藏了不少我不知道的东西。坦白说,我现在很生气,打算好好收拾你。你这样是胡来!男人和男人我也不是反对,但你应该找个你喜欢的人,好好给我过日子。滥交怎么个不安全法,你难道不知道?”宁远莫名惊诧:“你教训我?我怎么觉得,你的私生活不见得比我干净多少。”夏林狠声道:“别扯上我,我是我你是你。我能做,不代表你也能做!”宁远也火了:“凭什么?”“因为我不让。”强盗逻辑--对,夏林的逻辑本来就是这样。和他相处的每一天,都能被他的强盗逻辑带着走。这个心思古怪的人,口里说着暧昧的话,却好像连自己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难办,宁远沉吟,这种人最难办。夏林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回复。宁远想来想去,也不肯认输,只好问:“男人的欲望你最清楚,纾解不了怎么办?”他自嘲地笑了笑,抬膝碰了碰夏林的下身,眼里有一种颓败的yin靡,“你来吗?”夏林只不过犹豫了一秒,他便得寸进尺,愈发放肆。于是夏林只好更用力地压住他,“今天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