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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样呢?脖子应该就不酸了吧?」「不……好啦随便,」舒岳清了清嗓子,脸上红晕未退地说:「反正那就是一夜情,我很谢谢你愿意帮我忙……我不是指上床,我是指出柜,那……」「那?」翟品和好整以暇看着舒岳的支支吾吾,在舒岳看起来快扯断几根头发时替他把话说完,「你没有喜欢的人,我也乐于假装是你的男朋友,这件事情大家都是得利者,皆大欢喜,所以你找不到拒绝我的理由?」舒岳张嘴又闭上嘴几次后,闷闷地点点头。「但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翟品和微笑道:「你对我没有感情没有爱,有个幌子可以分散你爸对你的愤怒,我又心甘情愿,你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我内疚……」「没有其他了吗?」舒岳像头负伤的小兽,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我大胆猜测,你对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还不到喜欢,但有点期望,所以不希望我们的感情建立在这种像商业利益的契约上,是不是?」舒岳沉默了一会,直到翟品和有些担心是否猜错时,他才啧了声开口说:「……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舒岳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答案,微微噘起嘴,只差没哼气以表不满。翟品和见状只好补充道:「我本来以为你可能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至少没我想的那么糟。」「那个一点点只比零多一点点。」「我知道。」「你现在笑得很讨人厌。」「……我知道,但很抱歉现在克制不了。」舒岳本来绷着脸,却因他上一句话而笑出来。「神经,我先说,我也不知道那一点点是从哪来的,搞不好是这几天被关禁闭关到我脑子短路才出现的错觉。」翟品和不禁在心中安慰自己「诚实是美德,虽然实话总特别伤人」,但尽管心里有些受伤,表面上还是要看来从容。他笑了笑,点头表示同意对方说法。舒岳接着说:「那金融卡就先还给你,拜托你收好,金融卡也拿来送,是想吓死谁。」翟品和很想说「如果你想要,信用卡也可以一起送」,但舒岳连有密码的金融卡都拿来归还了,想必金钱不是他想要的同时也感动不了舒家小少爷。他看着眼前正从口袋里拿出皮包翻找金融卡的舒岳,想着这个人现在最缺的是什么。不是金钱,那么,是爱情或者……!自由?「哪,卡还你。喂,收下啊发什么呆。」舒岳以金融卡边角戳了戳翟品和的手背,「哈啰?回魂啊!」他知道目前自己给不了舒岳要的自由,那么,还有什么是他能做的?翟品和一动也不动,定定地看着舒岳,企图从对方的态度与反应里看出一些端倪。「你……你是在看什么?这样很奇怪耶。」「舒岳。」「干嘛?突然这么正经……」近几次的交谈让翟品和了解,面对舒岳那天马行空的思考方式,开门见山讲清楚才是好选择。于是他低声问:「你想要什么?」「什么?」舒岳睁大眼,完全状况外似的重复话尾。「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是我能给的?」翟品和捡了个听起来比较没负担的说法,在舒岳还没反应过来时接着说:「那天晚上你说想zuoai,所以我奉陪、」「别再提那天晚上!」舒岳涨红脸,金融卡直接压进对方手背rou里,充分表达出他的紧张与尴尬。「只要你说,我一定尽力达成。」「神经啊你,要使命必达我找联邦快递就好!」见舒岳五官皱在一块也要吐槽他的狠劲,翟品和清楚知道这样的对话方式大概也行不通。拐弯抹角听不懂,开门见山会吓到这个人,中庸之道说来简单但执行起来有难度。翟品和嘴里轻松说了句「可是联邦快递不会把男朋友宅配到你家」,身体则尽量不着痕迹地与舒岳拉开一些距离。「他们也不会离我这么近还逼问我想要什么!」舒岳把金融卡抵在翟品和的鼻翼上,态度坚决道:「我什么都不缺!」翟品和退到舒岳无法再以金融卡攻击他的距离后,低下头准备收下卡片并放对方回家,但视线不小心瞄到的重点让翟品和又问:「真的都不缺?」「……对。」舒岳抿抿嘴,动作僵硬地翘起二郎腿,「不缺。」「可是你勃起了。」「……」舒岳再次涨红脸,看起来像是想替自己辩解却找不到说词。「容我提醒你……」「不用提醒我!」舒岳自暴自弃似的一口气把话讲完:「你刚靠那么近跟我说话,身材跟脸也算是天菜了,我又对你有点好感。而且从那天被关禁闭到现在,别说正常性生活,我连自慰都怕我爸敲门问我在干嘛房间里面为什么有声音!只是勃起而已!借我厕所可以吧?拜托!」翟品和慢吞吞地说:「借厕所当然没问题,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拿罐乳液来。」「不必!」「但我有个更好的提议。」舒岳伸手遮着令他相当尴尬的突起处,底气有些不足地反问「什么?」。「我自愿献身让你有个,」翟品和凑近舒岳耳边,在那充血泛红的耳廓边轻声道:「一般且不用担心有人敲门的性生活。」第一次发生关系是酒后乱性,第二次发生关系是……舒岳喘着气趴在枕头上,绝望地发现自己累到连动脑想四个字出来凑押韵也做不到。他本来以为自己能拒绝翟品和那莫名其妙的提议,就算自己勃起在先,但也不是说每次硬了就要做吧,那多伤身啊!更别提他本来都是当Top的!遇到翟品和就老被压,马的,屁股虽然没有上次那么不舒服但他就是不习惯啊!舒岳转过头,恶狠狠瞪了那个浑蛋一眼,但翟品和只笑着继续帮他把大腿上沾到的jingye用湿纸巾一一擦掉。「这次还是很痛?」翟品和无视来自舒岳的怒瞪,把jingye擦干净后下床穿上三角裤,接着在床头柜的抽屉中翻找东西。舒岳嘴里碎念着痛而且不舒服啊你试试看就明白,等他念到一个段落,看见翟品和手里拿着软膏与棉枝时,才慌张地问「你要干吗」。「看你有没有受伤,有的话就得上药。」翟品和坐在床沿,伸手按在舒岳大腿外侧,阻止他继续爬行逃亡。「不用上药,我警告你……翟品和!不要压着我大腿!会痛!」舒岳抗议后听见翟品和说「你不逃,我就不动」,他只好乖乖地先停止逃跑。等翟品和的手一离开他大腿,立刻一个利落的翻身卷被,逃进被窝怀抱。「你这是……」「我当Top很多年了,这点小伎俩我很清楚,」舒岳确定自己安全后,嘴上不饶人地说:「一开始是上药,接着就是上我了。」翟品和却只是耸耸肩说了句「没事就好」,接着起身把药放回抽屉里,态度大方到好像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样,舒岳撇撇嘴,用棉被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