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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往日的裴父,只觉得这裴家的气数估计就是在裴父的身上彻底断掉了。“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这人居然是……韬光养晦!江凛之啊江凛之,若是江家知道你有这个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从牢狱中劫出来,你说江老夫人一开始还会让你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吗?哈哈哈,那个江老太婆得意了一辈子,结果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恨了一辈子的小妾生的孩子,现在居然会厉害到这个程度!”江凛之一笑,“裴丞没有流产。”裴父的笑声戛然而止。“但是岳父你踢他身上的那几脚,可却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江凛之却不看裴父,给了一点希望再给他绝望,让他在绝望的痛苦中挣扎着死去,这才是报复人的最高手段。裴父的面色刹那间大变,“江凛之,滥用私刑是犯法的!你想对我做什么!”刚刚转身走出去的黑衣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与此同时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椅子,黑衣人将椅子放在地上,等江凛之坐上之后,他才背着手站在一边。屋内此刻一共有三名黑衣人。裴父知道不对劲了。江凛之并不亲自动手,但他希却喜欢亲眼看到别人绝望的那一幕。两个黑衣人走上来,从一边的刑具中拿出一个带着倒钩的铁鞭,随后在裴父又惊又怒的神色中,狠狠的将铁鞭养起来,朝着裴父的身上打去。噗嗤一声,铁鞭甩在人rou上发出的声音,以及裴父隐忍不住的崩溃的怒吼声。“这里虽然离牢狱很近,但岳父你叫的声音再大,在江三来到衙门之前,你都不会从这里离开。”江凛之之抬头看了一眼裴父,“他踢了三次,三十鞭,打了一次,三十鞭。”裴父白天在刑房以及被打的皮开rou绽,结果现在落到江凛之的手里,顿时眼前一片死灰。黑衣人没说话,扬手再一鞭下来,裴父来不及叫,直接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半死不活的江凛之站起来,径直的走出去。来到门口,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屋内三个黑衣人中的一个黑衣人走出来,带着一身的血气,“爷,他死了。”“把人带回牢房。”江凛之眯着眼睛,淡淡道,“刚好,我正想当面会一会胡夏云。”他往常不管事,也不爱管江家的事情。所以江凛之这些年来对江家发生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都是一笑了之,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胡夏云碰到了不该碰的人,江凛之便不会再忍下去。黑衣人点头,没一会,暗房中的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木箱子走出来。华城地牢。胡夏云睁着眼睛等了一个白天跟一个晚上,她原本以为胡家跟江家会派人来看望自己,结果没想到,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这让胡夏云在绝望的同时又觉得崩溃,她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咔哒一声,铁锁被打开的声音。绝望了一个晚上的胡夏云蹭的一下就抬头,她还以为胡家或者江家派人来带自己出去了,结果没想到进来的人居然是江凛之,胡夏云被气的扭曲了脸,“江凛之,你怎么会进来的。”“我怎么进来的,这并不重要。”江凛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在牢狱待了一个晚上就变得格外狼狈的胡夏云,说:“我是专程来跟你算总账的。”算总账?胡夏云那里听不出江凛之话里的意思,“裴丞都嫁人了,做事还这么没规矩,我教教他怎么做人家妻子,这样有错吗?再说了,若不是我一直在从中阻拦,裴丞可就早就跟江三在一起了。江三,他喜欢裴丞,你可知道?”将裴父的尸体丢进了牢房的三名黑衣人走进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红木椅子,直接当着胡夏云的面抬进来,正正当当的摆在牢房中间。江凛之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胡夏云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不可置信,冷笑,“这么多年来,你对东院的手段一直都没有断过。”“江凛之,你到底是什么人!”胡夏云不受控制的说,她不懂,江凛之不过是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秧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闯进地牢?而且……等等,着地牢中的牢役怎么一个都不在?“我是单独来见你的。”江凛之似笑非笑的看着胡夏云,很享受对方此刻的惊恐的神色,“你这些年给东院下的绊子,这段时间给裴丞找的麻烦,我们现在来算一算吧。”“江凛之,你到底是什么人……”胡夏云低声的喃喃道,她以往只以为自己看不透江大爷,结果没想到江家隐藏最深的那个人居然是江凛之,想到这里,胡夏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眼下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胡夏云双手撑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往后蹭,抖着腿。江凛之微笑,“我以前尊称你胡氏一声大嫂,怎么,现在你却不敢当面见我?”“不是。胡夏云看着江凛之,双腿一直在打颤,颤颤巍巍的说:“你快走吧,我已经被抓到牢里了,我已经被裴丞害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鬼模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现在这副鬼模样,你觉得是咎由自取,还是有人故意加害?”江凛之轻笑一声,没有忽视胡夏云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憎恨,“你跟裴石歧联手害死裴家主母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华国,你觉得你即便从牢里出去了,你还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世人的面前?”胡夏云一颗心被江凛之给吓得七上八下的,“你,你想怎么样。”江凛之不想怎么做,他只是想在离开华城之前彻底将以前欠他的这些债全部收回来,只是江凛之并没有跟胡夏云解释什么。站在一边的黑衣人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将早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药粉拿在手上,另外两名黑衣人在这个时候走上去,有力的臂弯一把钳制住忍不住往后缩的胡夏云,拿着白色粉末的黑衣人走上来,伸手,在胡夏云即将尖声大叫之前,一把扣住胡夏云的下巴,随后面无表情的将白色粉末全部倒进胡夏云的嘴里。等亲眼看到白色粉末全被胡夏云给吞咽进去之后,两名钳制住胡夏云的黑衣人这才松手,走到江凛之的身后站着。“咳咳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没了两名黑衣人的钳制,胡夏云倒在地上,不顾形象的用手抠这喉咙,一边失声干呕,一边断断续续的喊着:“你们给我喂了什么,你们给我,卩区,卩区,你们究竟给我喂了什么?!!”江凛之心满意足的站起来,走到铁门外,一名黑衣人蒋红木椅子拿走,一名黑衣人则在将铁锁上扣着的大锁用力的锁上,将大锁恢复成他们刚刚来之前的模样。干呕半天却什么也没有从喉咙里面抠出来,胡夏云只觉得面前一片黑暗,她跪着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