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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挑起道具来。这间小小的方形石室,和之前那间相邻。是司皇寒炼用来□宠物奴隶的专用的房间。此刻,他正在挑的,便是待会使用的鞭子。浑身酸软无力,被束在木架上的男人,对自己将要遭遇的事情,一无所知……77唯一之主77司皇寒炼挑拣好一把长余四尺的蛇鞭,将其放到一边的石台上。又从木盒里翻出几只细长的蜡烛,点燃,放置在特制的雕花烛台上。做好一切准备活动,司皇寒炼手里拿着烛台几步来到南啸桓面前。他静静端详了一会神色迷离的南啸桓,忽的嘴角一弯:“知道我第一次知道这蜡烛的妙用,是什么时候么?”没有回应,只有不稳的呼吸声。“是我九岁那年,在七皇兄那里。”目光落到蜡烛之上,烛火之下,透明色的烛泪已经快要从凹陷处溢出。“说起来,在这方面,他可算我的老师了。”话语不停,司皇寒炼手微一倾斜,一滴烛泪啪的一声从空中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人□胸膛上的一处突起。“唔!”南啸桓不自觉的皱眉,那般奇异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昏沉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东西,下一滴guntang的液体就落了下来。即使身体的感觉已经因为高热迟钝了不少,这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他低哼出声。“……哦?”发出说不清意味的低语,司皇寒炼眼神一动,拿着烛台的手继续倾斜,汩汩而下的液体宛若断线的玉珠,一滴一滴交叠着,短短一会,液体变白变硬,包裹起深色的乳首。他往前迈了一小步,用另一只手大力揪过南啸桓满头黑发,脸孔贴上去,低着声音,一字一句不容拒绝的道,“好好看着,不准扭头。”南啸桓被迫拉近,两人面孔相距不过一寸有余,贴的极近,也因此,那乍一看仿若无物的黑潭的眼眸最深处,隐匿的几丝疯狂从眼角处一丝丝开始蔓延。他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司皇寒炼盯着他许久,终于放开手。接下来,他又换了另一只蜡烛,将蜡泪滴满南啸桓胸前另一侧的挺立。每一滴滴落,都仿佛一道通体电流窜过全身。那诡异的感觉,从胸前两点迅速蔓延开来,痛楚之余又夹杂着几丝快感。南啸桓被扣在木架上的手指握成拳头,关节发白,他狠咬着下唇,以痛楚唤回一丝意识控制力。看见他竭力忍耐的模样,司皇寒炼勾起唇角,忽的伸出手,手指探上面前赤裸的胸膛,开始大力按捻着被凝固蜡泪包裹住的两点。“呃!——”双眼突的睁大,南啸桓发出一声悲鸣。司皇寒炼手下不停,带着笑意,双手在绑着绳子的躯体上一寸寸暧昧的游走,一寸寸开始点火。发热中的人本就敏感异常,更何况司皇寒炼下手的地方刚好是他身上最易受到挑逗的地方,因此,只不过短短一会,南啸桓的分身就微微抬了头。司皇寒炼自然也看到了。灵巧的手指沿着绳索一路滑下,最后停在下腹处:“呵……这么容易就兴奋了?……不要心急,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一边低声细语,司皇寒炼一边伸手,探到南啸桓身后,将绳索慢慢解开,然后丢到一边。绳子的淤痕十分明显,此情此景之下,配上那布满红晕,百蝶飞舞,肌理分明,线条优美的身体,却是说不尽的暧昧色情。司皇寒炼静静看了一会,隐藏眼底的欲望和暴虐一丝丝蔓上。展开手中长鞭,司皇寒炼凌空挥了几下,试了试手感,然后忽的又停下,开口对南啸桓说道:“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你么?明明你活着一天,大哥和我就多一分危险。”木架上的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双眼中一片氤氲,他喘着粗气,暗暗运用内力压下身下的反应,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司皇寒炼到底问了什么。“……因为你愚蠢的忠心,让我不得不想起一个人。”“明明,永远都不想想起的……”他微微仰头,声音恍惚飘渺起来,目光落在南啸桓身上,却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夏夜。……相似的情景,不同的人物。那时,他躲在门外,整个人趴在门后,双目仿佛被钉在前方,根本无法转移。他小小的身体不住颤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不远处昏暗灯火下,七皇子司皇寒峰背对着他,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上身□的健壮男子,紧闭着双眼,说不清脸上的表情是什么,也许是愉悦,也许是痛苦,或者两者交杂……司皇寒炼记不清楚,只记得当时那人美的让人心惊。当七皇子最后从身后贯穿那人时,他只觉一阵颤栗直击全身,那一瞬间他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身下却高高挺起。那一夜,他在那人的呻吟声里达到了他的第一次高潮。……“噼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回响在石室内。一道红色血痕立时在麦色的肌肤上浮现。司皇寒炼嘴角含笑,看也不看,随后顺势就又是一鞭。长鞭如蛇,残影交错,根本无法预知下一鞭会从哪里击来,只听鞭声不断,充斥石室。南啸桓喘着粗气,胸膛不住起伏,高高绑起的手臂上青筋突起,狰狞可怖。噼啪噼啪,落鞭声不绝入耳。司皇寒炼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深,眼中的暴虐已经攻占了之前的理智,夹着疯狂,用鞭子发泄出来。眼前开始模糊,疼痛也渐渐麻木,南啸桓大脑一声嗡响,无力的闭上双眼。……“真美。”不知何时,司皇寒炼丢下手中长鞭,一步步走进,静静的看着鞭痕交叠,鲜血满布的身体。他宛若自语的叹道,精雕玉琢的面孔上的笑容,带上了一丝格外诡异的痴迷,看在人眼中,不再赏心悦目,反而多了一些狰狞和阴森。而那几乎要穿透南啸桓身体的目光中此刻充满欲望。那是远远不满足、想要更多的、愉悦的、痴迷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自拔沉醉在某种东西中的目光。……“……和我想象中一样美。”他忽的弯腰,张唇,伸出舌头,从南啸桓腹部缓缓舔舐鲜血,一寸寸向上滑去,鲜血染红了他月白的长衫,沾染在他白玉般光洁的面部。他却毫不介意,只是仿佛品味着什么上好佳酿似的将南啸桓上身的血迹一点点舔舐干净。南啸桓长眸中一闪而过几丝惊愕,他紧咬着下唇,凭借着所剩不多的意识就想将身上的少年推离,然而全身被缚的事实让他无法动一根手指,只能任司皇寒炼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