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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不情愿,那刚刚才因鞭打疼痛而熄下去的欲望又再次涨大挺立。“啊……啊……”最终,当司皇寒炼用牙齿撕咬胸前的银环时,南啸桓身体剧烈一抖,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了出来。“……这个环上,刻着炼字……”吐出银环,一只手在南啸桓双腿间肆意摩擦,司皇寒炼将头抵在南啸桓腹部,笑道,“代表着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让你死,你便死,我让你生死不如,你便生死不如,我让你登极乐高峰,你便能登上极乐高峰……!”话落,另一只手同时摸上双腿间挺立的硕大。这一下,消散的意识飞快的回归,南啸桓惊的一声大喝:“你……!”“呵。”司皇寒炼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屈膝下南啸桓身前跪下,灵活的双手极快的开始撸动南啸桓的硕大。他手法极好,不过短短几下,之前已受挑逗的人就已到了极点,眼看着滴滴白液从顶端溢出,司皇寒炼眼神一沉,下一刻,便掐住了南啸桓分身的顶端。“呼……呼……”浑身起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滴滴鲜血从细小的鞭痕中蔓出,混着层层汗水,南啸桓整个人宛如从血水中捞出来一般。体内灼热无比,欲望折磨着他的身体,不得释放更是让南啸桓几欲发狂。更别说他此时眼前一阵发黑,若非绳子缚着,怕是早就一下子趴倒在地了。司皇寒炼忽然直腰抬眼,目光如电一般射向垂着头大口喘气的南啸桓:“叫声主人,我就让你射。”他眉眼弯弯,仿佛天真无知的稚子。嘴角极美的笑容极具蛊惑性,怕是任何人看到了都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更别说对于一个在最后关头被迫停下的男人来说。南啸桓身体一抖,呼吸却一下下平稳了下来。半晌,他长吐一口气,扭头回视。极短的时间内,长眸中已恢复了几丝清明,连带着面部的表情也被他一寸寸压回了不久前滴水不漏的空白。“我的……主人……只有暮寒仲一人。”嗓音暗哑,气息微弱,却是咬字清楚,坚定不移。看着他的双目,没有一丝疑惑与动摇。司皇寒炼脸色一僵,缓缓垂头。似乎只是一瞬,又仿佛过了许久。就在南啸桓双目开始慢慢涣散时,一道阴冷的声音低低响起:“你还是如此。”“主人?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低低的冷笑渐渐转成疯狂的大笑,司皇寒炼刷的松手起身,长臂一展,放在一侧的长鞭已经入手。瞬时只听刷的一道破空之声,撕裂空气,直直朝南啸桓抽来。“!”南啸桓低哼一声,这一鞭下去,顿时胸前就再次裂开一道狭长的伤口,鲜血迸溅而出,劈头盖脸的飞溅了正前方的司皇寒炼一脸。他低头用手抹开鲜血,再次抬眼,阴森森的直直瞪向木架上的人。那眼神,已然是完全的疯狂。再无一丝理智,双眸中,漫天怒火熊熊燃烧、席卷……“好,很好,你一直都很好!”一边狠狠抽着鞭子,司皇寒炼大骂出声,“忠心无贰?终身侍主?!哈哈哈哈,明明是个喜欢被男人cao的烂货,却偏偏喜欢说那些毫无意义的屁话!”“主人只有司皇寒峰一人?哈哈哈,天大的笑话!……”噼啪又是一鞭挥落。“本王今日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鞭子挥得更急,一时之间,破空之声不断,残影交织。南啸桓浑身鲜血,紧闭双眼,奄奄一息的吊在木架之上,嘴角一股黑血正在缓缓流出。此刻的司皇寒炼,仿佛是从地底爬出的修罗,精致的面容狰狞若鬼,双目赤红。一鞭又一鞭,扬起落下,落下扬起。终于,司皇寒炼力竭,直直的站在那里,大口喘着气,没有焦点的双眼直直盯着木架上的男人。眼前的情景与记忆深处那张虚弱苍白,染满鲜血的脸渐渐重合。恍惚间,周围一下就冷了下来,白茫茫的大雪从阴霾的天空飘落。一只布满伤痕的手臂出现在雪地里。恐惧瞬间朝他袭来,他用尽全力,深一脚浅一脚的连跑带爬,路上不知跌了多少次跤,终于来到他的身边。男人还有着呼吸,尽管很轻很浅,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宛若寒冰。他伏在那里失声痛苦。一只手臂忽然轻轻抚上他的背。「……殿下……对不起……属下再也不能遵守……那个誓言了……」狂风卷着雪花,那人最后的话语,深深的烙进了他的脑海。接连好几日,他都宛若丢了魂一般,整日窝在屋子角落不出门不见客。直到七皇子司皇寒峰上门。「呦,十三弟,你这是怎么了?」「啊,你说那个侍卫?……是我让人做的,怎么?」「喜欢他?笑话,不过是条忠心的狗。玩腻了,自然也该丢了。」……狗是么……哈哈哈。狗?这偌大皇宫,在他看来,也不过都是一群疯狗为了骨头在互咬罢了。他想起男人温柔的替他擦着湿发,轻声回答着他的疑惑,更没有忽略,在说到自己主子时,那张俊朗面孔上的表情。他终于知道为何那笑容中的绝望是什么滋味。又一个夏夜的夜晚,他冷笑着,将手中长剑一寸寸刺进司皇寒峰的心脏。……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又见到了极其相似的两人……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忠心侍卫冷硬如刀。……会有什么不同么?……该是一样的吧……啪的一声。手中的长鞭终于断成了两截。充血的双眼一滞,渐渐的,红色消退,理智一丝丝回归。他解下染血的外衫,扔到地上,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去。木架上的人呼吸微弱,一动不动。“唯一的主人么……呵……”78意外78大雪纷纷扬扬,连下了两日。子时,玄朱宫中皇帝寝宫崇德殿一片忙乱。皇帝病情突然加剧,吐血不止,数次昏迷。太医、侍女进进出出,上下一片忙乱,司皇寒宇坐在司皇云逸床前,目光盯着那昏迷中人好长一会,才有些失魂落魄的转向身后站着的少年:“寒炼,父皇这次看上去……”不太妙啊……话未说完,少年就已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和明显担忧不已的司皇寒宇不同,司皇寒炼表现的太过淡然与平静,他只是轻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嗯了一声:“应是熬不过今夜了。”“!”司皇寒宇身体一颤,怔怔的呆在那里,半晌,才低低的开口,“……真的么?”此刻听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