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神父&魅魔(下)强制射精 怀孕 产乳 教堂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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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你有在听吗?”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断了我的恍神。 我眨了眨眼,xiele口气,低头揉着太阳xue。不难猜,看对方古怪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抱歉,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噢。”知道自己此时肯定一脸肾虚,像被什么妖精榨干了精气似的,我婉拒了朋友共进晚餐的邀请,转身一步步往家里挪动。对方有些担忧,但也没有说什么。 最近有关我和神父的传言已经满天飞了。 虽然我很想解释,被“纠缠”的对象其实是我,虽然我本就心思不纯,但的确是某人引诱我在先……虽然我的确也非常享受其中就是了。 我当然不能解释,因为这对他的名誉有损,即使我不知道他是善是恶,处在现在这个身份是想要做什么,即使我知道他只是利用我,用完之后会不会随手杀掉也未可知。但我确实是做不出对他不利的事,这听起来很恋爱脑,但事实就是这样,我向来遵从本心。 无所谓,一条贱命,还怕别人编排两句有的没的么。 我脚步有些虚浮的在路上晃着,身体的状况不是用一句疲惫就可以形容。 虽然但是,为什么说被“纠缠”的对象是我呢,本该是我觍着脸上赶着被当人形按摩棒使用的,最开始也的确是这样的。然而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陆沉他变得……非常难缠! 字面意义的难缠。和他zuoai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件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美事,不知道肖想了多久,所以这件事就和天上掉馅儿饼一样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当然很高兴,兴奋的好几天没睡着觉,但是一个月过下来,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纵欲过度”,感觉自己离精尽人亡不远了。 最开始一周一次,然后两次,三次,再然后每次一发还不够,到现在,我几乎每天都要被他捉去榨干。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一双血红的媚眼,身体条件反射的燥热起来,我干咽了一下,赶忙甩了甩头,浑浑噩噩的想着要不还是去吃顿好的补补吧…… 注意力不集中的后果就是发现不了早就变得不对劲的街道,机械行走的路人和流动不自然的空气。我整理了一下衣摆,路过一条小巷,一只宽大的手掌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拉了进去。 嗯……这熟悉的cao作,坏了。 视线一晃,我先是对上一双红宝石似的眼,再看周围,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卧室。我瞅了一眼压在我身上的陆沉的腹部,微微的亮光很晃眼,我咽了咽口水,嗓音还是哑了。 “宝贝儿,今早不是才……” 我喘了口气,手依旧自发摸上身上人的腰身,身体迅速热了起来,耳根发烫。 我也很想拒绝一次啊,但是身体是诚实的。 陆沉没有说话,艳红的舌头伸过来,堵住我的嘴,一手抓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rufang上,引导我去揉捏那坨愈加丰盈的软rou。 “嗯…嗯……” 啊,还有就是,他变得非常喜欢亲吻,尤其喜欢亲出色情的口水声,更喜欢让我在接吻的时候摸他。当然,这些不是他说的,是他那一爽到就乱晃的尾巴告诉我的。 他变了很多,至少刚开始时,他从不直接邀请我,只需一些许的暗示,我便会意,屁颠屁颠的“送货上门”,他也从不主动亲吻我,从来都是我像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啃来啃去。而一个月过去,情况不知什么时候悄悄逆转了,他仿佛知道我的一切行踪,方便随时偷人。有需要了会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以一种我完全无法拒绝的姿态。而一个月以前,我从不知道他的舌头原来这么灵活。 “啊……”陆沉的手指略显急切的抠弄身下肥湿的rou花,亵玩出的yin水顺着腿根流到了膝盖。他表情尚且平静,动作却有些粗暴,一把扯下我的打底裤,抬腰用水嘟嘟的花唇蹭了蹭头部,就准备坐上去。 看着他动作熟练,积极取悦自己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去想象他作为神父的时候,他是如何做到,身体里的yinxue大开,sao水流了一腿,yin纹扰动的时候,或者是胞宫满满含着一泡jingye,身体高潮数次之后,仍然保持住那一副温柔却淡漠的表情的呢,似乎极度渴求jingye的那个sao货不是他,承欢之后,yin纹饱足发烫发亮的那个sao媚至极的魅魔也不是他。 他的掌控力无疑是顶级的,演技也是,看他现在这般,我突然想使个坏。 揉捏胸乳的手忽然转下,扶住茎身往陆沉股缝处滑动一下,然后用力向上挺腰,顶开柔软的臀rou便直直戳入紧窄的菊xue深处。 “嗯……!” 陆沉似乎没有预料到,他仰头呻吟,屁xue抽动的厉害,后腰处细细的尾巴也伸了出来,激动的战栗着。 “哈……你这是,在捉弄我么?” 陆沉手臂撑着自己,双腿打开,粗壮的rou茎埋在股间,腿间肥美的rou花绽开着,饥渴的吐着汁水。 我倒吸一口凉气,陆沉的后xue紧紧的裹着我,丰厚的rou壁层层缠绕,吮吸着roubang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这样的快感对我这具亏空了的躯体来说如针扎般穿刺了全身。我额角抽动一下,还是艰难抚上他的腰侧。“可是您看起来很舒服,yin水都淌到我肚子上了。” 我不是第一次进入他的后xue,因为某种奇异的渴望,我向他提出这个请求。他沉吟了一会儿才答应,我猜是他也不确定射在后面有没有效果,因为他也不愿浪费“资源”。虽然后来事实证明我们都多虑了,但我还是有那么一瞬间是后悔的,自那以后一次一发就已经满足不了陆沉的需求了,后xue也尝到了jingye的味道,自然也会不断渴求。 一般来说,还是会先做前面,所以这次陆沉会感到诧异。 “你知道它为什么会这样。”陆沉轻轻翘起唇角,眼睛眯了眯,是少见的调笑的模样。我看着他,咽了咽口水。 良久,我又干咽了一下,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终究告饶。“亲爱的,我有点累,这次你自己动好不好?你看,我都有点硬不起来了。” 陆沉挑眉,像是有些意外,而后收缩了一下xuerou,引得我低嘶一声,他有些怀疑,然后明白过来什么似的,笑了一声。 他顺从的抬起腰然后放下,柔软的xue口一凹一凸的吞吐着涨成紫红色的rou棍,带出亮晶晶的水液。他白皙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花xue,黑色的指甲与那里的粉嫩格格不入,肿成黄豆大的阴蒂在指尖被揉圆搓扁,刺激出yin水磨蹭rou体发出的粘糊声响,还有他毫不掩饰的动情的低吟。 “嗯…哈啊……” 我头皮一麻,绷紧身体,瞪着眼睛看着那只揉弄花xue的手,越来越快,水花飞溅,顶部的rou蒂被撞得七扭八歪,泛着湿润的水光,格外欠玩的模样。我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着了魔似的伸出手,捏住圆润的阴蒂用力一拧。 陆沉没有阻止我,他只是呼吸一紧,腿根抽搐一阵,任由潮吹液喷洒出来,然后用手指随意的在湿红的软xue里搅了搅,然后将裹满了yin液的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唔……”嘴里的手指缓慢搅动着我的舌头,满嘴yin水的甜sao味,guntang的热意袭来,强烈的催情气息瞬间由口腔侵入,充满了我的大脑。我脑子迷糊起来,只朦胧看着陆沉低垂的眼,那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太犯规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 如他所愿,我感觉自己的性器快要硬的爆炸了,眼球有充血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挺腰狠狠cao弄那口紧湿的rouxue。 陆沉轻轻按住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呼……我来就好。”然后一下一下坐上硬挺的roubang,他最知道如何取悦自己,每一次都用力剐蹭过最舒爽的那一点,然后直直撞向最深处的结肠口。 他从我嘴里拿出依旧湿漉漉的手指,夹住胸前上下跳跃的sao红rutou,揪扯拨弄,湿润的水光覆盖了那里,涨红的乳粒就像他身下勃起的阴蒂那般yin荡,在他黑色的指尖甩出同样sao浪的媚影。 如果不是自己的jiba还塞在他的屁股里,我几乎要认为他只是在我面前自慰了一番。 呻吟声愈加浪荡,从前他还会稍加克制,如今应该算是暴露了本性。饱满的乳rou在他手里被搓得粉白,和身下被粗暴的动作撞击的臀尖一个色泽,都泛着湿润的水光,看起来格外弹软。 包裹着下身的rouxue像一张饿了好多天的小嘴,饥渴的拼命嘬吮着硬烫的roubang,我涨红了一张脸,深深喘息着,颤抖着伸手抚上陆沉小腹处的yin纹。那里的肌rou随着插入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搐,整个图案边缘泛着微白的光亮,似乎很渴望被体内那根进进出出的rou棍狠狠灌满。 什么都不做,只是被使用显然不是我的风格,我又将那根在我眼前摇晃勾引的尾巴抓过来,含进嘴里把玩。 “啊……嗯嗯……要去了……唔……!” 撞击的动作又重又快,拍打着我的胯骨都微微发痛,我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他用屁股强jian的错觉。 尾巴尖是他的弱点这一点已经可以确认了,但是他从不隐藏它,每次都纵容我去玩弄它,或许他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无可抵挡的高潮。 紧窄的xue内冲出一股水液,顺着抽插的空隙喷溅出来,我忍不住又去掐了一把前段肿胀的阴蒂,这下两个xue都像是xiele洪。 我瞥了一眼陆沉身前直挺的roubang,不免再次产生些许好奇,陆沉可以用女xue高潮,用菊xue高潮,唯独没见过他前段的性器射出来过,虽说他简单的解释过是因为不需要,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手贱一把。 我趁他失神,一把握住那根白皙的roubang,对着顶端揉搓刺激,同时密集攻击着藏在后xue里的前列腺,强行延长了他的高潮,他捉住我作乱的手想要阻止,却被cao得浑身痉挛,顶端迅速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我看出他在咬牙克制,眼眶隐忍的发红。 “哼嗯……停下……啊……” “神父大人,您为什么从来没射过?”我咬着他的尾巴尖,含糊的问,嗓音沙哑。 我太兴奋了,他招架不住的样子太少见,却每一次都让我深深的沉溺。 我掰开他的臀瓣,用力撞进去,guitou挤进藏在结肠口处用来收容jingye的那个小口,cao进cao出,做着最yin邪的宫交。 发力之前,我担心下意识咬疼了嘴里敏感的尾尖,让它溜走,陆沉红着眼尾,不着痕迹将自己的尾巴藏在身后,让我心生怜惜。即使这也可能是他的设计。 陆沉推着我的手,表情难得显得脆弱,让我忍不住越撸越快,那根roubang在我手里变得guntang,一下一下的跳动,我知道他快射了。 “不…行……会……嗯……!” 犬齿发痒的我还是咬住了陆沉长长的耳尖,没想到发掘了新的弱点,他身体一紧,终于是射了出来。 接住了软倒的陆沉,我有些发愣,裹着roubang的xuerou抽搐着,深处的小口紧紧卡着guitou棱,我浑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要是我还有精气,现在早就射出来了,现在只是享受快感却射不出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 手里黏糊糊的,陆沉趴在我身上喘着气,身前热热的,我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抬起手瞧了瞧手里宝贵的jingye,看起来和常人没什么不同,我条件反射的放进嘴里尝一尝。 “……?!”这,这好像是…… 我瞪大眼睛,又舔了一口,身体像是受到了滋补,精力极速恢复,那种亏空的感觉淡了许多。 我激动起来,扶正陆沉的身体想要和他说明,这一下又愣住了。 “!!你……” 陆沉垂着头,脸颊晕红,他深深地喘着气,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挂着两条白白的水痕,不断有乳白色的液体从艳红的乳孔里冒出来。 我脑子宕机了,陆沉比我要先回过神来,他似乎无奈的笑了一声,用手指在乳尖上勾了一下,将沾上的一点乳汁刮在我的唇上。我下意识舔了一下,是很醇厚的奶香味,有着和他的jingye一样的效果。 “小姑娘,这下恐怕难以收场了。” 陆沉轻声说道,嗓音缱绻而低哑。 —— 陆沉怀孕了。 魅魔居然也会怀孕,这太不可思议了。 陆沉说的没错,这下真的难以收场了。因为他说,这个孩子是无法打掉的。我心里有点高兴,有点愧疚,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依然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不过魅魔的孕期和人类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身材变得丰腴就算了,腰身更加纤细,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对他有遐想的人,发情的时候,身体散发着催情的媚香,虽然陆沉解释了这种味道只有我闻得到,但我依然没有让其他人有接触到这种状态的陆沉的机会。 他换上了黑白配色的祭衣,胸前的布料是黑色,因为乳汁很容易透过胸贴渗透到衣服上,原本的纯白色祭衣太明显了。 他依然是神父大人,胸前挂着十字架,宽大的祭披勉强遮掩着一切,边缘绣着繁复的金丝图案,和金属质感的十字架一起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在空旷的教堂里,在壁画里的神明们的注视下,我从后面拥住他。 “神父大人,请原谅我。” 饱满的乳rou溢出指缝,渗出的乳汁浸湿了漆黑的布料。 陆沉急喘一声,身体一软,他扶住祭坛边缘,勉强稳住身形。 在这过于神圣的地点,怀抱着本该是最圣洁的存在,我心中的忏悔却瞬间被巨大的兴奋感占据,我冷漠的想着,神在看着我呢。 “……您好湿。” 宽大的衣袍下摆却隐秘的开了一条缝,方便掀开它,去亵渎那隐秘的部位。我的手指被夹在股缝中间,两个湿润饱满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吮吸着我的手指,肿大得无法回缩的阴蒂战栗着,似乎再也不堪承受一点布料的摩擦。 我咽了口口水,这点声响在空旷的教堂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在我耳边回响着。 “呼……进来……嗯……” 陆沉一手扶着自己的小腹处,一手撑着祭台,他垂着头,两腿不自主的相互摩挲,混着流下大腿的yin水发出yin乱的声响。 我低头扯下裤子,昂扬的欲望弹出来,拍在陆沉浑圆的臀上,“啪”的一声,顶端的yin液沾湿了洁白的祭衣。我伸手将那块水渍涂开,扶着性器缓缓挤进他的腿间。 “弄脏了……我很抱歉,神父大人。” 奶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我的掌心湿答答的。陆沉喘息着附上我的手背,引导我对着肿大的乳尖用力挤弄,我听见乳汁隔着衣物喷出来的声音,和身下的小口嘬吮柱身发出的水声融合在一起。 这时候,教堂外的钟声响了。一下又一下,余音绕梁,那声音厚重而深远,像神明的警告。 陆沉难忍瘙痒,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噗呲一声将我的roubang吞进最深处。 两声长叹,我一把将陆沉推上祭坛,他扫开了桌上的陈设,撑着自己的身体,趴伏着承受枪林弹雨般的冲撞。 “嗯……再快点……啊啊……” 黑色的尾巴从衣袍下探出来,激动的甩动起来,我笑了一声,“神父大人,后面更想要吗?” 我摸上陆沉空虚寂寞得直吐水的熟红花xue,四指畅通无阻的塞进去抠挖出一大团湿黏的yin液,陆沉腰杆抖了抖,叫声透出几分yin媚。 恰好钟声停了,一切声响再次在空荡的教堂被无限放大,陆沉的身体突然绷紧。 “嗯……有人……来了……啊……”可惜沉浸在性事中的陆沉,是没那么容易脱离的。 此时我也发现了藏在角落的那个人影,他看起来有些瑟缩,似乎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但也还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 我轻笑一声,捏住陆沉的肩膀一把将他拉起,狂风骤雨的rou体拍打声响彻整个教堂,陆沉仰起头,爽极的呻吟着,我将手放在他脆弱的脖颈,凸出的喉结在手心滚动着。 “神父大人,请原谅我。”我再次说道,另一手拽下陆沉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转手将其倒插进饥渴的花xue里,一阵湿乎乎的水声响起,身下那个肥嫩的rou花积极收缩着去吞咽那个金属质的冰冷十字架。 “啊啊……你……” 掌心的脖颈发着烫,微微汗湿,陆沉被迫后仰着,臀部被拍出激烈的rou浪,尖长的耳朵被我咬进嘴里,听着他绵长的浪叫,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一张沉溺情欲的,绯红的脸。 “神父大人,您说,他现在在想什么呢?”我在陆沉耳边低低的问,角落里的人影似乎僵住了。 陆沉的声音不易察觉的哽住了一下,看样子是想尝试克制自己,最终失败了。 “‘神父大人,好yin荡啊……’我猜会是这样的吧。”我嘬吻着陆沉耳后的皮肤。 “啊……啊……拿出来……哼嗯……!”冷硬的十字架在柔软的花xue里搅动着,卡在外面的部分顶弄着肿大的阴蒂,陆沉潮吹了,乳汁也喷的到处都是。 “这么久了,您还是不够坦率啊。”我握着快被挤出来的十字架,深深地捅了回去。 “您分明就很舒服。我猜那个人,一定也仰慕着神父大人您吧,或许一会儿,他会偷偷来到这里,趴在祭坛上将您喷上去的乳汁一一舔干净呢?”说着说着,握着十字架的手发起狠,在那口肥软的xue里拧动旋转,逼着那个小嘴发出动听的yin乱声响。 “嗯嗯……好舒服……啊……”陆沉似乎又进入了真正的魅魔形态,他忘情的呻吟着,身下两个xue以惊人的幅度抽搐着绞紧,目的只为了榨出侵犯者的精水。 我叹息一声,“神父大人,您的浪xue真的好饥渴,或许我该让那个人出来,也将您这又肥又湿的逼jian上一jian,您才能得到片刻满足吧?”我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狠狠盯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人影。 陆沉的耳朵被我吻得泛起粉红,他没有说话,闷声yin喘着,一直甩的欢快的尾巴却缠上我的脸颊,安抚似的蹭了蹭。我抿唇,不为所动,陆沉于是偏了偏头,用脸颊缠绵的蹭了下我的脸,他用只有我们彼此能听见的气声说: “……我只要你的,射给我。” 于是精关大开,我抵着rou道深处的小口激射出guntang的jingye,射得陆沉翻起白眼,腹部痉挛着,吸收jingye的小口咕咚咕咚的吞咽着渴求已久的白浆。 “我的神父大人啊……神不会原谅我们了。” 我将陆沉整个人翻过来,推上祭坛,包裹的严实的祭衣终于散开,露出饱满而yin乱的rou体,微微隆起的小腹上,yin纹一闪一闪的发出光亮,插在xue里的十字架随身体的高潮一抽一抽的,透明的yin液从顶端甩下来,融入了布满yin水和乳汁的祭台。 他迷蒙的睁着血红的眼,眼里的爱心闪着蛊惑的光芒,尖尖的犬齿露出唇边,他自发将两腿缠上我的腰,灵活的尾巴缠着我将我压下来。 壁画上的神像面无表情,无悲无喜的注视着这两具yin乱的躯体。 陆沉缓缓将十字架抽出来,带出一小块鲜红的媚rou和一股透明的汁水,他用手指掰开那处,露出饥渴蠕动着的rou壁,依稀可见湿黏的yin液在里面拉着丝。 魅魔的胎儿需要jingye的浇灌,于是我们疯狂的做着爱,在各种时间,任何地点,像两个无可救药的深陷情欲的魔鬼。 我含着他红肿的乳粒,吮吸着香甜的乳汁,含糊不清的对他说,“带我走吧,神父大人,我甘愿堕落。” 在极致的高潮之后,他如丝的媚眼显出几分温柔,他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