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前戏,手铐,口球,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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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冷气很足,陆沉坐在首位,表情沉静地听着下面一一做汇报,他虽然还年轻,但已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场,因此部下们都恪守本分,会议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除了汇报的人,其余人通常都不会抬头,而是埋头盯着笔记本和文件,尽量避免和陆沉对视——就好比上课时,不知道哪次对视就和老师连通心意,成为下一个站起来回答问题的幸运儿。 然而难得地,陆沉今天也没有他深沉的眼眸去看向任何人,只是用手指轻抵着脸侧,垂着眼状若沉思,让人看着非但放不下警惕,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陆总,我的汇报完毕了。” “嗯。下一个。”陆沉回答得随意,却更让人松了口气。 只是别人不知道,陆沉此刻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挤进来一个人,试图夺走他全部的注意力,将他的身体搅得翻天覆地。 后面一点点被撑开,温凉湿润的感触无端从股间冒了出来,陆沉面不改色,只是手指轻而快地蜷缩了一下。 他知道,虽然没几个人敢盯着他看,但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备受瞩目的。如果他拿起钢笔,就会有人不自觉猜测他是否要下达某种决策,或是抓住了他们某些毛病,如果他拿起手机,就会有人不自觉疑心是否公司遇上了什么问题,或是汇报内容过于无用,导致他连听都听不下去,哪怕他只是静静地坐着,都会有人为这是否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犯嘀咕。 他的职位太高,一不小心就会有许多麻烦事找上门,所以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克制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声音,甚至是生理反应。 进来的东西是她的手指,陆沉几乎是瞬间就感觉了出来,两根手指俏皮灵动,在他里面四处抚摸搅动,这感觉很奇妙,毕竟这样严肃的场合怎么都和那码事扯不上关系。 耳朵里传进来的是快要听烂了的字眼,身体却被熟悉的动作迅速唤醒了不该存在于此时此刻的旖旎。 手指没有在里面过多的停留,随意搅了两圈就抽了出来,陆沉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后面,是身体习惯性地挽留。 很快,一个熟悉的硬物抵了上来,还带着火热的温度,昂扬的气势让陆沉感觉自己此刻不在会议室开会,而是被按在卧房的床上,雌伏着等待被妻子贯穿,他吸了口气,然后不着痕迹地屏住呼吸。 然而等了许久,都没等来那根东西的进入,它非但没有一如既往急不可耐地往里插,反而慢条斯理地蹭着入口处摩擦,用马眼打圈按摩,涂抹开一股湿意,不知是来自他还是来自那个人。 陆沉坐得笔直,形容威严,只有及其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那点细微的僵硬。 陆沉感觉有些奇怪,毕竟他明明好好地坐着,臀部下半部分完整地贴着椅子,全身的着装一丝不苟,显得股间那个正在玩弄他的东西无比地突兀且不合时宜。 即便如此,陆沉也没有一丝丝动怒的念头,反而任由那股力量挑逗他的私处,诱哄出他身体里细细密密的痒,他感觉热了起来,那里只是被蹭了几下就进入了状态,变得敏感多汁,涓涓细流从身体里渗出来。 谁也没有发现,陆沉的眼神失神了一瞬间,他咽下喉间的轻喘,克制住即将紊乱的鼻息,唯一没有控制住的是蔓延至全身的热度,悄然爬上他的耳尖。 —— 你承认你忍得有点辛苦,要是在平时,你早就压着陆沉痛痛快快插了个爽。 而现在,取代陆沉温暖而丰满的身体的,只是你手里这个圆筒状的飞机杯。 抱不到陆沉的腰,摸不到陆沉的奶,更亲不到陆沉的嘴,你产生了一些不满的情绪,只能通过这个小小的飞机杯来发泄。 啊,绝对不是因为你内心疯狂又变态,是人就会有欲望,你只不过是借用工具为自己疏解罢了。 “呵……怎么这样就湿了。” 你知道陆沉在开会,知道这点没有让你收敛,风儿反而使你更加兴奋。 要是直接插进去,他会不会忍不住叫出声?在会议室在场所有人面前?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你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握着硬挺的rou根对着飞机杯口蓄势待发。 那地方长得也和陆沉那里一样,被你磨得狠了,会泛红,浸泡着水液微微肿起,狭长的rou口yin荡地张开一条缝隙,温热的yin水从里面一点点渗出来,滴到你的jiba头上,再顺着冠沟淌下去,沿着暴起的青筋舔上一遍。 怼着这样的xue不插进去,这对谁都是相当变态的考验。 “看样子准备好了,陆总。”guitou慢慢被湿软的洞口吸了进去,“我要cao你了,可千万要忍住哦……” 实际上你不担心他会忍不住,前提是你能克制住自己。 一点点没入,湿润软绵的rou壁像软体动物一般包裹着roubang吮吸,rou褶缝隙中渗透着润滑的汁水,温热滑腻,如同能把人溺死在里面的温柔乡。 ……太舒服了,你眯起眼,手臂紧绷,强忍着不对这个真正意义上的jiba套子狂插狠透,软乎乎的触感还是让你忍不住紧握着它揉捏,隔着层rou壁搓捻guitou的敏感处。 宛如活物是对一个飞机杯的最高评价,而你手里这个本就是“活的”,你使用它,是实实在在地cao进了陆沉的身体里,即便你在家,而他在公司,你们相隔遥远,你也依然能够享用到他。 紧贴着roubang的软rou一下下抽动起来,尽管你只是埋进去,用手揉捏着外边自慰,并无其他动作,但这口xue依旧尽职尽责地含着你,蠕动着rou壁取悦你,就像每晚的陆沉那样,温柔又sao媚。 你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顺利的话,会议大概快要结束了,于是你在脑海里继续对陆沉说:“亲爱的,会议结束后,打电话给我。” 伸手捞了一把roubang根部,接触到一片湿润,那里不知什么时候积攒了一小滩yin水,你捏紧了手里的飞机杯,突然很想听他的声音。 —— 这本该是较为日常且重要程度低的会议,结果不算大的会议室里,却不知为何,来自陆沉的压迫感越来越强,让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惶恐起来。 难,难道……公司遇上大麻烦了?! 陆沉一开始只是表情平静地坐着听,结果突然扶住额头,眼睛掩住了他的神色,看样子好像颇为头疼似的,让原本正常发言的人心里一慌,磕磕绊绊心惊胆战地说了下去。 其余人的脑子疯狂转动,试图找到是哪里出了差错。 陆沉知道自己就快要失态了,但不知为何,他本可以开口终止这个会议,避免那种情况发生,却不想这么做。 也许这就是她想看到的?陆沉轻轻咬着嘴唇内侧的软rou,制止自己想要喘出声的冲动。 ……一会儿让周严送一份会议室监控给她吧。 只要是她喜欢的,无论如何他都会满足。 后xue在身体周围无人造访的情况下大开着,粗长的rou根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顶端深深地抵达肚腹中心的位置,roubang的主人不知有意无意地,还在继续深入,抵着结肠口往里一下一下地顶。 “…………” 强烈的酸胀感从后xue窜上小腹,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成熟的水果,被人用杵臼捣弄榨出汁水,只是这“杵”过于鲜活,烫得他后面仿佛要融化,青筋的跳动震得他内壁发麻,里面同时不断传来怪异的外力挤压感,撵着他的敏感点搓捻,整个洞xue随着那股力量不住地抽搐颤抖,让他不仅使不出力去阻止自己的yin水不断流出,反而还要要高潮泄洪的趋势。 陆沉眨了眨蒙上水汽的双眼,强行使自己神志保持清明,实际上只要他想,他可以不表现出任何异常——本该是这样的,然而现在他只是控制自己的吐息就很吃力了。 他必须让身体紧绷起来,去抵御快感,去对抗那东西对他身体深处的侵犯,尽管里面早被那人小幅度的深顶磨得汁水淋漓,他不能高潮,起码现在不能。 其实他耐力还行,陆沉在心里模模糊糊估算了一下自己还能撑多久,还没估出个结果,就被身下那口xue边缘的扩张感刺激得一愣。 一个橄榄型的圆润而坚硬的东西塞了进来,陆沉又一下子知道了那是什么,正要咬牙忍耐,又一个小东西紧接着挤进来,完事那根坚挺的roubang还深深地往里捅了捅,似乎是要调整位置,捅得陆沉没忍住轻轻翻了一下眼白。 还能坚持多久呢?大概结论就是,要看他亲爱的妻子怎么玩儿他了。 目前看来,最多,两分钟。 只是因为一想到是她在作弄自己,他就无可控制地兴奋,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唤醒,仿佛已经把现在当成了zuoai的场合。 胸前两点充血挺立在衬衫上,摩擦得又痒又麻,让他很想用她的手指来抚慰一番,再听她在自己耳边软声吐出让他心跳加速的荤话,只是这样想想,他就能感觉到某些地方的潮涌奔流,那种液体流淌的酥痒感即使里面被撑得又饱又胀也能清晰地感知到。 不能太过仔细地用心去感受,不然再这样下去,只要一个松懈,高潮只是一瞬间的事。 会议室转瞬间被清空,陆沉缓缓站起身,跳蛋和roubang在他体内相互挤压,碰撞,研磨着软腻rou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与凸起,他一边走着,一边腿根颤抖,步伐又沉又慢,缓缓走到门口,他扶住门框,终于克制不住从喉间泄出一声轻吟,深色的西裤裆部以下被打了个透湿,丰沛的液体顺着腿部线条一路流到了脚腕。 “嗯……嗯……” 打通你的电话,陆沉已经腿软,他倚靠着门,捂着酸麻的下腹喘息着叫了你一声。 “哈……夫人好像,对我的耐力很放心……” “嗯,但是你知道的,问题往往出现在我这边,这次我好好的忍住了,你可一定要夸夸我呀。”你俏皮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让陆沉听着不自觉地露出微笑,只是这个笑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体内猛烈的冲撞与震动感搅得破碎。 “——!嗯、啊……哈啊……” 健硕却酸软无力的两条长腿几乎是瞬间就缴械投降了,大腿疯狂地打着颤,被苦苦压抑忍耐着的高潮如波涛席卷而来,体内像是有一台搅拌机正高速运转,将他习惯维持的儒雅体面撕碎,他沿着门滑落下去,跪在地上,臀间的西裤布料渗出透明的水滴,接着汇率成一条线,边缘出现更多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淋下来,浇在地板上。 “呼……堂堂陆总,怎么能浪成这样?” 陆沉喘着粗气,拿掉眼镜扔到一边,他头抵着门,一手支撑,另一手堪称急切地解着领口的领带,隔着衬衫揉搓胸前充血挺立的rutou。 “啊……夫人,真厉害……嗯唔…好深……哈……” “……陆陆,我听到水声了,好色。” 体内的泉涌被撞得四处激荡飞溅,陆沉岔开腿,腰身下塌,身体小幅度前后耸动着,明明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却又分明是一副被人按着腰掐着胯猛cao的模样。 依旧衣冠楚楚,yin水却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两个跳蛋的位置被安排得不偏不倚,各司其职,一个抵着rou壁上的前列腺,另一个被推进最里面,正逐渐被一下下又重又狠的凿弄捅得越来越深,痛楚伴随着酸胀酥爽,陆沉不住地颤抖着,下腹一紧又是激烈地吹了出来,连续的高潮让他嘴都合不拢,口涎挂在嘴边。 画面看上去就像是被空气人压着cao,又像是自己莫名其妙就高朝不断,yin荡至极。 “……亲爱的,我非常喜欢这个道具,我可以一直戴着它吗?” 我可以时时刻刻插在你里面,让你到哪都含着我的roubang吗? 血眸潮湿混沌,陆沉眯起眼,吐出艳红的舌尖舔弄自己的唇,唇角微勾,像是在品尝欲望的甘美。 在下一个激烈的高潮中,陆沉喘息着回答道:“是的,夫人……你可以尽情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