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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下了。之后他洗了个澡,又换上一身毛觅青哥哥的旧衣服,瞧着模样便又变了很多。薛覃霈身处在这样一个舒适的世界里,只觉得它像是同自己隔了大半辈子一样遥远,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竟是站在原地,呆愣恍惚了一瞬。然而这股子恍惚来得快去得也快,薛覃霈即刻便给毛觅青搭把手,很快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毛觅青只是撑着一股子劲不肯倒下,实则已经累得不行了。二人忙完,她一下子就坐在床上,抹一把汗,叹道:“真是多亏有你。谢谢你了!”薛覃霈抿嘴,很是轻微地一笑:“没什么。”毛觅青便抬头问他:“那你睡这儿?地上?”薛覃霈摇头:“我在外面睡就好。你睡吧。”毛觅青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薛覃霈便转身出门去了。却说余绅当晚回到了青年旅馆,越想越是想不透,越想越是过不去,一整个白天晚上坐卧不安,竟是什么事情也没干,瞪着眼熬到了第二天清晨。他觉得,若是薛覃霈同自己还有那么一点默契的话,是一定会回到那里去的,因此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径直冲出了门。而薛覃霈,自然也是一夜难以入眠,早早就换上衣服出了门。他因为需要告知毛觅钧,所以不得过早离开。但余绅那边,却是连天亮都没等到就回到了原地。空气是清冽的,光线是昏沉里透出一股子隐隐的光明。余绅只穿了一件衬衫,单薄地与夜里还未完全褪去的寒气顽强抵抗。寒气入侵身体,是连任何一寸暴露的皮肤都不会放过的,躲无可躲。而他就这么单薄地在街上站了一会儿,末了突地就觉出一丝不对劲。他觉得冷,不是外面冷,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冷。他**犯了!过了不久,余绅开始全身发抖,而后他绝望地抱住头蹲在地上,心想完了。如果可以忍,他倒是可以一直抖下去,等待薛覃霈也许可能的到来。可偏偏,余绅在内心挣扎着,心想薛覃霈决计不能知道他的瘾。一时无法,余绅蹲在地上抖了一会子,站起身来跌跌撞撞落荒而逃了。而这条街道,此时才终于于天接处渗出了几点光明,街上的景物,却是仿佛无人来过一般,诡异地静默着。余绅绝望地跑回旅馆,手是不住地抖着。他翻出来最后一点**,先是亟不可待地把纸包拆开,而后却因为颤抖得不受控制,又把仅余的那些份量尽数坠落在地。他一抽鼻子,慌忙趴倒,开始用鼻子吸那些散落的**,他边吸边哭,吸完了就躺在地上,拿手捂住脸,鼻涕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安静下来以后,他红着眼眶,仰躺着看天花板,仿佛喃喃自语:“我完了。”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还是不要把薛覃霈写得太惨了。勉勉强强给一个HE吧。被和谐了,**处自行脑补。不行的话就发到微博上去了。第65章陆拾伍天河园日常小奶猫小,成天只是窝着不动。靳云鹤用旧棉絮给它做了一个窝,不抱着的时候就把它放在里面。他还没想到过要给小奶猫起名字,因为费心费神,所以就想等它大一点再说。只没想到小奶猫因为成天窝在屋内,所以竟被阮凤楼盯上了。阮凤楼一见这小奶猫就爱不释手,先靳云鹤一步,擅自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雪球儿。它从此就成为了雪球儿。靳云鹤很后悔。无奈他还在讨好着阮凤楼,于是最终虽兀自别扭了一番,却也只能大气不出一声,忍着。这日靳云鹤从外面回来,一进屋便涎笑着把手里的吃食放在阮凤楼面前,得意道:“饿了么?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阮凤楼闻言便抬头去看,只见两屉热气蒸腾的小笼摆在自己面前,是个才出锅的模样,而靳云鹤手脚灵活,闪电般就又倒好了一浅碟子的醋。醋在碟子里晶莹剔透,与小笼搭配着摆在一起,瞧着便叫人很有食欲。阮凤楼大喜,抄起筷子就吃,边吃边含糊道:“陈记那家店又开了?”靳云鹤就摇头:“没有陈记了,他现在是我们自家的厨子。”阮凤楼又大骇,呛了一下:“你你……你干嘛?”靳云鹤很无辜:“我把他招进天河园了,人家缺钱用。况且我以为就喜欢这样的老招牌,前两天你不还嘀咕呢么,说现在有钱也吃不到好东西。”阮凤楼很是狐疑地看他:“但凡这样的店家,都把自己的招牌看得比性命还重,我就不信你随便能把人家弄进来。更何况这天和园……哎,算了。”说了一半,阮凤楼突然就觉得没意思,因此微微蹙眉,他拿筷子戳破了一只小笼:“能吃到就好。我也舍不得你再把他们赶走。”靳云鹤点点头,一摊手:“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况且我真没干什么,我说能发工钱,他们一家子就都来了。”阮凤楼短暂沉默了一会,而后抬头看他:“你说得没错。大道理没用,还是要好好活着。”靳云鹤嘻嘻一笑:“开窍了?唱戏去?”阮凤楼闷头大吃:“再说。”靳云鹤寻思着,感觉他是答应了。于是不再言语,他起身给雪球儿倒了一碗牛奶。雪球儿慵懒地睁开眼睛,探出头来伸了粉色的舌头,开始舔牛奶。靳云鹤看雪球儿通身是洁净的白色,眼睛又黑得像个玻璃珠,就越看越喜欢,不自觉眯起眼睛,也作了一个笑模样。他心想等雪球儿长大了,就给它找个同样雪白的伴,再生几窝雪白的小毛球儿,这样它不孤独,自己也不寂寞。不过这雪球儿到底是个公的母的呢?靳云鹤开始好奇,有心把雪球儿翻过来看看。然而看它喝奶喝得欢,靳云鹤就没有伸出手去,只是倒了点牛奶在手上,然后伸到雪球儿的跟前。那雪球儿果然伸出舌头来就舔他的手。舌头软软糯糯的,是小巧可爱的粉红色,靳云鹤只觉得手掌又暖又痒,并且心都要化了。他悄悄地笑了两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雪球儿。过了没多久,阮凤楼果然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