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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了我在城中村那个房子隔壁的那对“小夫妻”,他们好像每次结束之后都会吵架。有时候吵架的动静要比嘿咻的声音还大,时间还要长。偶尔还会听到摔东西的声音。住在我隔壁的那个女人,有时吵架吵得厉害会撒泼似的在房间里叫喊“你打呀,你打呀,有种你打死我”,过不了多久,又会听到她一边哭一边喊:“别打啦,别打啦,求你了,别打我啦。”当时住在那边的时候,觉得特别烦躁,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个女人真是很逗。我问秦箫,他以前的朋友嘿咻的时候也会叫吗?秦箫摇头,说:“从来不叫,跟死猪似的,疼了也不吱声。最要命的是,做得正兴奋的时候,他会突然来一句‘轻点,床单都弄乱了’,真让人受不了。”“唉,可怜的娃。睡觉吧。明天还得去相亲呢。”我说。秦箫相亲的时间定在了下午。刚好是周末,我原来打电话叫公司里的几个过来假装一下秦箫的情人搅一搅局的,可惜,我现在在公司里不是以前那种情况,现在敏感时期我也就不麻烦别人。打电话给小李,结果,小李不在西安,和朋友去外面玩了。她想帮忙也帮不上了。最后,我没办法,只好打电话求助戚飞。戚飞一听,高兴的拉着水水便跑了过来。水水还提了一个大包,里面装着他从酒巴服装间里拿来的服装。我看着戚飞帮水水在卫生间里化妆,问:“你们觉得穿上不会怪吗?不会像人妖吗?”戚飞手里忙着不停,嘴上说:“水水可是专业的,你又不是没看过他反串,迷死人了。”听了戚飞这么夸自己,水水想扮一下可爱,却让戚飞一巴掌打回了原形:“你老实点,不老实小心我把你画成如花。”水水只得乖乖的听话。化好妆后,我把秦箫他们坐的位置指给水水看。水水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挺起胸前的两个假奶子,一步三扭的向秦箫走去。渐渐的,水水离秦箫越来越近,就在他离秦箫坐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水水却愣在了那里。我和戚飞相互看了看,不明白怎么回事。突然,水水匆匆忙忙的跑了回来。到了我们跟前,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喘着气,还一边翻着白眼。“怎么了啊?怎么跑回来了啊。”戚飞忙问。“我贼他妈个P的,那瓜P女子长的太丑了。吓死我了。”水水一张嘴,满是脏话。“就因为丑,所以才让你去解救秦箫去呢。赶紧去。”戚飞往回推水水。水水把假发一扯,说:“我不去。吓得我都月经不调了,再吓我,大姨妈该问候菊花了。”戚飞劝了半天无果,最后无奈的看着我说:“胖子,看来这事,只有你亲自出马了。我和水水的定力都不够,斗不过那妖怪,只得你自己去弄死她了。”“我去?我咋去?我可没有水水那么有女人味。”我说。“没事。我给你化化妆,你就女人味十足了。”戚飞从水水带来的那个包里翻出一件肥大的服装来,说:“幸好刚才拿了件玉妈那个脏P平时穿的衣服,要不然,还真没有你这么大的号呢。”水水帮我把衣服换上,又和戚飞一起忙碌着给我化妆,准备把我打造成一个重量级的炸弹,那把那个和秦箫相亲的丑女人炸得个外焦里嫩。☆、50掌掴秦箫戚飞和水水两个人一个为我修眉毛,一个为我戴假发。修眉毛真是件要命的事。我的眉毛比较浓密,戚飞每拔掉一根眉毛,我都要叫一声。进来撒尿的男人都偷偷的看我们三个在搞什么鬼。确实秀惹人眼球,一个化好妆的,一个正在化妆的,还有一个未化妆的,不明状况的人估计要进了门再退出去看看是不是误闯了女卫生间。结果左边的眉毛修到一半,戚飞实在听不下去了,让水水给我找个带着长长刘海的假发戴上,把我的眉毛通通盖起来。然后便是擦隔离、打粉底、粘睫毛、描眼线、画眼影。我都不敢看镜子,不知道会被他们搞成什么人鬼莫辨的样子。最后,他们两个忙完了,停在那里打量着我,考虑让我穿什么衣服。水水说可以让我穿上玉妈的那套长裙。戚飞摆了摆手说:“你以为是三十年代上海滩落魄的歌女啊。让胖子穿那裙子还得剃腿毛,工程量太大了。”水水翻了一下包,翻出一条无比花哨的肥裤子,每条裤腿都像灯笼一样,裤角还是收紧的。穿上倒是很合身,就是有点像舞台上的小丑。上衣自然也是玉妈的衣服,花哨且难看,唯一的优点就是合身。搞不懂玉妈那个人是什么品位。穿好上衣,在胸前穿了两个棉花包把胸撑起来。他们两个又打量了一番,说看着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只可惜手臂太粗。水水又从包里找了半天,找出一条披肩递给我说:“来,把这床单披上。”我接过去披在肩上,左右转动了一下,问他们:“怎么样?行了吗?”“嗯。你要是把这床单盖脑袋上,可以去演白素贞了。”戚飞水。这时我才敢走到镜子前面看看。“额的神啊。”我对着镜子叫道:“咋这个鬼样子。”“挺好的啊。我是觉得比玉妈好看多了。”水水说。“他那个烂货咋能跟胖子比。”戚飞说:“胖子,这回就看你的了,过去好好吓唬一下那个妖怪。”“咋吓啊?”我说。“哎呀。差点忘了。你过去可千万别出声,别说话。你这声太不像了,一听就听出来你是赝品。这样吧,你就想像自己是他未婚妻,现在怀着孩子呢,结果发现他在外面跟女人约会,你就非常生气,上去给他一巴掌,转身就走。千万别说话。让秦箫追出来也好,傻在那里跟他们解释也好,反正就是要是一场闹剧。”“还要打他啊?”我说。“嗯。为了演得逼真,像那么回事。你得入戏,不能像水水他们在台上似的那么浮夸,也不能太老套内心感情动作化,别指着他手指发抖跟李奶奶似的。”“哪个李奶奶?”水水问。“里的李奶奶。”戚飞说。我深吸了口气,给自己定定神,说不出为什么,此刻紧张的程度比任何的面试,考试都要严重。我们刚一出门,便跟一个急急忙忙上厕所的男人撞了个满怀。我们愣在那了,那个男人也愣在那了。男人看了看我们三个,扭头跑进了对面的女卫生间。紧接着,从女卫生间里跑出两个女人,抬头看着卫生间的标志说:“这不是女卫生间吗?”又侧过头看了看我们三个,她们更加迷惑,站在那左看右看不知所措。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