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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靠近秦箫所在的位置,心跳的厉害。偷偷的回头看戚飞和水水。他们在我身后不远处对我握着拳头给我加油鼓劲。我走到秦箫的跟前站住,皱着眉头看着他。秦箫的叔叔以及来相亲的父女二人也都朝我看了过来。秦箫看了看我,脸上慢慢泛起微笑,他站起身来,小声问我:“你咋来了,还搞成这个样子。”我没理他,我要是出声,就全都穿帮了,侧目看了看坐在秦箫对面来相亲的那个女娃。我的个天啊,她差点没吓死我。她要是个男的,也得是很丑的那伙的,何况还是个女人。看着她,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出水水当时被吓到的惊恐状。我立即转过头来看着秦箫,想像着戚飞跟我说的话。秦箫那么深情的看着我,还在等着我给他答案。我抡起巴掌狠狠的抽在秦箫的脸上。那一巴掌下去,我感觉到手上火辣辣的,相信秦箫的脸上更疼。秦箫被我这巴掌打得差点趴在桌子上。他捂着脸,怒色十足的看着,大吼:“你干嘛啊你?”坐着的那三个人也都站了起来,冲着我大呼小叫,只是当时我还有想我抽了秦箫的那一巴掌,耳朵已经听不见他们在冲我吼叫什么。我干嘛了?那么用力的抽了我的心上人,把他抽怒了,我自己也觉得非常心疼。那个丑女人开始上来跟我撕扯。戚飞和水水怕我吃亏,赶紧跑上来帮忙,戚飞把还没缓过神来的我拉到一边,水水跟那个女人撕扯衣服。戚飞又上前把水水他们两个人分开。水水被拉开后,嘴里大骂:“不要脸的丑女人,敢抢人家的老公。不要脸。”他们两个拉着我往外走,水水还回过头去骂道:“你这个负心汉,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还想玩完溜,不要脸。”终于出了门。我却仍旧处是很懵的状态中,心情也糟糕透了。戚飞和水水两个人倒是很满意刚才场面的效果和控制。水水扯下假发,问戚飞:“咋样,刚才那两下子够演技派吧?”“嗯。像台湾八十年代的琼瑶剧的表演法。”他们两个人拉着我找了家茶楼,先把衣服全都换回来,又坐在那边喝茶边聊天。我一直没啥精神。听着他们两个叽哩哇啦的说个不停。大概是在讲水水和梁强的事情。两个人那天晚上都没回家,开了个房把事办了。水水对梁强的感觉还不错,说:“人帅牌大,家伙好用,花样繁多,而且能持续作战。”“看把你美的。你这回可真是‘菊花残,满腚伤,他已经泛黄’了吧?”戚飞说。“哪有啊。人家可是洗得干干净净的,咋会泛黄!唉,不知道为啥,跟他做的时候我想的却是李爽。不知道他跟别人做的时候会不会想的也是我。”“他要是天天跟别人做,脑子里想的却是你,你就高兴啦?”“那也高兴不了。唉,很难说。我就是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要是能想的是我就好了。可我又不想让他跟别人做。”“那就让他跟你做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别人好了。”“那样更不行。”“不行你还胡搞。李爽现在这样,完全是你逼出来的。”“他可不是我逼出来的。他是他妈逼出来的。”“要死啊你。这么恶心。”戚飞见我一直不说话,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说觉得有点累,想早点回家。戚飞看了看时间,说:“那你下楼打个车回去吧。这个时间堵得厉害,我就不开车送你了。我一会还得陪这个贱人回酒巴还衣服呢。”我跟他们道了别,晃晃悠悠的下楼打车回家。周末的下午确实非同一般的堵,无论是进城还是出城,都一样的臃塞。上了车之后,司机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唉,堵成嘛咧。”看着前面排得长长的车队,司机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我看了看,居然是硬中华。我问司机:“师傅这烟咋样?”“唉,这烟,不咋的,感觉一般般。没有软的好抽。”“软的贵啊。”抽了两口烟,深呼吸了两下,觉得稍微轻松了点。“现在啥不贵?啥都贵,就是人贱。而且越来越贱。”司机说着,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我一看杯子,韩国乐扣的杯子,便问:“师傅,这杯子不错。”“嗯。还行。喝水嘛,能行就够咧。”“这杯子很贵的,一个要一百多吧。”“嗯。差不多。我媳妇买的。”“嫂子真疼你。”“我跟你说,两口子那都是疼来疼去的事。我要是不疼她,她也不可能疼我。”他开始说起了当年的往事,说起了夫妻间生活的苦乐,最后他说:“人嘛,赚个钱得花,光留着没用。这整天车祸这么多,万一哪天不小心死掉了。赚再多都没用。我跟你说,我就是看得开,开车不求快,求个稳当,赚点就得,最重要的是得安全的回到家。咱屋里头还有媳妇跟娃等着呢。你说哪天我要是回不去了,那娘俩咋办?所以说,会赚钱的不一定幸福,得会活着才行。你说,对吧?”“嗯。对。”我点了点头。“我从你刚才一上车就看出来你心情不太好。哥不会劝人,但还是想说一句,没啥过不去的。两口子吵架,就没有隔夜的愁。甭管谁错,咱男的先认个错,不丢人。媳妇在屋里头也都不容易,又孩子又是老人的,忙里忙外,看着没多少事似的,自己做做就知道乱得很了。”“嗯。谢谢。我明白了。”“哎,这就对咧。”一路上,司机一直侃侃而谈,虽然说的都是他家里的事情,但听得出,他是个好男人,很会生活的一个男人。我独自坐在家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司机说的话,心里还在为出手那么重的一巴掌惴惴不安。不知道秦箫这会在干嘛,脸上怎么样了?我从客厅走进卧室,再从卧室走进书房,片刻不得安宁。最终,我决定坐下来,给秦箫写一封信。☆、51一群丑八怪我几度提笔,几度又放下,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写给秦箫。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罪人一样在等待着审辩的过程中倍受煎熬。那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让我如同被巨石压在胸口,无法逃脱,无处遁形。我不断的去设想秦箫回来时以什么样的态度站在我面前,如果他也是举起手重重的抽我一巴掌,我倒也能坦然接受了。半个小时以后,我才开始用不停颤抖的手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凉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那一巴掌打下去有多痛。我当时一定是个疯子一样的站在你的面前,鬼使神差的对你下了手。我好后悔,我无法形容心里的难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