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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言需要安排的事情,只是探视周正,还有让严云启可以自由的在府内询问昨晚的事情,以确定嫌疑人。他连忙叫自己的随从把事情吩咐下去。少言道,“现在府内人心惶惶,说女鬼怨气太重,只怕还要杀人。有几个自称家里有急事,要请假回乡。我们和母亲商议了一下,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严云启点头。少言继续道,“我们几个一商议,决定吩咐下去,二更之后谁也不许在房间外面游走,都回屋睡觉。戚夫人还提议叫个道士来驱驱鬼,就算顶不了用,起码也安抚人心。”严云启点头道,“这些都是好办法。我们二更之后也不会到处走了。”他皱皱眉,心里竟然隐隐有种不安之感。他把自己的想法压下,“如此,你忙吧。”说完,他由宁无心领着,再一次来到偏僻的小屋,仔细查探案发现场。————————————————————————————————————————宁无心一寸一寸仔细查探着这个屋子,越看越恶心,越看越心惊。严云启道,“如何?”“房间内有多处大片血迹,层层叠叠,只怕有至少几个人在这里大量流血。有些刑具上面,还沾着残留的皮rou甚至是内脏,惨不忍睹。”严云启皱眉,“看看有没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暗格或者地道。”他自己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太小。一个为虐人而创造的屋子,怎么可能有让人可以逃跑的地道?宁无心细细将房间的墙壁和地板按压一遍,“没有。”“那个壁炉的烟囱,能让人通过吗?”宁无心仔细查看壁炉,“烟囱太小,人根本通不过。而且昨晚壁炉燃烧着那么大的火焰,人如何能爬过去?”严云启点头。壁炉起火这件事情,有点怪异。一般来说,凶手都不希望尸体被很快找到。尸体发现的越快,越容易确认作案时间,也就越容易找到凶手。但是壁炉里燃烧着火焰,让人从远处就能发现房间有火光,简直是故意要让人发现尸体的地点。是在炫耀示威,还是有什么原因?凶手到底是什么心思?宁无心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他心里巴不得把这个地方一把火烧尽。严云启点头,“去看看尸体吧。”宁无心扶着他来到放着尸体的空房,和守在门口的侍卫齐仲打一声招呼,“辛苦。”齐仲忙道,“不敢。”宁无心把李奉先的衣服扒下来,细致的检查这个让自己恶心不已的人。只是一会儿,他就检查完毕,“除了心脏的致命伤和几处轻微的摩擦,全身上下没有别的伤痕。”严云启挑眉,这的确很重要。这说明,李奉先被杀的时候并没有挣扎。他死的时候,是处于昏迷状态。从昨晚现场的血迹来说,念之已经能够确定小屋就是案发现场。所以说,李奉先是被凶手送去小屋之后杀害的。李奉先昨晚虽然大醉,但是绝对不至于被人抬到小屋去还完全没有知觉。这样看来,他只怕是被下了蒙汗药。严云启道,“念之,查看一下李奉先的衣服,注意寻找粉末之类的东西。”宁无心应了一声,仔细查看起衣物来,还不时嗅来嗅去。过了一会儿,他道,“衣服上有一些白色粉末,应该是石灰。”严云启把门外的齐仲招进来,“去找李少傅,就说李将军的遗体已经可以下葬了。另外,去找一下府内昨天刚刚装载过石灰的推车。”齐仲连忙答应退下。宁无心道,“装着这么大的一个人,从李奉先的卧房送来小屋,也真够胆大的。”严云启道,“凶手偏偏挑这么一个日子,就是看中了昨晚的忙碌,谁也不会注意到他。”宁无心点头,“去看看周正吧。”————————————————————————————————————————周正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带他们来的仆役道,“都好多天了,一直这个样子。动不动就叫喊有鬼有鬼,身体忽热忽冷,一直冒汗。”宁无心眉头一皱,把周正的被子拉开。只见一个瘦巴巴的人躺在床上,挥舞着胳膊,大声叫喊起来,“走开!走开!有鬼!”宁无心示意让仆役将他制住,扒着他的眼睛和舌头看了一番,又给他测了测脉象,笃定道,“周正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这种毒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神志不清。”严云启眉头一皱,“能不能治愈?”“难说,我试试。”严云启心里其实惊了一下。此人竟然是中了毒。如此说来,这个凶手只怕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策划,心思缜密之极。周正是李奉先的贴身随从。他要是生病,李奉先暂时没有好用的人在身边,培养新人自然需要一段时间。这样,李奉先就有很多时间独自一人,让他比较有时间作案。同时,凶手只怕是对周正进行了暗示,或者半夜装鬼吓他,他又神志不清,自然以为有鬼。这样更能创造恐怖气氛,给府里众人女鬼要来报仇的感觉。根本是一石二鸟。李府之深,深不可测。这个对手,只怕相当不简单啊。宁无心看看时间,“王爷,你应该去见皇上了。我会查探一下,昨晚到底有什么人进入过内院,什么人进入过李将军的房间。”严云启道,“如此,有劳你。”声音干哑,含着柔情。有人在,他不敢如何。要是没人……宁无心清冷道,“应该的。”嗯——我们分什么彼此——倒是你什么时候才和我那个——————————————————————————————————————————严云启跪在宫门外好久,只见连公公亲自跑出来,“皇上旨意,宣和王觐见。”严云启站起来,揉揉发酸的腿。连公公急忙扶着他,“皇上在御书房,请王爷随老奴来吧。”他扶着严云启,不紧不慢,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宫道,终于来到御书房中。连公公道,“启禀皇上,和王在御书房外候着。”只听一个沉稳的声音道,“宣!”严云启连忙走进来,约莫着差不多了,三拜九叩。那个沉稳的声音又道,“平身。”接着,一个人便走来了自己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严云启有些尴尬,皇上只